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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崩铁:剑斩纳努克,诛仙剑带飞我 > 第6章 命途推演与晨星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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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赫玛安排给他们的休息室,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座小型石砌殿堂的偏厅。高大的穹顶,简洁而厚重的石制家具,墙壁上镶嵌着散发柔和白光的晶石,驱散了翁法罗斯永夜般的昏暗,也带来了一丝难得的安宁。门扉紧闭,隔绝了外界的纷扰,三人终于有机会坐下来,交换各自的情报与看法。

“所以,那位阿格莱雅女士,果然用那古怪的金丝试探你了?”星翡盘腿坐在一张石榻上,听完彦卿简略(省略了具体交手细节)的叙述,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当时握住那金丝,就感觉好像什么秘密都藏不住似的,浑身不自在。她问我来干嘛,有没有坏心思,我照实说了,那金丝就没反应。但她问我力量来源时,我就含糊了一下,金丝立刻就开始发烫!吓得我赶紧在心里默念‘星核’是宝贝不是坏东西,它才慢慢凉下来。” 她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

丹恒坐在窗边,擦拭着暂时用奥赫玛提供的材料简单加固过的击云枪杆,闻言抬起头,冷静分析:“看来那‘诚律之丝’对恶意的探测最为敏感,对力量根源的探究则依赖于对方的配合或精神防御的强弱。这位阿格莱雅,作为一城领袖,其谨慎可以理解。只是这种方式,确实令人不适。”

“无妨,终归是达成了初步的信任。”彦卿站在一旁,身姿依旧挺拔,目光扫过窗外下方远处依旧隐约传来能量波动的前线,“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他们提到的‘黄金裔’。白厄,迈德莫斯,缇宝三姐妹,阿格莱雅,还有我们来时路上遇到的那位能引动梦境、被称为‘暇蝶’的存在……他们似乎都拥有着超越寻常、逼近令使级别的力量,且都与所谓的‘泰坦’紧密相关。”

“黄金裔……听起来就像是流淌着泰坦血液的英雄后代?”星翡猜测道,“就像仙舟传说里那些有星神眷顾的人?”

“未必是血缘关系。”丹恒否定了这个猜测,他放下击云,指尖在空中虚划,“根据白厄之前的解释和我们的观察,‘黄金裔’更像是一种‘传承者’或‘继承者’。他们通过某种方式,获得了陨落泰坦遗留的‘火种’——那可能是力量核心,也可能是法则碎片,甚至是某种概念的权柄。融合火种,便成为了黄金裔,继承了对应泰坦的部分力量与位格。”

他继续推测,语气愈发肯定:“阿格莱雅继承‘浪漫’泰坦墨涅塔的火种,所以她能营造出如此梦幻唯美的奥赫玛,其力量特性也偏向于影响心灵与情感;迈德莫斯,他战斗时那纯粹到极致的暴力与战意,很可能源于‘纷争’泰坦尼卡多利;白厄身上背负的沉重感与精准的战斗方式,或许与‘哀丽秘榭’的泰坦有关;缇宝三姐妹能预言、开门、沟通神谕,这分明是涉及命运、空间与知识的领域,很可能对应着‘岁月’泰坦欧洛尼斯,甚至可能不止一位泰坦的力量;而‘暇蝶’……其引动梦境、虚实变幻的能力,或许与‘幻梦’相关的泰坦有关。”

听着丹恒条理清晰的分析,彦卿眼中精光一闪,接口道:“丹恒兄所言,与我所想不谋而合。而且,我还有一个更大胆的猜测——”

他停顿了一下,确保另外两人都在专注倾听,才缓缓说道:“他们口中的十二泰坦,其执掌的权柄,是否正对应着我们所知的宇宙中,那几条主要的命途?”

此言一出,石室内为之一静。

星翡瞪大了眼睛:“命途?!你是说,像‘存护’克里珀、‘巡猎’岚、‘智识’博识尊那样的……星神命途?”

“不错。”彦卿点头,神色凝重,“‘浪漫’对应‘同谐’希佩?或是其他涉及情感共鸣的命途?‘纷争’对应‘毁灭’纳努克?或是更为具体的战争概念?‘岁月’关乎时间与记忆,与‘终末’末王或有牵连,亦或是‘记忆’浮黎的领域?还有‘哀丽秘榭’、我们尚未知晓的其他泰坦……它们很可能一一对应着某条已知或未知的命途。”

丹恒深吸一口气,接续着彦卿的思路:“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翁法罗斯,这个连博识尊都缺乏记录的特殊世界,其古老的泰坦体系,或许就是某种更为原始、但本质与星神命途同源的力量展现形式。黄金裔,便是行走于此地的、另类的‘令使’!只不过,他们的力量源头是陨落的泰坦,而非活跃的星神。”

这个推论令人震撼。它将翁法罗斯的本土力量体系与广阔的宇宙命途图景联系了起来。

“但是,”星翡提出了疑问,“已知的命途有很多啊,像‘欢愉’阿哈、‘虚无’Ix什么的,这里也有对应的泰坦吗?还是说,有些命途没有被计算在十二泰坦之内?”

