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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三十分,飞机准时抵达西纬机场。

柳如峰谁也没通知,牵着狗、拉着小小的行李箱一个人回到了九龙赌场。

后门在插科打诨的两名马仔一见着人高马大的他,立即挺直版型,笑脸相迎:“如峰少爷,您回来啦!”

一面问着好,一面各自从速牵过了狗绳和拉过行李箱,左右狗腿子似的恭迎着大少爷进家门。

父亲这边家就是赌场,赌场即是家。

阿乐见到柳如峰返家,还以为他拿到钱了,可往后一瞧,那小妞和那四眼律师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等不及他问这问题,吕老板就马不停蹄地从前厅兴冲冲赶过来,对他的宝贝儿子好一番嘘寒问暖,随后又责声他: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事先打声招呼,老子好派人去接你啊,之前微信里问你回不回来你也来回车轱辘话应付老子!”

“突然之间就想回来,所以没提前告知,不好意思了。”柳如峰耸耸肩膀,语气有些欠打。

吕老板假意气“哼”一声,因没瞧见司昀昀和连一生,询问他计划中断为何不把那两人也带回来?

女的押去会所接客,男的充当一辈子免费脑力劳动者,这样也能够弥补一些损失。

柳如峰出声澄清:“计划算不得中止,它并没有失败,准确来讲,胜利已成定局,只是我提早返回而已。”

知道众人仍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便将申老夫人立下遗嘱和家产均分证明的事都说了出来。

吕老板听了,不由得为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我儿子,办事效率就是高,顶呱呱!”

“你们还愣着干嘛?鼓掌啊!”

手下们得令,齐刷刷将巴掌拍个响烂。

柳如峰手悬在空中按了一按,声音平静道:“这全然归功于那个丫头,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做。”

老夫人最厌恶孙辈们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他那些见风使舵曲意逢迎的谋略实际适得其反,恰恰拥有一颗摸不着看不见的孝心才是唯一正确的途径。

话听起来可笑不切现实,但事实就是如此,孝心也并非轻而易举就可拥有的东西。

那两百五十亿就是司昀昀险些丧失了一条命无意得来的奖励。

柳如峰很清楚,如果上天用亲情与钱权要她做选择,她一定毫不犹豫选择血浓于水的至亲。

因为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乱七八糟的司昀昀,她如今是一个纯粹真挚、善良可爱,还令人心动的水昀昀。

他想着她垂下了眼睫,唇边也情不自禁扬起一抹蜜意的弧度。

“如峰!”父亲粗哑的一声呼喊,将他脑海里司昀昀柔情似水的倩影瞬间破灭,“你发什么呆啊?”

柳如峰回归了现实,远在西纬的残酷现实。

他的嘴角立时耷拉下去,哀寞之情溢于言表。

同样把儿子视为宝贝疙瘩的吕老板目光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异常。

“如峰,西纬那边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别怕,爸爸替你撑腰做主!叫底下的打手们去砍死那个王八蛋!”

柳如峰只觉好笑:“谁敢惹我?”

向来也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份儿。

皮痒不怕死的可以来试试。

吕老板原本也相信了儿子的反问句,可是不经意一瞥眼,就瞥见了他修长脖颈处一朵粉红色的草莓印。

“如峰,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玩意?”吕老板颤抖着手指,指向他带有暧昧痕迹的白皙玉颈。

柳如峰顺着话抬手摸了上去,那里还有一点点酸麻洳湿。

回忆是清晰明了的——昨夜司昀昀与他缠抱,趁他熟睡偷偷啄了一枚草莓印在他颈上,还胆大包天伸手往他的禁区探索,好在他及时醒来捉住了那只罪恶之手。

“干什么?”

司昀昀垂垂眼,又抬抬眼,小声说:“想跟你上床~”

柳如峰俊脸瞬即涨得通红,登时一口回绝:“不行!”

怀中人眼睛里的光芒顷刻之间就暗淡了下去,弱弱伤心问:“你不想要我吗?”

这个问题问的,要他怎么回答?

说想要是流氓,后续还得付诸实践;

说不想要又伤她心,大概得哄她一整夜都哄不好。

柳如峰抿一抿唇,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亲爱的,我是顾惜你尚未好全的身体,这种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做,不急于这一时,万一过了火你发生什么好歹我会心疼死的!”

柔情款款,演得跟真的似的。

司昀昀果断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放弃了今晚和他共度春宵的想法。

她凝望着他性感柔润的丹唇,索要起了亲亲。

这次不是询问,是通知。

柳如峰想对策时,她便蜻蜓点水般碰了他嘴唇三下,一连三下。

第一下是试探,第二下是勾引,第三下是进攻。

司昀昀便是在他情欲被撩拨得最朦胧的第三下侵占他口腔内外。

两张唇一相碰在一起,她便循循善诱,用灵活的小舌头撬开他的牙齿探索其中,找寻他的舌头游戏。

柳如峰也不知怎的,像是着了魔,闭上眼任由对方在他嘴里攻城掠地。

时间渐渐过去,他渐渐感到不满足,于是反客为主,大手完全将司昀昀搂进怀里,按着她的脑袋强势热吻。

司昀昀微微蹙眉,抓住他肩膀的手攥得愈发紧,却舍不得推开他。

两人越抱越紧,俨然要融进对方身体里。

一霎然,柳如峰沉沦的神智忽然清醒过来。

他立刻分开嘴,把司昀昀从窒息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颗年轻活跃的心脏还在他的胸膛内狂跳猛撞不止。

“嗯~”司昀昀舔了舔唇角,娇容羞涩。

似乎想不到她的老公居然是一个接吻高手,捡到宝了。

柳如峰同样容色羞赧,下一刻翻身入睡,再不敢和她交视一眼,甚至说一句话。

俄顷之后,她乖巧贴上他的后背,攀住他的手臂再没出任何动静。

但是柳如峰就没这样舒坦了,他的某处已经有了反应,羞耻爬红了他的耳根子。

其后的春梦自然也是抵挡不住,久久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那一晚他保住了自己的身子,却被司昀昀夺去了初吻,感情也短暂地共她沉湎一吻一夜。

所以他一定要离开她,坚决不能爱上她!

柳如峰放下了手,随口解释是蚊子咬的。

吕老板表情难喻,总之可以用五个字概括——你小子蒙我!

“现在都什么季节了?11月份了,东西纬的蚊子都不产卵了,你哪怕说是刮痧我都信。”

“嗯,刮的痧。”

他的这句肯定,差点儿没让周围一干人等绷住端谨严肃的面容。

父亲的脸色却越发铁青,由于这事儿不好大声质问,他揽过柳如峰的肩膀挨他耳边低声问道:“如峰,你老实跟爸讲,你是不是和女人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