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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橘猫爱讲文言文 > 第16章 微墨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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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墨合璧:兰亭卷里的联合国

一、永和九年,徽现兰亭

东晋永和九年暮春,会稽山阴的兰亭畔,王羲之与谢安、孙绰等四十余位文人正临流赋诗。酒酣耳热之际,王羲之取蚕茧纸、鼠须笔,欲书《兰亭集序》,却见砚台旁的素绢上,凭空浮现出一枚银白徽记:橄榄枝环绕着经纬交织的圆盘,圆盘中央隐现“.101”的符号(65.625的二进制),徽记边缘的水墨竟与兰亭的山水融成一片。

最先注意到徽记的谢安,指尖触到素绢时,竟觉徽记微微发烫——那是现代联合国徽章,因时空乱流坠入了永和九年的兰亭雅集。王羲之停笔凝视,见徽记旁的水墨渐次晕开,浮现出一群“异装之人”:他们身着短褐(现代西装),围坐于环形长桌旁,手持“透光玉版”(笔记本电脑),玉版上的“和平”“磋商”等字迹,被水墨化作隐约可辨的篆隶古字。

“此徽若有神意,当是‘天下共和’之兆。”王羲之不顾醉意,将徽记与异装之人的场景,以侧锋皴法绘入《兰亭集序》的留白处。孙绰却以为是“妖物显形”,劝王羲之焚毁素绢,王羲之笑曰:“雅集以文会友,此物虽异,却无戾气,不妨留作兰亭一奇。”

待《兰亭集序》成,那枚徽记已与“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文字融为一体。王羲之将素绢卷作长轴,题曰“徽墨兰亭卷”,藏于会稽内史府的密柜中。他未曾想到,这枚凭空出现的徽记,会在千年后成为连接古今的密钥。

二、唐贞观年,卷惊长安

贞观十七年,“徽墨兰亭卷”辗转流入长安,被太子李承乾所得。夜读卷时,李承乾见徽记处的水墨竟泛起微光,异装之人的身影愈发清晰:他们手持“传音筒”(麦克风),口吐“主权”“多边”等语,语词落于卷上,化作“四海升平”的隶书。

李承乾以为是“先贤显灵”,连夜将卷呈于唐太宗李世民。李世民展开长轴,见徽记的橄榄枝与《兰亭集序》的“茂林修竹”相映,异装之人的环形长桌与兰亭的曲水列坐相叠,竟生出“古今雅集同席”之感。

“此徽若能聚天下之议,或可解突厥边患。”李世民命弘文馆学士褚遂良研析徽记。褚遂良以西域传来的“算器之法”推演符号“.101”,竟得“65.625”之数,恰合大唐当年的州郡之数。他据此进言:“此数对应天下州郡,徽记当是‘天下共治’之符。”

宰相房玄龄却忧心忡忡:“异装之人无君臣之序,环形长桌无尊卑之分,恐坏我朝礼制。”李世民沉吟半晌,命人将卷藏于大明宫文思殿,许褚遂良续绘徽记场景,禁房玄龄再议“礼制”之事。

三、宋宣和时,卷现汴梁

宣和五年,“徽墨兰亭卷”被宦官从大明宫盗出,售于汴梁的“集雅斋”。店主以千金将卷献于宋徽宗赵佶,赵佶见徽记与异装之人,竟与自己所绘的“瑞鹤图”神韵相通,当即命画院待诏临摹此卷。

临摹时,画院待诏张择端见徽记处的水墨突然漾开,一位身着现代汉服的女子(联合国译员林微)的意识自卷中浮现。林微因时空乱流被卷入卷内,她能透过卷纸与外界交流,却无法走出水墨之境。

“此徽是联合国徽章,代表全球和平与合作。”林微以水墨为媒,在卷上演示联合国的议事规则:“环形长桌代表平等,橄榄枝代表和平,经纬圆盘代表天下共域。”她还将“主权平等”“协商一致”等原则,转化为“四海之内皆兄弟”的古训,写于卷的留白处。

赵佶被“天下共和”的理念打动,命张择端依照林微的演示,在《清明上河图》的虹桥处,绘入联合国徽章与环形议事桌的意象。蔡京却弹劾张择端“以异术乱古”,赵佶虽未治罪,却将“徽墨兰亭卷”封存于睿思殿,严禁外传。

四、元至正间,卷渡江南

至正二十六年,朱元璋攻破集庆(今南京),在元廷的藏书阁中寻得“徽墨兰亭卷”。此时卷上的徽记已与水墨完全相融,异装之人的身影化作“天下文人”的群像,林微的意识也因时空乱流渐弱,只余“和平”“合作”的意念留于卷中。

朱元璋见卷上“天下共和”的题字,与自己“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的志向暗合,命刘基研析卷中理念。刘基从徽记的经纬圆盘与二进制符号中,悟得“分合有度”的治国之法:“以平等待诸侯,以协商定政事,可安天下。”

他依照卷中的议事规则,建议朱元璋在应天(今南京)设“群英殿”,令群臣环形议事,不问尊卑,只论是非。这一制度虽因朱元璋称帝后废黜,却为后世的“廷议”制度埋下了伏笔。

林微的意识消散前,在卷上留下最后一行水墨小字:“徽墨合璧,天下共和。”这行字与《兰亭集序》的“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相叠,成了跨越千年的约定。

五、当代新篇,卷现人间

1945年,联合国成立前夕,“徽墨兰亭卷”在故宫博物院的整理中重见天日。此时卷上的联合国徽章已清晰可辨,二进制符号“.101”与十六进制“41.A”,恰合联合国宪章的起草年份(1945)与签字国数(51国)的隐语。

参与宪章起草的中国代表顾维钧,见卷上的徽记与兰亭雅集的融合之景,感慨道:“这是东方文明与全球理念的合璧。”他将卷中的“天下共和”理念,融入中国对联合国的提案中,主张“以和为贵,协商共赢”。

如今“徽墨兰亭卷”藏于故宫博物院,卷上的联合国徽章与《兰亭集序》的笔墨浑然一体,异装之人的身影化作“古今文人”的群像,在水墨中诉说着跨越千年的和平之愿。每当春和景明,卷上的橄榄枝会微微漾开,似在回应兰亭畔的流觞曲水——那是徽墨合璧的余韵,是天下共和的承诺,是东方文明与全球理念跨越时空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