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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知否,穿越成仁宗亲子 > 第95章 设局小国舅,欲建信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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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设局小国舅,欲建信息网

阁子间里只剩一男一女,小国舅爷刚要有动作,却只听见一声巨响。折柳闻声双手赶紧缠住小国舅爷,一副受惊,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样子。但是刚才那点子的暧昧旖旎,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砸得粉碎。

阁子间的雕花木门竟是连着门框一起轰然倒塌的,碎木飞溅。门口立着一条铁塔般的汉子,一身粗布短打,肌肉虬结,胸口剧烈起伏,那双眼睛赤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他目光如刀子,瞬间就钉在了严崇仍攥着折柳手腕的那只手上。

“撒手!”这一声吼,震得梁上灰尘都簌簌落下。

小国舅爷何曾见过这等阵仗,身娇肉贵的,身边护卫此刻都在楼下,被这煞神一吼,心头先是一悸,下意识松了手,但他国舅爷的架子还在,强自镇定,色厉内荏地呵斥:“哪来的刁民!敢扰本国舅……”

“雅兴”二字还未出口,那汉子已如一阵狂风卷到近前,碗口大的拳头带着破空声,毫无花哨地直捣他面门。

“砰!”一声闷响,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小国舅爷只觉得鼻子又酸又痛又麻,眼前金星乱冒,温热的液体瞬间涌出,糊了半张脸。他“嗷”一嗓子,向后踉跄,撞翻了身后的屏风。

那汉子却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一拳得手,另一只手已揪住他价值不菲的织锦前襟,像拎小鸡似的将他整个人提离地面,随即狠狠惯在地上!

“呃啊!”小国舅爷的惨叫声变了调,背脊砸在坚硬的地板上,五脏六腑都仿佛错了位。接下来,便是密如雨点的拳脚。

汉子出手很有分寸,每一拳都结结实实砸在肉上,专挑痛处下手,只叫其痛彻心扉又不伤里子。眼眶、脸颊、肋下、软腹……拳拳到肉,砰砰作响。小国舅爷初时还惨叫怒骂:“你敢打我!我诛你九族!……啊!别打了!好汉饶命!……”

他的声音很快弱了下去,变成了痛苦的呻吟和求饶。精心梳理的发髻散了,玉冠不知滚落何处,脸上青紫红肿,涕泪鲜血混在一起,哪还有半分刚才的风流倜傥。那身月白长袍被脚印蹂躏得不成样子,沾满了酒菜汁水和血迹。

折柳一开始也吓住了,脸色煞白,但看着地上如烂泥般哀嚎的国舅爷,又看了一眼汉字,转过身去。

那汉子最后一脚狠狠踹在小国舅大腿根,听得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嚎叫,这才喘着粗气停手。随后俯身,一把抓起小国舅的头发,迫使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对着自己,声音因愤怒而沙哑颤抖:“狗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折柳,是老子明媒正娶的婆娘!你敢叫她给你陪酒,你敢碰她一下。”

小国舅爷早已魂飞魄散,只剩下本能地哼哼,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了。

汉子嫌恶地松手,任他像一滩烂泥般滑倒在地。他转身,看也不看周围噤若寒蝉的众人,从人群中拉起折柳的手,粗声道:“我们走。”

隐在人群中的曹盛礼,还欲上前查看死活,却被曹玉成拦住,递了个眼神,转身就走,曹盛礼会意也随着从后门走出酒楼,曹玉成说道:“出气这种事就要自己动手,你都不敢动手还想上去看?”

曹胜礼摸了摸头,两人随即返回澄园,早有曹盛礼的亲随前来禀报,“那粗壮汉子收了钱已经去了西北,而那折柳拿了身契却是不愿离开,说要见一见公子,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若是不愿见,小人就去打发了。”

曹玉成听到随从的禀报,心中觉得有点意思,眼神看向曹盛礼,却是听到曹盛礼说道:“你不会要去见她吧,若是叫人看见,你我就不好脱身了。”

曹玉成没有回答,只是作出思考的样子,之前就有想过要建立信息收集渠道,而这古代消息流转最多的便是青楼酒肆等为数不多的娱乐场所,看这折柳处事冷静果断,就想着过去看看能不能收为己用,于是对曹盛礼说道:“你帮我安排一下,我见见她,看她要做什么?”

初秋的庭院,石阶上已落下了几片浅金色的落叶。曹玉成坐在廊下,正执壶斟茶,白气袅袅,模糊了他几分清俊的眉眼,听得脚步声,未抬头,只将另一只空杯往前推了推。

折柳来了,依旧是那身绯色衣裙,只是洗得有些发旧,神色间却没了在酒楼时的婉转风流,倒添了几分沉静。

曹玉成开口说道:“事情了了,你该走了。”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又动手将斟满的茶杯推向折柳面前。

折柳没有碰那杯茶。她看着曹玉成,忽然提起裙摆,屈膝便跪了下去。青石板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渗上来,她脊背却挺得笔直。

“贵人,”她的声音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求您收留,让我留下。”

曹玉成执壶的手微微一顿,终于抬眼看她,目光先落在她倔强仰起的脸上, 说道:“留下?”曹玉成的嘴角牵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句话不需要回应,接着说道:“可我这里不是善堂。事情办完,银货两讫,留下做什么?”

折柳迎着他的目光,毫不退缩,“我身在青楼,见的是三教九流,听的是酒后真言。贵人您布局教训国舅爷,所需的不只是打手,更是消息。”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能做您的耳朵,做您的眼睛。”

庭院里静了片刻,只有风吹过落叶的沙沙声。

曹玉成的眼神里多了些别的东西,不再是纯粹的打量,而是带着权衡。他慢慢放下茶壶,指尖在微凉的紫砂壶壁上轻轻敲击。

“耳朵?眼睛?”曹玉成重复着,目光锐利起来,接着说道:“你看我像是几岁?我不过是一个幼童要那么多眼睛、耳朵的干什么?”

折柳闻言没有了刚才的自信,但仍然说道:“贵人,你要我打听什么我就去打听什么?”

“你可知道,我要听的,是什么人的秘辛?要看的,是什么人的动向?这其中的风险,比你那日设计国舅,要大上百倍。”

“我知道。”折柳答得干脆,“但今日之后,我已无退路。国舅爷不会善罢甘休,唯有依附更强的势力,方能自保,方能……活得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