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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奥尔吉·康斯坦丁诺维奇·朱可夫是苏联杰出的军事家、战略家,后晋升为苏联元帅。他的一生可以说得上是波澜壮阔,1915年应征参加沙俄骑兵部队。1918年参加红军,曾参与平息白卫军叛乱的战斗,1939年在诺门坎战役指挥对日军作战,后参加苏芬战争。1941年任苏军总参谋长,同年指挥保卫莫斯科战役。1942年任国防委员会副人民委员和副最高统帅,参与制订或执行苏联多数重大战役的计划。同年指挥斯大林格勒战役。1943年,指挥突破列宁格勒之围,晋升元帅。此后相继指挥天王星行动、第聂伯河战役、科尔孙-舍甫琴科夫斯基战役、白俄罗斯战役、柏林战役等,将德军逐出苏联,并攻入德国本土。

随后在1945年代表最高统帅部接受德国无条件投降,并暂管驻德苏军与德国苏占区。翌年任国防部副部长兼陆军总司令。后被外放为敖德萨军区司令员,至赫鲁晓夫时升为国防部长,进入苏共中央主席团,所以在描述朱可夫的时候,只用苏联元帅是无法精准描述的。

在后人和同僚的评价中,朱可夫善于治军,具有组织指挥大兵团作战的卓越才干;在训练与作战中深入实际,作风果断。他在二战后期具体指挥苏军,为打败法西斯德国作出重大贡献,被公认为是二战中最优秀的将领之一,也被视为俄罗斯(苏联)有史以来最伟大的100位军事领导人之一。

但是辉煌是后来的事情,现在的,1939年的朱可夫并不是以后那位能够让整个欧洲的政治人物闭嘴的存在,在1939年之前的朱可夫,在别人眼中只是一个想法独特且意志坚定的人,为了扞卫自己的观点他会用极强的逻辑去解释,去说服其他人。

此时关依依看着这位暂时还不算太有名的的苏联将领,现在的他已经是43岁的“高龄”在偏年轻的苏联中层领导里面也算是年纪大的一位了,毕竟也是经历过沙俄时代的人,也是经历前线的人,不能说是饱经风霜,也是阅历极其丰富的人。

所以来到前线之后,看到军队的士气并没有因为形势不好而低落,本来是应该感到欣慰的,但是立马听说有这么一个参谋参与工作,朱可夫立刻就感觉到事情不大对劲,马上就让尼基舍夫和格里戈连科两人过来汇报。

汇报都还没有开始,钟一鸣不仅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人过来,朱可夫立刻通知卫兵把两人放进来,有什么事情比自己亲自问更合适的呢?

“所以,现在不说话的原因是想等我们做自我介绍吗?”关依依歪着脑袋问旁边的钟一鸣,没有使用翻译机的功能,所以说的并不是俄语而是普通话,这其实是极其不礼貌的,毕竟在人家可是盯着你的,当着别人的面光明正大地说话算几个意思。

钟一鸣内心也在咆哮,实在没想明白关依依想做啥,但是现在他就很为难了,要是用普通话回答,那么就显得两人真的在搞鬼,要是用俄语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说出来就真的会让人觉得他们是在搞事情,这下真是上下左右都是死。

反倒是朱可夫觉得关依依挺有趣的,他在情报里面是只有只有两个男的做参谋,现在苏蒙两军之所以还能苟延残喘主要还是因为这个负责出谋划策的男人,所以当他看到关依依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而且对方还带着笑意地说了一句中国话,意味就很明显了。

“小姑娘是不应该听不懂俄语,但是偏偏要在我们面前说一句中国话,是想揣摩我的态度还是想试探一下我?这种小花招是没什么用的,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就尽管说吧,目前我还没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们,要是我不相信,你们就不会在这里和我聊天,而是在监狱。”朱可夫说道,语气也算比较温和。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关依依和钟一鸣同时明白了对方现在是几个意思,关依依拍了拍钟一鸣的肩膀后,用俄语说:“真不愧是朱可夫司令,足够冷静,也够魄力。我叫关依依,势力嘛,按照现在大的情况我应该是属于你们这边的。”

