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自爆马甲后,她成了疯批美人 > 第155章 她一个外人都知道护着我,而你呢父亲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55章 她一个外人都知道护着我,而你呢父亲

“这...这是...”孟慧娴捂住嘴,珍珠耳坠掉进掌心,泪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桌布上晕开小水斑。

花瑜琛的手一抖,红酒杯“哐当”砸在盘里,酒液溅到他昂贵的西装裤上,他却浑然不觉,死死盯着屏幕里险些坠崖的机车,喉结剧烈滚动,“耀阳...你竟敢...”

花以安的指节重重叩击桌面,声音冷得像冰,“花耀阳,你是想杀了她吗?”

花耀阳突然扑过去抢手机,轮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不可能!我明明让人删了的!”

他的指甲在屏幕上乱抓,却怎么也关不掉播放界面。

刘婉蓉的脸瞬间惨白,伸手去拉儿子,“耀阳!别说了!”

花瑜钧瘫坐在椅子上,看着视频里无法无天的儿子,突然觉得嘴里的牛排比黄连还苦。

花纹玉则扶着额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疲惫的阴影,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幕。

花菁云缩成鹌鹑,有花耀阳这个活例子,她更不敢提脸上的伤势这件事了。

花青墨端起红酒杯,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

她将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墩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

“爷爷,事实就是如此。”她迎上老爷子的目光,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您若是要上家法,我认。”

花老爷子握着餐刀的手停在半空,刀背映出花青墨脸上那道清晰的指印。

他突然将刀往盘里一插,金属刀刃没入牛排半寸深,“管家,上家法!”

他冷笑一声,目光扫过花耀阳,“该受罚的,可不是墨墨。”

管家捧着一个紫檀木托盘从侧门走进来,托盘上铺着暗纹锦缎,一条小臂长的荆棘藤条静静躺在中央。

深褐色的藤蔓上布满尖刺,顶端还带着未干的露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双手将托盘举过头顶,腰弯成标准的九十度,语气平和得像是在递一杯热茶,“老爷。”

花老爷子拿起餐布慢条斯理地擦着嘴角,亚麻布料摩擦皮肤的沙沙声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他瞥了一眼荆棘藤条,目光落在花青墨脸上那道浅浅的指印上,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暖意,“墨墨,你受委屈了。”

随即转头对管家抬了抬下巴,“交给墨墨执行。”

“是。”管家应着,捧着托盘走到花青墨身边,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声音压得极低,“墨小姐,按照花家家法,伤害同门者处以三十鞭刑罚,您需要对阳少爷击打三十次。”

花瑜钧找茬时花青墨还捏着一把汗,此刻掌心的刺痛却让她心头一热,原来爷爷一直是向着自己的。

她紧了紧手指,终是伸手握住了藤条,刺尖扎进掌心的瞬间,她反而觉得踏实。

“爸!”刘婉蓉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扑到花耀阳轮椅旁,“耀阳也是为菁云讨说法,他身上还有伤啊!您不能动刑!”

花瑜钧也跟着起身,膝盖撞到餐桌发出闷响,“爸,耀阳旧伤刚好,这身子骨禁不起三十鞭!”

花老爷子将餐布扔在桌上,银质餐叉被带得叮当响。

他冷哼一声,拐杖在地板上顿出闷响,“早在你们来告状时我就说过,一旦确认罪责要上家法...”

他抬眼扫过花瑜钧,目光像淬了冰,“你当花家的家法是儿戏?”

花瑜钧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想起进门时老爷子那句“做错事是要上家法的”,原以为是撑腰的暗示,此刻才惊觉是赤裸裸的警告。

急功近利的心思让他没听出弦外之音,此刻只觉得后颈发凉。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花耀阳连人带轮椅“哐当”翻倒在地,他拖着打石膏的腿跪到花青墨面前,掌心被地面磨出红痕,“我只是想给你个教训,没想杀你!你帮我求求情...”

花青墨眯起眼睛,指尖摩挲着藤条上的尖刺。

她绕着餐桌向着花耀阳慢慢踱步,厚底黑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声,像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你知道我为什么打断你的腿吗?”

花耀阳张着嘴说不出话,冷汗顺着绷带往下淌。

“她闭眼任由你的巴掌落下时,连躲都没躲。”花青墨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我摔倒你时是她拦着我,怕事情闹大;”

“车祸时是她把方向盘往自己那边打,怕我受伤。”

她走到花耀阳面前站定,背着灯光的脸看不清表情,只有声音冷得像冰,“她的手指因为你差点骨折,你的一条腿...不够赔。”

“啪——!”藤条抽在花耀阳背上的瞬间,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深褐色的衣料瞬间渗出暗红,荆棘尖刺勾破皮肤的刺痛比骨折更甚。

刘婉蓉疯了似的扑过来,却被花青墨侧身一撞,黑靴子狠狠踹在她腹部。

“啊!”刘婉蓉捂着肚子蜷缩在地,珍珠手链散了一地。

花菁云早缩在角落,绷带下的嘴唇咬出了血。

花瑜钧怒吼着上前,拳头还没挥到花青墨面前,就被她反手一拳砸在下巴上。

他踉跄后退,后腰撞在餐桌腿上,餐盘摔了一地,牛排和酱汁溅满他的西装裤。

花纹玉刚要起身劝阻,藤条“唰”地指到她鼻尖,尖刺几乎要扎进皮肤,“多说一个字,连你一起打。”

花纹玉看着藤条上的血珠,猛地跌坐回椅子上,再也不敢作声。

“花青墨!你够了!”花瑜琛拍着桌子怒吼,青筋在额角突突直跳,“为了一个外人,你要毁了这个家吗?”

花青墨猛地转头,藤条直指花瑜琛的脸,双眸赤红得像要滴血,“她一个外人都知道护着我,而你呢?”

她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我的父亲。”

花瑜琛的拳头僵在半空,孟慧娴的哭声戛然而止。

夫妻二人望着花青墨眼底的绝望,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们记忆里那个会甜甜喊“爸妈”的小姑娘,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浑身是刺?

花以安轻轻按住父母的肩膀,对花青墨微微颔首。

没了阻碍,花青墨的目光重新落回地上。

花耀阳正拖着断腿往外爬,石膏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回来,藤条像雨点般落下,每一下都用尽全身力气。

脑海里全是封景辰受委屈时抿紧的嘴角,是她总说“没事”时眼底的红血丝,是她把所有伤口都藏起来的样子。

“啪!啪!啪!...”藤条抽打皮肉的声音混着花耀阳的惨叫在餐厅回荡。

直到藤条“哐当”落地,花青墨才发现自己在大口喘气,掌心被刺扎得鲜血淋漓。

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淌满脸颊,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

她抹了把脸,看向花老爷子,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爷爷,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