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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红楼:开局平叛,满朝跪求我登基 > 第141章 炮响荣国府,天子磨刀向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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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炮响荣国府,天子磨刀向贾家!

她刚刚押上去的全部身家。

她薛家东山再起的唯一希望。

她自己的性命……

在这一声巨响中,被炸得粉碎,连一丝青烟都没剩下!

“啊——!”

贾母那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终于打破了这片凝固的死寂。

那声音,像是濒死的老兽被扼住喉咙,发出的最后挣扎。

薛宝钗猛地回头。

只见贾母一双老眼布满了骇人的血筋,死死瞪着早已魂飞魄散、瘫在椅子里的贾政和贾赦。

“逆贼!园子里混进了逆贼!”

她的声音扭曲,嘶哑。

“我的元春!我的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活剥了你们!”

薛姨妈早已撑不住,两眼一翻,瘫软下去,被身边的仆妇死命掐着人中。

而薛宝钗,在最初那阵几乎让她昏厥的震惊过后,反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没有瘫倒。

她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攥住了身下椅子的扶手。

冰冷的硬木硌得她指骨生疼,钻心的疼痛,让她从那片冰冷的绝望中,夺回了一丝清醒。

不能慌。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

她强迫自己转动已经僵硬的脖颈,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搜集着每一个细节。

她看见,岸边的小太监们,连滚带爬,手脚并用,嗓音因极致的恐惧而变调,尖利刺耳。

“护驾!护驾!”

“封锁荣国府!所有人不许动!”

一个太监总管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捉拿逆贼——!”

她看见,黑铁甲胄的御林军,如同从地底深处冒出的鬼魅,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瞬间包围了整个水榭。

他们手中的长戟高举,戟刃在惨白的火光下,闪着幽冷致命的金属光泽,组成了一片钢铁的丛林。

贾母疯了般,提着裙摆,不顾一切地冲向贵妃的船舫。

“滚开!”

两柄长戟,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交叉着,无情地拦住了她的去路。

“我是国公之母!让我过去!”

回答她的,是那两名士兵毫无感情的眼神,和纹丝不动的冰冷铁戟。

在他们眼中,她不是国公之母,只是一个需要被控制的障碍。

船舫的珠帘,被一只手猛地掀开。

贾元春那张妆容哭花、毫无血色的脸,在帘后一闪而过。

她的眼神里,是无尽的惊恐与彻底的绝望。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对贾母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喉咙里只有嗬嗬的抽气声。

“娘娘受惊,即刻回宫!”

一名大太监尖锐的命令,像一记冰冷的耳光,狠狠抽在所有贾家人的脸上。

那艘象征着贾家最后荣光的巨大船舫,在数百名御林军的簇拥下,迅速调转船头。

没有一句安抚。

没有一丝留恋。

决绝地,驶入岸边的黑暗之中。

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和一个被彻底抛弃、被钉死在原地的荣国府。

薛宝钗的视线,却越过了那艘仓皇远去的船舫,望向了更远、更深的黑暗里。

她的脑子,在极致的恐惧下,反而运转得飞快。

谁做的?

时机,如此精准,恰好在贵妃省亲,万众瞩目的最高潮。

地点,如此致命,就在天子之妃的咫尺之遥,在这座刚刚被划归御产的园林里。

这不是简单的刺杀。

这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政治构陷!

对方的目的,根本不是杀死元春。

而是要用这一声炮响,将贾家,连同贾家背后所有的人,包括王熙凤和她效忠的那位殿下,一网打尽!

将他们所有人,都牢牢钉死在“谋逆”这根永世不得翻身的耻辱柱上!

薛宝钗的手心,早已被冷汗浸透,湿滑冰冷。

她曾以为,自己是光脚的,烂命一条,还怕那些穿鞋的权贵?

可她错了。

她不是光脚的。

从她答应王熙凤,接过那份合作契约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穿上了那双名为“从龙之功”的华美绣鞋。

现在,鞋还没捂热。

那条通往青云之上的路,就塌了。

而且,塌下来的万丈悬崖,第一个要砸死的人,就是她这个刚刚被王熙凤推上牌桌,当成最关键筹码的自己!

夜色如墨,泼满了紫禁城的宫阙。

养心殿内,烛火被无形的杀意压得微微蜷缩,光晕在宁桓冷峻的侧脸上明暗不定。

贾元春被带走已近一个时辰,那股源自荣国府的血腥味与阴谋气息,却仿佛穿透了宫墙,在殿内盘旋不去。

宁桓手持御笔,笔锋悬于一册崭新的空白书卷之上,迟迟未落。

他在等。

等对这场“谋逆”的最终结果。

也等自己那翻涌的杀心,沉淀为更锋利的刀。

终于,他落笔了。

笔尖划过宣纸,发出冷冽的沙沙声,仿佛刀锋在磨石上游走。

《先天功》。

他写的,正是从系统中获得的玄门正宗心法。

荣国府之事,背后牵扯着哪方势力,他心中已然有数。但越是如此,他越不能乱。

他需要力量,需要麾下每一个人,都变成最锋利的刀,最坚固的盾。

他写得很慢,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沛然真气,力透纸背。

同时以朱砂小字,在旁写下自己的注解,那是他以帝王心术与武道巅峰的眼界,对这门功法的剖析与拆解,能让修炼者直指核心,一日千里。

殿外,汪承恩垂首侍立,身形在廊柱的阴影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

他能感觉到,今夜的陛下,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承恩,进来。”

殿内传来宁桓平静无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汪承恩调整呼吸,迈步入殿,在御案前三步处停下,跪伏于地。

“把这个,拿去。”宁桓将写好的书册,推至桌案边缘。

汪承恩双手高举,恭敬接过。

册子入手温润,带着天子的体温,可当他眼角余光瞥见封面上那三个字时,整个身躯都控制不住地剧烈一颤。

先天功!

他是个阉人,但更是个渴望力量的武者!他如何不知这门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功法,对他们这些失了根的人,意味着什么!

那是一条通往新生的登天之路!

“此功,你可自修。”

宁桓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烙铁,烫进汪承恩的灵魂深处。

“若有不明,可问陆文昭、张红玉。从今日起,朕赐你法号,无尘。”

无尘。

洗去前尘,再无垢染。

汪承恩猛地抬头,眼眶赤红,这位在宫中浮沉半生、早已心如古井的老太监,此刻泪水决堤。

他不是在谢恩。

他是在叩谢神明。

“奴婢……无尘……遵旨!”

他重重叩首,额头与冰凉坚硬的金砖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献上的是自己余生的全部忠诚。

“起来。”宁桓的语气依旧淡漠,“去殿外候着,陆文昭该到了。朕的刀,需要磨得更利一些。”

“是!”

无尘捧着那本《先天功》,如同捧着自己的心脏与新生,躬身退下。

站在殿外的夜风里,他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磅礴力量在体内滋生,腰杆挺得笔直,整个人由内而外,都透着一股脱胎换骨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