这一口流利的俄语和那一句司令让朱可夫的兴趣更浓了,反问道:“关小姐,对吧,你们应该是这么称呼吧。你刚才的话很有趣,我没有自我介绍,也没说我的职务,你居然知道,这是第一件事。其次你刚才的明明是说着中国话,现在突然就变成了俄语,而且还是流利的俄语,这个事情就有点让我感兴趣了。”

“哈哈哈,那我可不可以相信你呢?不对,不应该这么说,请问你能不能相信我说的话呢?”关依依笑了笑后反问朱可夫。

显然,这次的聊天节奏并不是朱可夫熟悉的那种,对方是真的不太介意他是什么身份,反而有种爱信不信的感觉,且这种并不是基于自己的实力有多强,而是觉得像确定一下对方的态度的那种意味,就是说,现在不是要一个确切的答案,而是要一个态度。

“我是愿意相信关小姐的话,但是这要建立在一个前提上,就是关小姐需要说真话,而不是随随便便说一下奇奇怪怪的话,要是你这么做,我就很为难了,哈哈哈哈。”朱可夫也笑着说,看上去就像和一个后辈在愉快地聊天那样。

尼基舍夫和格里戈连科两人现在小心脏在扑通扑通地跳,说实话,用外人,用苏联其他盟国的人倒还好,用一个和苏联没有任何关系又不知道底细的人,他们其实也很担心会被清算的,之前国内的大清洗两人也是经历过的,要是朱可夫通报上去的话,两人分分钟也是被清算的。

之所以现在才想起来这么一件事,主要还是因为之前打胜仗了,没有被日本人一路打回老家去,这让两人多多少少有点飘飘然了,现在听到朱可夫的话后,两人才开始后怕,只是,现在主动权是没有的,他们两个的命运就要看关依依和钟一鸣的回答。

关依依抬起右手,露出别在右手的通讯器,同时解除了身上的光学迷彩,原本身上的苏联军装一瞬间变成了黑色的夜行衣,随后说道:“我是来自未来的人,我知道这句话很难让你们相信,所以我手上的通讯器和身上的光学迷彩衣服,不知道能不能证明我自己一把?”

看到这一幕之后朱可夫明显身体抖了一下,不是害怕反而是激动,他的第一个反应是这个技术要是能用在战场上,那么这支军队得有多可怕,但是现在并不是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于是便说道:“这么神奇的东西,看上去就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发明,要是有哪一个国家拥有这样的技术,要不就是成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国家,要不就是正在成为世界第一的国家。”

这个总结非常到位,毕竟人类历史上处于科技领先的国家大多都会做这样的事情,毕竟很少人真的觉得学习武术是强身健体的,不拿出来耍一下学来干什么呢?武器也是同理的,国家研发武器其实就两理由,要么就是弄死别人,要么就是防止别人弄死自己。

关依依感觉到朱可夫的态度变化之后立刻走到旁边,拉开椅子坐下来后说:“看来朱可夫司令相信了我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我就坐着说吧,站着其实还蛮累的。”

接着关依依说了她记忆中的诺门坎战役,也说了现在诺门槛的具体情况,两者的对比也说了,完全就是两回事,而且出入还挺大的,接着就说了他们几人袭击了面前日军第十军团第一联队兵营的事情,这里她并没有说是几个人怎么做到把整个营地端了,只是简简单单地说了这个结果。

话说完之后,不仅尼基舍夫和格里戈连科两人沉默了,就连朱可夫听完之后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情,虽然关依依隐藏了不少的内容,但是他能够判断出来人数应该很少,而且她的队友都去做别的事情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消灭了一个日军联队。

想了大概一分钟后,朱可夫开口说:“看来你们的实力比想象中还要强不少,而且你刚才说了了两个情况不一样的诺门坎,加上你说你来自未来,我是不是可以判断出,你们现在过来的原因是我们现在的发展和你们未来所知道的不一样,所以才会过来。”

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指着朱可夫,但是却看着钟一鸣说:“我都说了,他会理解的,毕竟是一代名将,你看看,现在何止是理解了,甚至都能举一反三了,你们监察部的人脑子就是不太灵活,想东西都是按照程序走,怀疑别人,这样不够真诚。”

