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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胖虎与跨时空枪械的大唐奇遇

长安铁铺:胖虎与跨时空枪械的大唐奇遇

胖虎擦了擦额头的汗,将第二只印着“雷明顿”logo的木箱重重放在青砖地上,箱底与地面碰撞的闷响,惊飞了铺面屋檐下栖息的麻雀。这处位于长安西市角落的小铺面,原是个卖针头线脑的杂货铺,他花了三贯钱租下时,墙面还沾着没清理干净的胭脂水粉痕迹,如今却被两箱现代狙击步枪填得满满当当,透着股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冷硬气息。

此时是武德四年的长安,街上行人多穿着粗布短褐,偶有穿圆领袍的官吏走过,腰间佩着横刀或弓箭,没人会想到,这个身材壮硕、说着一口“南腔北调”的外乡人,箱子里装的是能在千米外取人性命的“大杀器”。胖虎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打开装着巴雷特m82的箱子,黑色枪身泛着哑光金属光泽,12.7毫米口径的枪管在昏暗的铺面里透着威慑力,他指尖划过枪身的防滑纹路,想起出发前战友的叮嘱:“这玩意儿在古代就是‘神器’,但你可得悠着点,别搅乱了历史。”

“店家,你这铺子里卖的是何物?”第一个探头进来的是个穿短打的少年,叫狗剩,是附近粮铺老板的儿子,常来西市闲逛。他盯着巴雷特的枪管,眼神里满是好奇,“这铁管子又粗又长,是打铁用的工具?”

胖虎没直接回答,而是从箱子里取出一枚巴雷特专用的空弹壳,递到狗剩手里:“你掂掂,这玩意儿里面装的‘药’,能让铁丸飞得比弩箭还远,千米外能打穿铁甲。”狗剩接过弹壳,入手的重量让他吃了一惊,又凑到眼前细看,只觉得这“铁疙瘩”做工精细,绝非长安铁匠铺能打造出来的。

消息很快在西市的小商贩间传开,有人说胖虎卖的是“西域奇器”,有人说他是“方士”,能造出呼风唤雨的兵器。几天后,一位身着皂衣的捕快找上了门,他叫张武,负责西市的治安,听闻有外乡人卖“怪异铁物”,特意来查验。

“你这东西是何来历?为何模样如此古怪?”张武手按在腰间的横刀上,目光警惕地扫过铺子里的枪械,“若是什么违禁之物,休怪我依法处置。”

胖虎知道瞒不过去,便取来一把雷明顿m24,卸下弹匣,展示着枪身的结构:“官爷,这叫‘远程铁箭器’,不用弓拉,扣下这扳机就能射出铁丸,专为防身所用。您看,它射程远,精度高,若是遇到盗匪,在远处就能震慑对方,比横刀还安全。”他怕张武不信,又补充道,“我祖籍在‘海外孤岛’,这是家乡的手艺,绝非违禁之物。”

张武半信半疑,却也没在枪械上找到“违禁”的痕迹,只叮嘱道:“你且安分经营,若有人用这东西惹事,定要拿你是问。”

真正让胖虎的生意有了起色的,是一位叫秦叔宝的将领。当时秦叔宝奉命镇守长安城外的关卡,常有突厥探子在附近游荡,普通弩箭射程有限,难以远距离预警。他听闻西市有卖“远程兵器”的外乡人,便乔装成普通商人,亲自前来查看。

“店家,你说这‘远程铁箭器’能在千米外打穿铁甲?”秦叔宝拿起巴雷特m82,虽觉得枪身沉重,却能感受到其设计的巧妙,“我军中弩箭最远不过三百步,这东西当真有如此能耐?”

胖虎知道秦叔宝是大唐名将,不敢怠慢,当即提议去城外试射。在一片空旷的荒地上,胖虎装好空包弹,瞄准千米外的一棵枯树,扣下扳机——巨大的枪声震得周围的草叶簌簌作响,枯树的树干上瞬间多了个深洞。秦叔宝看得目瞪口呆,他征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威力的兵器,当即决定为军中采购十把雷明顿m24,用于关卡预警。

消息传到军营,不少将领都来西市“围观”,胖虎的小铺面顿时变得门庭若市。有位负责守卫皇宫的将领,想采购巴雷特m82用于宫城防御;还有些富商,为了保护商队安全,也来订购雷明顿m24。胖虎却不敢多卖,他记得战友的叮嘱,每次只限量出售,还会反复叮嘱买家:“这东西威力太大,若非生死关头,切勿轻易动用。”

日子久了,胖虎也渐渐适应了大唐的生活。他会用赚来的钱买长安的胡饼和酪浆当早饭,会和隔壁的裁缝铺老板闲聊,听他讲长安城里的趣闻。只是每当夜深人静,他看着铺子里的枪械,总会想起现代的生活——战友的笑脸、城市的霓虹,还有那些关于“历史不能篡改”的警告。

有一次,突厥探子再次在关卡附近游荡,秦叔宝手下的士兵用雷明顿m24在千米外射中了探子的马,吓得其余探子落荒而逃。消息传回长安,唐太宗李世民也听闻了这“远程兵器”的神奇,特意派人召胖虎入宫。

在太极宫的大殿上,李世民看着胖虎献上的雷明顿m24,问道:“此等利器,你家乡还有多少?能否为我大唐批量打造?”

胖虎心中一紧,连忙回道:“陛下,此器工艺复杂,我家乡的匠人也需数月才能造出一把,且原料稀缺,难以批量供应。”他不敢说这是现代产物,只能找借口推脱——他知道,一旦大唐大规模装备现代枪械,历史的轨迹或许会彻底改变,那绝非他能承担的后果。

李世民虽有遗憾,却也没再强求,只赏赐了胖虎些绸缎和银两,让他继续在西市经营。离开皇宫时,胖虎看着长安的宫墙,心中五味杂陈——他带来的枪械,既为大唐带来了安全,却也成了他心中的“定时炸弹”。

后来,胖虎渐渐减少了枪械的出售,转而开始研究大唐的兵器工艺。他会去铁匠铺看铁匠打铁,会和军中的工匠探讨弩箭的改进,偶尔还会把现代枪械的一些设计理念,巧妙地融入到大唐兵器的改良中——比如在弩箭的握把上增加防滑纹路,在刀鞘上设计更便捷的悬挂方式。

有人问他为何不再卖“远程铁箭器”,胖虎总是笑着说:“大唐的兵器已经足够好,我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罢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历史的平衡。

几年后,胖虎的小铺面改卖起了改良后的弩箭和刀具,生意依旧不错。偶尔有老顾客来问起当年的巴雷特和雷明顿,他也只是笑着摇头:“那些东西早就卖完了,现在的这些,才更适合咱们大唐。”

夕阳下,胖虎坐在铺面门口,看着长安街上往来的行人,听着远处传来的暮鼓声,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好——没有现代的喧嚣,却有大唐的烟火气;没有跨时空的“神器”,却有亲手守护历史的安心。而那些曾经躺在箱子里的巴雷特和雷明顿,也成了他藏在心底的秘密,一段关于跨越时空、守护平衡的大唐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