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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官道之铁血征途 > 第392章 林夏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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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峰将刚认的干爸干妈送到陈阅川家中,察觉干姐那炽热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心中顿感不妙。好在陈阅川回家后便倒床就睡,否则被他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

陈峰不想再生枝节,安顿好孙学海和何淑君后,立即告辞下楼。

郑俨和曹敏正在楼下等候,见陈峰下来,郑俨嘴角挂着笑意,快步上前,语气亲切:“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英雄镇长,我是说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问起曹主任,才想起我们曾经通过电话。”陈峰立即明白他指的是上次“以茶代酒敬胡志坚”那场风波,自己打电话让郑俨转达给陈阅川的事。

陈峰清楚郑俨留下的用意:一是要熟悉领导身边的人际关系,二是郑俨显然已经知晓他与陈阅川的特殊关系。他深知这位大秘的重要性,刚才在香满楼不便交流,此刻对方主动示好,自己更不能怠慢。他几步上前握住郑俨的手,如同老友重逢:“郑主任,今晚真是给你添麻烦了!”

郑俨笑着回应:“别叫什么郑主任,我虚长你几岁,私下就叫郑哥。”

陈峰从善如流:“那行,郑哥。今晚招待不周,我俩寻个地方再坐会儿!”

郑俨抬头看了眼陈阅川家的窗户,低声道:“我在领导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今晚我得随时待命,下次找个时间,我请。”

“那行,就辛苦郑哥了!”随即,陈峰正式向郑俨介绍曹敏后,二人便告辞离去。

夜色已深,曹敏开车缓缓驶离了这个象征着宁州权力核心的区域。

车内,曹敏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有些发白,显示着她内心的激动与紧张尚未完全平复。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微颤:“弟,今晚谢谢你,姐心里都明白。”

她侧头快速看了陈峰一眼,眼神充满了感激。作为一个在古城区政府办兢兢业业多年的副科级干部,她太清楚今晚能出现在市委书记的家宴外围,甚至与市委书记秘书郑俨搭上话,意味着什么。这绝非她这个层级能够触碰的圈子,全是陈峰的刻意安排和提携。

陈峰语气温和:“敏姐,我们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他顿了顿,将话题引向更深一层:“敏姐,有件事还得你多费心。就是我干姐孙雨彤,她在宁州没什么朋友,之前和慧姐很谈得来。刚才你们也留了联系方式,闲暇时,多走动走动,聊聊天、散散心。你是当妈妈的人,和她应该有共同的话题。”

曹敏是何等聪慧之人,立刻领会了陈峰话中的深意。这不仅是为孙雨彤解闷,更是将她曹敏引入了一个更高层次的交往平台。她连连点头,语气郑重:“你放心,小峰,我知道怎么做。孙处长人很好,我会常联系,陪她说说话。”

“嗯,那就好!”陈峰颔首,随即像是想起什么,语气轻松了些,问道,“对了,唐诗语、崔筱林、汪丽雯她们几个,最近怎么样?”

见陈峰问起昔日政府办的同事,曹敏也放松下来,笑着将几位下属的近况一一告知。

曹敏邀请陈峰去家里住一晚,正好他老公石伟也在家,两兄弟再聚聚,但陈峰想到曹敏那一大家子人,以及曹慧的一儿一女为了能上个好学校,也寄宿在她家,便婉拒了。

与曹敏分别后,陈峰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办理好入住手续,他走进略显空旷的客房,暖色的光线洒满房间,将方才酒局上的喧嚣与人情往来隔绝在外。

他躺在床上,身体的倦意却并未带来睡意。闭上眼睛,那道倩影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来——林夏。

眨眼间就分手了近一周,不知道这丫头的心理疾病有没有加重?夏云舒有没有再逼迫她?还有雷婷也是,这么几天了,也没有透露点林夏的消息?

就在陈峰胡思乱想之际,河东省委大院,二号别墅。往日里象征着权力与秩序的家,此刻却被一种无声的焦虑和恐慌彻底笼罩。林夏已经失踪了五天,客厅里压抑的气氛几乎令人窒息。

林正阳背对着众人,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他伟岸的身躯依旧挺拔,但紧握在身后、指节有些发白的手,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五天,林夏音讯全无,这在他从政数十年的生涯中是前所未有的危机。各种不好的念头不受控制地往他脑海里钻,让他心乱如麻。

作为一省之长,他的女儿失踪,省公安厅自然在第一时间就启动了最高效的应急机制。厅长亲自坐镇指挥,动用了所有能调动的技术手段和人力进行搜寻。然而,每一次的汇报,都像是用最精细的筛子过滤后得到的最无力结果——

“林省长,我们反复核查了机场、火车站、长途汽车站以及所有出城路口的实名制购票记录和监控录像,均未发现林夏同志的离境信息。技术部门也对她的身份证使用记录、手机信号进行了持续追踪,最后一次有效信号定位就在省委大院附近,之后便再无活动痕迹。目前基本可以判断,林夏同志并未离开本市,应该还在市内某个地方。”

“省委大院附近……”林正阳在心中默念着这个结论,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至少排除了最坏的那种可能。但随即,更深的无力感涌了上来。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省长千金,就在这座他治理下的、遍布“天网”系统的省会城市里,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消失了整整五天!

这种明明知道她就在某个角落,却遍寻不着的焦灼,比任何明确的坏消息都更折磨人的神经。是丫头的心理疾病犯了?还是有人刻意帮助她隐藏?或者说这丫头已经对这个家彻底死了心?无论是哪一种,都指向一个让他心痛的事实——他的女儿,是被这个家,被他们这些至亲之人,逼到了不得不如此决绝的境地!

他极力克制着,不仅仅是克制对女儿安危的担忧,更是克制着对身后沙发上那个女人的强烈不满与怒火。他知道,此刻任何对夏云舒的指责都于事无补,甚至可能引发更激烈的家庭内耗,但那种“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悔恨与怨怼,几乎要冲破他惯常的沉稳。

夏云舒蜷缩在沙发一角,往日里那份省长夫人的雍容华贵早已荡然无存。

她脸色苍白,眼下的乌青显示出连日的失眠与担惊受怕。她双手紧紧攥着一块披肩,指尖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每一次电话铃声响起,她都会惊惶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随即又在得知并非女儿消息后迅速黯淡下去,被更深的恐惧吞噬。

恐慌之余,一种自我防御的本能让她将所有过错都归咎于那个名字——“都是陈峰!如果不是他,夏夏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他害的!是他伤害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她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念头,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一丝自己作为母亲决策失误所带来的巨大负罪感。

林野和雷婷坐在另一侧沙发上,夫妻俩的手在底下紧紧交握着,彼此传递着支撑的力量。林野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对妹妹的担忧和对母亲强势做法的不满,但这种不满他不能表露,只能化为一声无声的叹息。

雷婷则显得更加小心翼翼,她既担心林夏,又要顾及婆婆的情绪,只能时不时地递上一杯温水,轻声劝慰几句,但效果甚微。

林野看向父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干涩:“爸、妈,已经五天了。小妹的性格我们都清楚,她认定的事……或许,我们应该给陈峰打个电话问问?他可能知道小妹常去哪些地方,或者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