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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威廉二世 > 第125章 沙皇暗刃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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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4年7月28日,午夜时分,白俄罗斯与立陶宛的边境地带被一层浓密的雾气所笼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白色的薄纱所覆盖。涅曼河在这片浓雾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

在河边的一个荒废的伐木场支线上,一列没有任何标识的货运列车静静地停靠在那里,宛如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巨兽。列车的车厢在微弱的煤油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而站在车厢门口的哨兵,则像一个孤独的幽灵,默默地守护着这片寂静。

哨兵呵出的白气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凝结成霜,他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清晰。他的手中紧握着一支步枪,枪管上刻着一行小字:cmepть пpeдaтeлrm(叛徒必死)。

突然,一阵沉闷的撞击声打破了这片寂静。车厢的铁门从内部被猛地踹开,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紧接着,十二名身着塞尔维亚军装的士兵如鬼魅般从车厢中跳下,他们的动作迅速而利落,仿佛训练有素的刺客。

然而,当他们的靴子落地时,却齐齐溅起了一团团黑色的泥土。这种泥土是俄国西部特有的,富含腐殖质,与贝尔格莱德的土壤完全不同。

领队者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高大。他迅速摘下面罩,露出了左颊上一道狰狞的旧伤疤。这道伤疤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仿佛是他历经沧桑的见证。

他,就是近卫军特种作战处的列昂尼德·杜霍夫斯基少校,沙皇黑色行动档案里的代号。

“核对时间。”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这片浓雾,在每个人的耳边回荡。话音未落,他如同变魔术一般,手腕一抖,一块精工怀表如流星般甩出。

那块怀表在空中急速旋转,表链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当它最终落入他的手中时,表盖已经自动弹开,露出了内侧精美的蚀刻图案——双头鹰徽。

这是俄国皇室的标志,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荣耀。而这只怀表,也绝非普通之物,它是沙俄军情局最高规格的同步计时器,误差不超过三秒。

十一名队员见状,也纷纷从怀中掏出相同的怀表。这些怀表不仅外观一模一样,就连内部的机械结构和零件都完全相同,是军情局特别定制的。

他们将怀表举到眼前,仔细观察着表盘上的时间。表盘六点钟位置,用微雕技术刻着一行字:

“koгдa opлы yлeтaют, 3men выпoл3aют.”

(当鹰隼离巢时,毒蛇才会出洞)

这行字不仅是一种警示,更是一种象征,代表着这次任务的重要性和危险性。

7 月 29 日凌晨 3:17,塞尔维亚沙巴茨要塞,时间精确到秒。

此时,塞尔维亚守军正在紧张地焚烧文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突然,一阵俄语咒骂声从地下弹药库传来,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Блrдь!(该死!)这引信比沙皇的情妇还敏感!”

当守备队长高举着煤油灯,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冲进那间阴暗潮湿的房间时,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六个“塞尔维亚工兵”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全神贯注地改装着迫击炮弹。他们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仿佛这并不是一项危险的工作,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艺术表演。

队长注意到,这些“工兵”们使用的工具竟然是普通的锉刀,他们正用锉刀在延时引信上小心翼翼地刻出一道道精确的凹槽。而在桌子旁边,一个木箱里整齐地码放着许多标有“农业化肥”字样的金属罐,然而,当队长凑近仔细观察时,却惊讶地发现这些金属罐的底部竟然印着圣彼得堡兵工厂的钢印。

就在队长震惊不已的时候,一个身影从房间的阴影中缓缓走出。那是杜霍夫斯基,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队长,然后将一件染满鲜血的奥匈帝国军装随意地丢在地上,冷冷地说道:“你们边防哨所的叛徒已经被我处理掉了。”

说完,杜霍夫斯基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了一个铁桶,只听“哗啦”一声,铁桶里的东西散落一地。队长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二十支崭新的莫辛-纳甘 m1891 狙击步枪!这些步枪的枪托底部都烙着近卫军的徽记,显然是来自沙皇陛下的礼物。

杜霍夫斯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是沙皇陛下赐予我们的礼物,它的射程比奥匈佬的曼利夏远 200 米。”然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起来,仿佛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真正的‘鹰’并不在这里。”

奥匈帝国密码专家埃里希·冯·克劳斯突然推开满桌的塞尔维亚密电,颤抖着拼凑出三份不同年份的文件:

- 1909年俄国驻索非亚武官报告:建议训练巴尔干特种单位,代号

- 1912年塞尔维亚军购清单:200吨禽类饲料(实际为俄国无烟火药)

- 三天前的截获电文:鹰群需额外配给(解密后为需要更多狙击弹药)

他刚要拉响警报,脖颈突然一凉——杜霍夫斯基的恰西克军刀已抵住咽喉。

你知道为什么密码本里这个代号的解密栏是空白吗?俄国少校在他耳边轻语,因为见过真鹰的人都死了。

刀光闪过,密码专家的血溅在1911年奥匈帝国阅兵照片上——当时站在弗朗茨·斐迪南大公身后的塞尔维亚裔侍从官,左袖纽扣闪着不自然的金属光泽。

7月30日黄昏·贝尔格莱德大学天文台

帕希奇总理站在窗边,手持望远镜,凝视着夜空中的繁星。他的目光专注而锐利,仿佛要穿透那无尽的黑暗,探寻宇宙的奥秘。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找天鹰座a星?”杜霍夫斯基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它今晚不会出现了。”

帕希奇总理缓缓放下望远镜,转身看向杜霍夫斯基。这位俄国人面无表情地递过来一张星图,上面用红笔将某些恒星连接成一个锐角,这是标准的炮兵坐标标记法。

“真正的‘鹰’并不是天上的星星,”杜霍夫斯基指着星图上的织女星说道,“而是那二十个潜伏了十年的深度特工。”他的声音平静,但其中蕴含的信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接着,他又将手指向北极星,“比如你们的邮政局长,每次奥匈密电过手,他都会故意延迟17分钟转发。”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星图上的另一颗星上,“还有皇家剧院的首席女高音,她裙撑里的钢丝,足以绞断三个人的脖子。”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帕希奇总理急忙看向窗外,只见奥匈帝国的齐柏林飞艇正在轰炸电厂,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借着骤然熄灭的灯光,帕希奇总理瞥见杜霍夫斯基正将一枚镀金怀表塞进天文钟里。那怀表和特种部队使用的款式相同,但在鹰徽下方,多刻了一行小字:“Цapь cmoтpnт.”(沙皇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