钟一鸣现在心里也是苦,这大姐刚刚有和自己说过任何关于这个事情的任何东西吗?没有吧,但是现在不能这么说,只能硬着头皮接:“我的问题,以后我尽量灵活变通一些。”

朱可夫摆了摆手,他倒是不介意这些,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想,就是这场战争应该怎么打,关依依在说诺门坎的时候其实就是一个大概的框架就是5月战争开始,8月底战争结束,谁参与了,最后谁赢了,赢了之后日军的动向如何,但是里面的细节只字不提。

“所以说,这里面不能把细节说了的哪些内容是他们未来的人所知道的由那时候的我做出来的决策,他们是觉得现在的我也能够做出同样的决策,所以才闭口不提,让我自己想,还是现在他们并不认为这样的细节能够影响到接下来的战争,所以才会闭口不提?”朱可夫心里想道,但是无论哪一种,在他看来就是意味着一件事,这并不是一件能够凭借经验能够解决事情。

作为一个聪明的军官,朱可夫明白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问:“大概的情况我明白了,但是有一件事我想确定一下,就是你们这些来自未来的人出现在这里是希望历史按照你们所想的方向前进的吧,因为如果过去出现改变,未来也会相对应改变,你们是在为生存而战。”

让朱可夫没想到的是,两人居然同时摇头了,钟一鸣想了想后说:“不管你信不信,但是能够出现在这里做时间任务的我们,是不会受到历史改变的影响的,换句话来说,就算他们把你杀了,在我们的记忆中只会知道曾经有那么一个叫朱可夫的人还有他所有的事情,同时还有另外一端记忆,就是没了朱可夫这个人之后发生的历史。”

这个答案倒是有点出乎朱可夫的意料,他一直认为每一个人做事情都需要有驱动力,如果过去改变不会影响这些人的话,那么他们这么做就肯定有更重要的原因,但是这个并不在考虑范围,他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既然双方的利益一致,那么怎么干掉日军。

“所以,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现在根据我在路上收集到的情报,日军在整个远东布置了超出想象的兵力,目前能够知道的起码已经有十万多一点的兵力在哈拉哈河的两岸,而我们能够调动的兵力最多不会超过7.5万,现在国家的西边也有战事。”朱可夫毫不忌讳地说道。

西边?关依依和钟一鸣大吃一惊,西边的战争,苏联这时候的西边还有谁会和他打仗?只有两个可能,要不是波兰,要不是芬兰,但是无论是哪一个兰,他们的战争并不是发生在1939年上半年,都是下半年的战争,而且苏芬战争中,朱可夫还是参与者。

“波兰还是芬兰?你们现在就打了吗?现在苏联的情况,同时发动这么多场战争吃得消?不能吧?”关依依直接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朱可夫现在已经不惊讶了,毕竟都未来来的人了,能够知道接下来的历史走向并不奇怪,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其实奇怪:“并不是真的打仗,只是有这么一个安排,打算这么做而已,具体还在布置,所以让我过来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听到这话后,两人松了一口气,历史就是这么奇怪的,就像之前说的权重一样,虽然说现在这个时间段诺门坎战役的权重是很高的,但是并不意味着它一直都会是最高的,假如苏波战争和苏芬战争同时在这个时间段爆发,那么诺门坎是不是最重要就不知道了。

而且还有一点更重要的事,就是假如真的发生了这两场,内鬼们的想法就好玩了,诺门坎是一个幌子,苏联,日本,波兰,芬兰,甚至德国也会被牵扯进来,那么这件事情就不是简单的诺门坎事件,简直就是我和我无敌的苏联,凭借这么一点人是完全不可能处理完的。

不过关依依也明白,要是对方能够做到这个程度,就不用想着怎么归化内鬼了,成员都那么多了,还差一两个反叛的管理员吗?