“这正是需要进一步确认的关键。”彦卿沉声道,“十二泰坦的数量是固定的,但宇宙中的命途概念显然更为繁杂。或许有些命途在此地以其他形式体现,或许有些泰坦执掌的权柄涵盖了多条相近的命途概念,又或许……正如星翡你所言,有些命途并未被纳入这古老的十二体系之中。例如,‘丰饶’药师与‘巡猎’岚的力量,在此地似乎就未有明确的泰坦对应,至少目前我们未曾听闻。”

讨论至此,三人对翁法罗斯的力量层次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也意识到了此行潜藏的风险与机遇。他们面对的,不仅仅是黑潮和疯狂的眷属,更可能是一个古老陨落的神系与当今宇宙命途法则之间的复杂交织。

夜色渐深,奥赫玛提供的安神香料似乎起了作用,连日奔波战斗积累的疲惫涌上心头。三人不再多言,各自寻了地方,或打坐调息,或沉沉睡去,为明日前往悬锋城的艰险任务养精蓄锐。

……

翌日清晨,天光未明,翁法罗斯并无真正的日出,只有天际永恒之光的明暗变化,星翡猛地从石榻上坐起,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还残留着一丝梦魇般的惊悸与茫然。

“怎么了?”几乎在她坐起的同时,彦卿和丹恒也立刻清醒过来,警惕地看向她。

星翡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心跳,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带着不可思议:“我……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有一个……我形容不出来的生物,它好像在对我说什么,发出的声音……和我们在悬锋城废墟刚醒来时,听到的那声‘迷~’一模一样!”

这个信息立刻引起了彦卿和丹恒的高度重视。

“还有呢?”丹恒追问。

“还有……很多很多破碎的场景,像飞快闪过的画片。”星翡努力回忆着,眉头紧锁,“有巨大的城市在燃烧,有无数人在祈祷,有星辰坠落……还有一个非常非常悲伤的……注视。我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由记忆组成的海洋里,好多不属于我的情感和画面往我脑子里钻……”

随着她的描述,彦卿和丹恒敏锐地察觉到,星翡周身的气息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一种难以言喻的、带着岁月沉淀与信息流转意味的灵光,若有若无地萦绕着她,尤其是她的眼眸深处,仿佛倒映着无数流转的影像碎片。

彦卿心中一动,上前一步,沉声道:“星翡,放松,不要抵抗我的感知。”

说着,他伸出食指,指尖凝聚着一丝极其温和的剑气(并非对敌,而是用于精密感知),轻轻点向星翡的眉心。

星翡信任地闭上眼睛。彦卿的剑气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小心翼翼地接触星翡的意识外围。刹那间,他仿佛看到了一片浩瀚的、由无数光流和信息碎片构成的旋涡,正在星翡的灵台深处缓缓旋转、扩张!其中心,一枚散发着冰蓝色光辉、结构复杂无比的核状物,正以前所未有的活跃姿态脉动着,与那记忆的旋涡产生着强烈的共鸣!

彦卿迅速收回手指,眼中难以抑制地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复杂的感慨。

“如何?”丹恒看出他神色有异。

彦卿看向星翡,语气带着一丝惊叹:“星翡,你……恐怕在不知不觉中,触碰并初步开启了‘记忆’的命途。”

“记忆命途?”星翡茫然地指着自己,“我?像黑天鹅小姐那样?”

“迹象非常明显。”彦卿肯定道,“你梦中所见所闻,那记忆的洪流,正是命途开启的征兆。而且……”他顿了顿,语气更加凝重,“我感知到你体内的星核,其活跃程度,远超我体内那颗被诛仙剑阵和星核共同压制、以求平衡的存在。”

他回想起自己体内那枚与剑阵达成危险平衡、时刻需要小心翼翼控制的星核,再对比刚才感知到的、星翡体内那枚如同被“记忆”命途的能量充分“浸润”并“激活”、散发着勃勃生机的星核,不禁由衷叹道:“你的星核,与‘记忆’命途的相性极高,甚至可以说,它正在被命途的力量主动唤醒和滋养。若能沿着这条道路继续开发、掌控,你所能达到的高度……绝对超乎想象。”

这番话让星翡自己也愣住了。她一直知道自己体内有颗麻烦的星核,却从未想过它会与某种命途产生如此积极的反应,更没想到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开启了一条全新的力量之路。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被敲响,门外传来了白厄沉稳的声音:“三位,准备出发了。万迪已经在城外等候。”

新的征途即将开始,而星翡身上发生的变化,无疑为这次前往疯狂之地——悬锋城的行动,增添了一个巨大的变数。是福是祸,犹未可知。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