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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自爆马甲后,她成了疯批美人 > 第12章 江城姓封的,只有首富封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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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城姓封的,只有首富封家,你

“发什么呆呢?”张主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手续袋递给她,“手续都齐了,以后要是想回明德看看,随时来。”

薛一楠回过神,把奖状和手续袋放进帆布包,对着张主任笑了笑,“知道了张主任,以后肯定常来蹭您的茉莉花茶。”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桌上的休学资料,阳光已经移开了,那三个字沉在阴影里,像个藏了很久的秘密,终于露出了一角。

窗外的蝉鸣已经歇了些,暑气却还裹着热风往人身上扑。

薛一楠把帆布包甩到肩上,可乐罐空了,捏在手里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她随手将空罐丢进行政楼门口的分类垃圾桶,铝罐撞击桶壁的脆响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刚走下台阶,一阵小提琴声就顺着风飘了过来,是《鸟之诗》的前奏,琴弓擦过琴弦的声音清亮又温柔,像晨露落在树叶上,却在拉到高潮的某个转音时,突然顿了半拍,接着是琴弦轻微的“走音”声,然后又从头开始,带着点执拗的认真。

薛一楠的脚步顿住了。

这声音是从琴房那边传来的,她顺着声音拐过教学楼的拐角,远远就看到琴房外的香樟树下站着个人,是封景辰。

她还没走,依旧是那身白衬衫黑长裤,只是领带松了些,领口露出一小片冷白的皮肤。

薛一楠悄悄走近,才发现封景辰站的位置刚好是琴房窗户的死角。

窗户擦得很亮,能清晰地映出里面的景象:一个穿明德艺术生制服的女生正坐在琴前,背对着窗户,扎着高马尾,发尾随着拉琴的动作轻轻晃动。

她的手指按在琴弦上,指尖贴着指板,琴弓在弦上滑动的弧度很稳,只是偶尔会因为错音而停顿,然后皱着眉看一眼谱子,重新调整姿势。

薛一楠认得她,是花青墨,明德艺术生里的“神话”,专业课次次第一,还拿过全国小提琴比赛的金奖,学习成绩也拔尖,以前在明德时,薛一楠总在年级榜上和她争第二,经常会被她压一头。

此刻透过窗户反射,能看到花青墨的侧脸,睫毛很长,垂下来时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嘴角抿着,显然对刚才的错音有些不满,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敲了敲,像是在默念节奏。

“挺会找位置。”薛一楠笑着走到封景辰身边,随意地坐在旁边的花坛边上。

花坛里种着月季,六月的月季开得正盛,花瓣却被晒得有些蔫,边缘泛着浅黄,花香混着泥土的味道,和封景辰身上的鸢尾香揉在一起,意外地和谐。

她从帆布包里掏出烟盒,是薄荷味的,银蓝色包装,指尖敲了敲盒底,倒出两根烟,递了一根给封景辰,“要不要来一根?”

封景辰的脚步顿了顿,低头看向她指间的烟。

烟身是白色的,过滤嘴印着淡蓝色的薄荷标志,她犹豫了两秒,还是伸出手接过,指尖轻轻夹着烟身,姿势有些生涩,显然不常抽。

薛一楠见状,“咔嗒”一声点燃打火机,火苗窜起一寸高,暖黄的光映在她眼底,“凡事总要试试,对吧?”

封景辰凑过烟头,火苗舔舐着烟丝,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她吸了一口,薄荷味的烟劲瞬间冲上来,呛得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肩膀轻轻颤了颤,眼底泛起一点水光,却很快被她压下去,只是蹙了蹙眉,把烟拿远了些。

薛一楠看得乐了,嘴角扬起坏笑,“第一次抽?早说啊,我这儿还有淡点的。”

“不用。”封景辰缓了缓,重新把烟凑到嘴边,这次学乖了,只轻轻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吐出来,烟圈在阳光下散开,像透明的泡泡。

她看着琴房窗户里的倒影,声音淡得像风,“里面那个,花青墨,是吧?”

“你认识?”薛一楠正吸着烟,闻言动作顿了顿,烟丝的火星亮了一下,“她可是明德的宝贝,专业课第一,学习也不差,以前我这个学生会主席,都得卯着劲才能追上她的分数。”

封景辰没看她,只是盯着窗户里花青墨拉琴的身影。

花青墨这次终于没再错音,琴弓在弦上流畅地滑动,《鸟之诗》的旋律重新流淌出来,温柔又坚定。

“她本身就足够优秀。”封景辰的语气很肯定,像是早就了解,而不是第一次听说。

薛一楠的好奇心更重了。

她侧过头,仔细打量封景辰的侧脸:阳光落在她的下颌线上,线条很清晰,嘴唇抿着,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却透着一种了然。

“你倒是挺了解她。”薛一楠弹了弹烟灰,烟灰落在花坛的泥土里,“对了,封同学,你除了考试基本不来学校,怎么还认识我?”

封景辰终于转过头,看向她,嘴角微微扬起一点弧度,却没回答,反而反问,“薛大会长不在明德,转去哪所学校了?”

“江城一中。”薛一楠没多想,顺口答道,说完才反应过来。

封景辰明明很少来学校,却连她转校的事都隐约知情,甚至对花青墨了如指掌,这绝不是“挂名学生”该有的了解。

她盯着封景辰的眼睛,试图从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眸子里找到答案,却只看到自己的倒影。

“你姓封,”薛一楠突然想起什么,语气带着点试探,“江城姓封的,只有首富封家,你...”

“不重要。”封景辰打断她,掐灭了手里的烟。

她没把烟丢在花坛里,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白色纸袋,把烟头放进去,折好袋口。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沾着的草屑,“谢谢薛会长的烟。”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帆布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笃、笃”的声音,路过垃圾桶时,她顺手把装着烟头的纸袋,连同手里几张边角磨损的旧文件一起丢了进去,动作干脆利落,仿佛那些东西只是无关紧要的垃圾。

薛一楠坐在花坛边,看着封景辰的背影消失在香樟树的阴影里,手里的烟还燃着,薄荷味呛得她有些发懵。

她突然想起刚才封景辰夹烟的姿势,从生疏到熟练,不过几口的功夫,还有她对花青墨的笃定评价,对自己转校的隐约知情,以及那句轻描淡写的“不重要”。

风又吹过来,琴房里的《鸟之诗》刚好拉到尾声,最后一个音符落在空气里,温柔又绵长。

薛一楠弹了弹烟灰,心里突然笃定:这个封景辰,绝对不简单。

她身上的疏离和成熟,对花青墨的了解,还有那份藏在冷静下的掌控感,都绝不是一个普通的“挂名学生”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