两人没有办法当着朱可夫的面进行讨论,何况现在朱可夫想知道的事情有一大半都不能回答,很多资料都还在回来的路上,甚至现在段星河都还没有渠道新京呢,哪能和他共享什么情报,只好说道:“我们的人现在已经过去搜集情报了,具体的事情要等我的领导回来之后才能告诉你,当然,我们也有很多关于苏联的额事情想知道的,如果朱可夫司令方便的话,可以先跟我们说一下情况,我在看到领导回来之后好立刻跟他进行汇报工作。”

领导?!朱可夫再次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关依依就是负责人了,没想到还有高手,而且如果上面还有领导,那么需要领导亲自出马处理的情况就不是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能够给自己不一样的惊喜:“没问题,关小姐可以先问,如果不涉及到敏感问题的话,我都可以和你说,这并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情。”

“第一,根据尼基舍夫和格里戈连科两人的情报,你应该是在三月底就收到了调令,为什么现在才到?第二,苏联在远东的兵力并没有那么多,现在为什么苏联能够派遣7.5万人,这里面有多少机械部队我们就不提了,这么一个地广人稀的国家,在偏远地区多两万人,其实很多啦。”关依依直接就问,一点面子都不给。

原本这两个问题朱可夫也并没有注意到什么的,毕竟国家刚刚迎来了大清洗,内部虽然已经达成了统一,但是还是有不少命令是互斥的,形式主义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当被这么一问的时候,回头想了想发现全都是问题,而且还是一环扣一环的。

三月初的时候,朱可夫还在白俄罗斯担任军事顾问,突然收到一纸调令,让他秘密回到莫斯科,给的时间还很短,回到莫斯科之后发现其实整个事情也就没那么急了,先是被安排见了不少的军政领导,然后嘘寒问暖了一遍又一遍,虽然并不是一个憨憨,但是也禁不住这样的来回折腾。

好不容易接到了真正的调令,但是又突然说要进行战争动员,要研判一下具体的作战是不是符合苏联的利益,当时朱可夫就已经觉得很奇怪了,研判是不是符合苏联利益,战争的研判不是在之前就已经要做了吗?他拿到手的情报已经说了,早在一月份,日军就已经在边境蠢蠢欲动,而且还多次越过界线做侦查,所以才会调动兵力在哈拉哈河西岸做防守。

关键是,二月三月都已经交火了,还需要什么研判,打都打了,人家都打过来了。不过现在的政治环境确实需要一些谨小慎微,加上前线的消息并不吃紧,所以朱可夫想了想还是忍了吧,毕竟根据前期情报,并没有太多的问题,日军虽然有进攻的想法,但是并没有付诸实际。

但是让朱可夫没想到的是,这一拖就从三月中拖到了四月底,就在他准备发飙,准备要直接质问事情是不是需要做到这个程度的时候,也终于告诉他飞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先飞过去然后转火车最后再转飞机,大概需要3天左右的时间。

然后第二个问题就更是让朱可夫没想明白,在1939年初的时候整个苏联大概只有不到200万的士兵,而且在西部部署了超过150万的兵力,剩下的兵力其实也主要集中在防空和首都,远东的兵力不足10万,而且远东区域大,要保护沿途的铁路,在诺门坎的兵力只有区区3.5万。

但是在登上飞机的时候有人告知朱可夫,中央已经决定在今年九月的时候推行新的征兵法名为《普遍义务兵役法》,现在由于事态紧急,日军已经占领了哈拉哈河西岸,所以紧急授权在远东实施这个法案,预计能够在短时间募集大量兵力,但是由于时间和装备,所以总兵力也不会超过十万。

有人在苏联中央搞事情!听完这些内容之后,关依依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没有人搞事的话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大概率是内鬼了,他们通过特定的手段打入苏联内部影响了法案的进度,并且拖延了朱可夫的时间,无论之前的紧急调动还是随后的爱理不理,其实说到底就是为了让这个苏联元帅在合适的时间做适当的事情。

钟一鸣也想到了这一点于是便问道:“朱可夫司令,虽然这么问有点冒昧,但是您在莫斯科的这段时间里面,有没有听到什么传言,譬如说有什么奇怪的人在中央出现,又或者主席的旁边多了什么参谋之类的。”

朱可夫又不是傻子,这么具有导向性的问题一听就知道想问什么,于是想了想后说:“你这么一问,确实有那么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