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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在高门大院靠吃瓜掌命(2)

新婚之夜借口腹痛躲过了毒酒,凌越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二叔凌承宗既然动了杀心,一次不成,定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必须尽快掌握主动权。

第二天一早,按照规矩,新人要去给长辈敬茶。

凌越装作宿醉未醒、外加腹痛体虚的模样,脚步虚浮,脸色苍白(稍微用了点内力逼出来的),由苏晴雪搀扶着,来到了凌家老太爷居住的“福寿堂”。苏晴雪也十分配合,低眉顺眼,一副温婉柔顺、悉心照料夫君的模样。

堂内,凌老太爷端坐主位,精神还算矍铄,但眼神深处带着一丝浑浊和对家族未来的忧虑。下手坐着二叔凌承宗和二婶王氏,两人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容,眼神却透着精明和算计。旁边是他们的儿子,比凌越小一岁的堂弟凌轩,穿着一身锦袍,摇着折扇,眼神倨傲,看向凌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凌越暗中对在场几人分别使用了吃瓜探索。

【探索凌老太爷:消耗10点。秘密:他对凌越这个嫡孙的懦弱颇为失望,但尚存一丝血脉之情,对二房的野心有所察觉,却苦于没有证据,且担心家族动荡。】

【探索凌承宗:消耗15点。秘密:他正与城中另一大商贾“锦绣阁”东家密谋,意图吞并凌家一部分产业,并已收买了凌家几个关键掌柜。昨夜下毒之事由他指使,心腹管家凌福经手。】

【探索凌轩:消耗5点。秘密:他觊觎凌越嫡孙的身份已久,暗中与几个纨绔子弟在赌场欠下不少债务,正想办法从家里弄钱。】

一条条信息涌入凌越脑海,让他对凌家内部的暗流涌动有了更清晰的认识。好家伙,这二房一家子,从老到小,没一个省油的灯!

敬茶时,凌越表现得格外恭顺,甚至有些畏缩,话都说不利索,完全是一副被昨晚“腹痛”和后怕击垮的样子。凌老太爷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给了见面礼。凌承宗夫妇假意关怀了几句:“越儿脸色怎如此难看?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得意和不屑,仿佛在说:看吧,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凌越(内心):演!继续演!看谁演得过谁!他唯唯诺诺地应着,手还“不经意”地抖了一下,差点把茶盏摔了。

敬茶结束后,凌越以身体不适为由,拉着苏晴雪匆匆告退,回到自己那座虽然宽敞、但位置相对偏僻的“清风苑”。

关起门来,凌越脸上的懦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锐利。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揉了揉笑得有些发僵的脸颊:“装孙子真累。”

“昨晚……谢谢你。”凌越看向苏晴雪,真诚地说道。虽然她是二叔安排过来的,但昨晚她没有戳穿他的表演,反而配合了他。

苏晴雪微微一愣,似乎没料到凌越会道谢,她垂下眼帘,轻声道:“相公言重了,是妾身分内之事。” 她顿了顿,补充道,“况且,妾身亦不愿刚过门便……守寡。”

凌越看着她,知道不能完全信任,但至少可以尝试争取为盟友。他直接挑明:“娘子是聪明人,当知这桩婚事的缘由。二叔容不下我,昨晚那杯酒,恐怕有问题。”

苏晴雪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骇,随即又化为苦涩:“妾身……略有猜测。”她攥紧了衣袖,那根磨尖的银簪就在袖中。

“我想活下去,也想让你在凌家能安稳度日。”凌越看着她,语气坚定,“所以,我们需要合作。”

苏晴雪沉默片刻,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凌越:“相公……似乎与传闻中不太一样。”

凌越笑了笑,没有解释:“以后你会知道的。当务之急,是解决眼前的危机,并找到我们在凌家的立足之本。”

他需要钱,需要人,需要尽快掌握一部分实权。

他想起吃瓜系统探索到的,凌承宗与“锦绣阁”东家密谋,以及收买关键掌柜的信息。这或许是个突破口?

他决定先从查账入手。原主作为嫡孙,理论上是有权查看家族部分产业账目的,虽然以前他懦弱不敢提。

他再次找到凌老太爷,依旧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但语气却带着一丝“幡然醒悟”后的“上进”:“祖父,孙儿已成家,不能再浑浑噩噩度日。想学着打理些庶务,能否……让孙儿看看城南那几家绸缎庄的账本?”

凌老太爷有些意外地看着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个孙子,终于开窍了?虽然可能只是一时兴起,但总比一直懦弱下去强。他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好。明日我让账房把城南‘云锦坊’和‘彩衣阁’的账本给你送去。你且看看,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

“云锦坊”和“彩衣阁”!正是凌承宗与“锦绣阁”勾结,意图动手脚的两家铺子!

凌越心中暗喜,面上却恭敬地应下:“是,多谢祖父!” 内心oS:鱼儿上钩了!查账小能手即将上线!

拿到账本,只是第一步。如何从复杂的账目中找出问题,并拿到确凿证据,才是关键。

凌越看着那厚厚的几本账册,感觉一个头两个大。他虽然有吃瓜系统能直接获取关键信息,但想要服众,必须拿出实实在在的账目问题。

【系统,有没有办法让我快速学会看账,或者直接标注出账本里的问题所在?】凌越求助。

【叮——可兑换【初级账目分析技能(临时)】,消耗80吃瓜点,有效时间12时辰。或兑换【账目漏洞扫描(指定目标)】,每次消耗30点。】系统给出选项。

凌越看着自己不算太充裕的吃瓜点,咬了咬牙,选择了【初级账目分析技能(临时)】。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掌握技能更重要!大不了接下来几天少吃点“瓜”!

技能加持下,凌越再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顿时感觉清晰了许多,仿佛账本自己会说话,指着哪里有问题。他熬夜翻看账本,结合吃瓜系统提供的线索,很快就发现了多处账实不符、虚报开支、挪用公款的问题,而且都指向了被凌承宗收买的那几个掌柜!

证据,正在一点点浮出水面。凌越看着自己标注出的问题条目,露出了一个“慈祥”(?)的笑容:“小样儿,看我怎么把你们的老底都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