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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七零年代:我在东北养崽搞事业(4)

林月开始了她的“农村妇女社交破冰行动”。她不再像原主那样,自带“城里人”的傲娇(其实是自卑和憋屈),看谁都像欠她二五八万似的。她主动放下身段,融入了屯里妇女的唠嗑圈子。

她不再嫌东家长西家短无聊,反而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能插句嘴,发表点“一针见血”又不失幽默的评论,逗得大家哈哈直乐。她帮快要生产的李嫂子家看了会儿满地爬的胖娃娃,虽然被娃娃的“无影脚”踹了好几下,但赢得了李嫂子的感激。她拿出用炒面换来的零嘴,比如几颗炒黄豆、一块红薯干,分给围着她转的孩子们,成功收获了小屁孩们的拥戴(和口水)。

渐渐地,她跟屯里的妇女主任刘彩云,还有另外两个以手巧出名的张嫂子、李嫂子(此李嫂子非彼生娃的李嫂子)熟络了起来。

刘彩云是个爽利干脆的东北大姐,男人是生产队副队长赵建国,在屯里说话很有分量。她看着林月最近像是换了个人,不再拧着劲儿,说话办事也透着一股伶俐劲儿,便也愿意多跟她来往。

这天,林月揣着几团从供销社咬牙用鸡蛋换来的、最便宜的白色棉线,神秘兮兮地找到正在刘彩云家一起做针线活的刘彩云、张嫂子、李嫂子。

“彩云嫂子,张嫂子,李嫂子,快瞅瞅这个!”林月献宝似的拿出自己折腾了好几个晚上,钩得歪歪扭扭、针脚松紧不一、勉强能看出是个圆形带洞洞的半成品——一个杯垫,或者说是“杯垫雏形”。

三人好奇地凑过来看。

“月啊,你这是钩的啥?渔网啊?”张嫂子心直口快。

李嫂子拿着端详了一下:“像是垫东西的?就是这针法……俺咋没见过?”

刘彩云接过那“四不像”,仔细看了看,又拿起旁边的钩针和棉线,眉头微蹙,手指比划着:“月啊,你这花样……有点意思,跟咱平时钩的麻花、辫子针是不一样。你这是想钩个垫子?”

林月赶紧点头,脸上适时露出“求知若渴”和“手残懊恼”的表情:“可不是嘛!彩云嫂子,你眼力真好!我前几天翻我娘寄来的旧报纸,上面有个模糊的图,就写着啥钩织新花样,我就想试试。可我这手笨得跟脚丫子似的,钩来钩去就成这样了!你们手最巧了,快帮我看看,这玩意儿到底该咋钩才能像样点?”

刘彩云被戴了顶高帽,又对这新奇花样来了兴趣,便拿起钩针,按照林月那半真半假、连比划带描述的“教程”,尝试起来。她本就是屯里钩织界的“扛把子”,手指灵活得像在跳舞,没多大功夫,一个针脚均匀、花纹清晰、带着精致镂空效果的圆形杯垫就完美呈现在她手中!跟林月那个“残次品”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哎呦喂!这花样钩出来可真俊(好看)!”张嫂子拿起那个成品杯垫,啧啧称奇,“这小洞洞勾得,又齐整又透气!比俺们平时钩的那些实心疙瘩好看多了!”

李嫂子也接过去,爱不释手:“是啊!这要是钩个盖帘边,或者钩个小垫子放炕桌上,多提气!看着就稀罕!”

林月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一副“恍然大悟”和“无比崇拜”的样子:“哎呀!还得是彩云嫂子!你这手也太巧了!一下子就钩出来了!还钩得这么好看!我就是比划不明白!”

刘彩云拿着那个精致的小杯垫,也是越看越喜欢,问道:“月啊,这报纸上还说能钩别的不?光钩垫子有点可惜了这花样。”

“好像……还能钩个小套袖的边,或者钩点花边装饰一下手绢、枕巾啥的,显得不那么素气……”林月循循善诱,“我就是想着,咱们冬天猫冬,闲着也是闲着,要是能钩点这种新鲜花样的小物件,哪怕就自己家里用着,看着也心情舒畅不是?说不定……哪天运气好,拿到公社供销社问问,人家采购员看这花样新鲜,愿意收点呢?哪怕比普通鞋垫多给一分两分钱,也是个进项啊。”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点火星,掉进了干柴堆里。

供销社收手工品,这她们都知道,但收的大多是千篇一律、毫无新意的鞋垫、粗布手套之类,价格压得极低,纯粹是辛苦钱。如果……如果她们能做出这种样式新颖、做工精致的手钩品……

刘彩云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她男人是副队长,经常去公社开会,消息灵通。她隐约感觉到,上面现在好像有点鼓励农村发展点副业、增加收入的意思,只是政策还不明朗,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她看着林月,又看了看手里这个明显与时代审美不同的精致杯垫,沉吟了片刻,压低声音说:“月啊,你这个想法……确实有点门道。不过这事儿吧,不能操之过急,更不能声张。这样,俺先跟俺家建国透个气,听听他咋说,看看上面的风声。咱们几个呢,就先私下里琢磨琢磨,多钩几种花样出来,比如套袖、小孩帽子、围脖啥的,把样子弄漂亮点,看看效果再说。”

林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立刻点头,一副“全凭嫂子做主”的乖巧模样:“哎!都听彩云嫂子的!我就是瞎出主意,具体咋操作,还得嫂子你掌舵!”

于是,一个秘密的、旨在发家致富的“靠山屯钩花研发小组”就这么悄然成立了。以刘彩云为首,林月担任“创意总监”(主要提供花样思路),张嫂子、李嫂子担任“技术骨干”,四人利用晚上或者天气不好没法出门的时候,聚在刘彩云家暖和的小里屋,围着炕桌,就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开始了她们的“艺术创作”。

林月负责绞尽脑汁回忆现代那些简单的钩针花样,什么爆米花针、贝壳针、长针短针组合……用树枝在地上画图,或者用她那蹩脚的手艺钩个惨不忍睹的样本出来。刘彩云等人则负责将她那些抽象的“创意”具象化、优化,并研究如何应用到实际物品上。

她们钩出了带精致花边的浅色套袖,干活时套在棉袄袖口,又好看又防脏;钩出了镂空的白色小方布,可以当杯垫也可以盖在搪瓷缸子上防尘;钩出了装饰性的小网兜,虽然装不了重物,但去买个针头线脑、零嘴啥的,拎着别提多时髦了;甚至尝试着用彩色棉线(极其珍贵),钩织带有简单图案(比如一颗小红星,一朵小黄花)的童帽和小围巾。

这些东西,虽然用料都是最普通、最便宜的棉线,但胜在花样新颖别致,做工认真扎实,看起来比供销社里那些呆板、土气的货色不知道强了多少倍,透着一股子灵巧和用心。

几天后,刘彩云的男人,副队长赵建国,趁着去公社开冬季生产会议的机会,怀里揣着几件精心挑选的样品(一对带花边套袖,一个镂空杯垫,一顶带小红星的童帽),偷偷找到了供销社里一个跟他有点交情的王采购员。

王采购员看到这些样式新颖、做工精细的钩织品,眼睛顿时就直了!这年头,虽说提倡朴素,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种带着点“小资”情调却又无伤大雅、透着生活情趣的精致手工品,在城里其实是有一定市场的,只是缺乏稳定的、有特色的货源。

双方关起门来一嘀咕,一拍即合!供销社愿意以高于普通手工品(比如鞋垫)30%到50%的价格,私下收购她们这个“小组”的作品,但要求必须保密,每次交货不能量太大,要像细水长流,避免树大招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刘彩云把第一笔“分红”——几张被攥得温热又皱巴巴的毛票,外加几张珍贵的工业券,悄悄塞到林月手里时,林月摸着那实实在在的纸币,激动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虽然钱不算多,但这意义非凡!这标志着,她林月,成功在这个七十年代的东北小屯子里,开辟了一条相对稳定、安全且颇有“钱”景的财路!

晚上,赵家昏暗的油灯下,林月小心翼翼地数着那几张票子,又看了看旁边炕上,抱着新钩的(刘彩云送的)小红星帽子睡得香甜、嘴角还流着口水的赵铁蛋,心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和希望。

也许,带领这个家过上好日子,让大家都认可她,并不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她的年代奋斗史,终于翻开了有实质性进展的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