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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知否,穿越成仁宗亲子 > 第187章 太子带头“走私”,辽主“诚意”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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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太子带头“走私”,辽主“诚意”和谈

处理完一天的政事,独处书房的曹玉成略显疲惫,登临太子之位没有想象中那么快活,更多的是肩上的重担太重了,一项政策的颁布或许就关乎数以万计的百姓生计,就像今日的对辽政策,关乎边关多少百姓。曹玉成静下心,回忆了前世的历史,关于耶律洪基,历史教科书里好像连名字都没出现过,唯一有印象的是天龙八部里是乔峰的义兄,小说里乔峰助他平叛得了一个南院大王的封号,看来是得加强对周边国家的渗透了。

烛火摇曳,映照着北境巨幅舆图。曹玉成指尖划过雁门关、拒马河,最终停在幽州的位置,久久沉吟。

“殿下,韩相与狄将军联署的《边镇整饬疏》已拟妥。”侍从呈上公文,却见太子目光仍凝在图上。

“先放着。”赵玉成忽然转身,眼中掠过寒星般的光,说道:“传‘灰雀’主事,并把顾侯二公子请过来。”

半个时辰后,顾廷烨与一名貌不惊人的中年文士悄然入内。

“对辽三策已颁,然孤始终觉得……还缺一双眼睛,一双能看透辽廷内腑的眼睛。”曹玉成示意二人近前,指尖轻点舆图上辽国五京诸道,“经济断联,边关封锁,正是辽国权贵最渴求南朝货殖之时。我们便送他们一场‘及时雨’。”

灰雀主事瞳孔微缩,惊呼:“殿下是说……组织走私?”

“非寻常走私。”赵玉成从案头取出一本泛黄商册,继续说道:“以江南盐茶巨贾‘沉云社’名义,组建三支商队。一队走西京道,以茶叶、药材结交契丹贵族;一队赴中京道,用瓷器、丝绸渗透渤海遗族;最后一队……”他指尖重重点在幽州,“深入南京道,专营书籍、文具、南货,设法接触辽国汉官世家及翰林院。”

顾廷烨立刻领悟到曹玉成的意图,说道:“商队需配特殊护卫——要能战,更要能察言观色、过目不忘。”

“正是。”赵玉成看向灰雀主事,接着说道:“每队明面掌柜选老成商贾,实际领队须是你手下最精干的情报校尉。护卫从北疆边军退役斥候中遴选,须通契丹语或渤海语。所有货物夹层均设暗格,可藏绢书、密信。”

曹玉成踱步至窗前,声音渐沉,说道:“商队有三重使命:其一,绘制辽境详图,标注关卡兵力、粮草囤所;其二,记录辽国物价波动、民情怨语,窥其经济虚实;其三……”他顿了顿,“接触对辽主不满的部族首领、遭排挤的汉臣,必要时可暗示,若愿为耳目,走私利润可分其三成。”

顾廷烨思忖片刻,提出隐忧,“若商队被辽国鹰犬识破?”

“故需‘真戏假做’。”赵玉成早有对策,随即回答道,“首批货物确为精品,让辽人初尝甜头。商队人员皆配双重身份——江南流亡犯、被海商除名的账房、家道中落的镖师……即便被擒,供词亦只能追查到‘贪利走私’层面。”他转身强调,“所有人员单线联络,商队间互不知情。即便一队覆灭,不累全局。”

灰雀主事补充道:“可设‘死货’机制。每队携带少许违禁军械部件,若遇盘查严苛,便‘被迫’上缴此货,伪装成纯粹军火贩子,掩盖情报使命。”

曹玉成颔首,接着说道:“另有一招——‘反饵’。故意让辽国查获一两支小规模走私队,坐实‘宋商贪暴,铤而走险’之名。如此,我们真正的三大商队反而更安全。”

他最后取出一枚象牙私印,说道:“商队资金从内库‘平准密项’拨付,不走户部。所有情报直送东宫,经孤与你们二人共析。此事……暂不入朝议。”

两人领命将要离去之时,曹玉成突然反应过来,急切说道:“对了,辽国楚王耶律重元重点关注一下,有机会的话接触接触。”

顾廷烨有些不解,问道:“楚王是辽主的亲叔叔,属辽国高层,贸然接触,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所影响?”

曹玉成淡淡回答道:“此人乃是邕王之流耳,野心勃勃,迟早必反,看准时机再行动不迟。”

顾廷烨离去前,忽问:“殿下走私之举,似不仅为情报?”

曹玉成微微一笑,烛光在眼中跳动,说道:“经济封锁如堤坝,可阻洪流,亦会蓄水。辽国贵胄久不得南朝物产,其怨必转嫁辽主。我们的商队,便是缓缓泄洪的暗渠——既让辽廷尝到违逆大宋的苦楚,又让辽国权贵暗中依赖这条渠道。时日一长,走私网络便是缠住辽国命脉的丝线。届时,或可勒紧,或可牵引……”

他望向北方星空,低语道:“战场不仅在疆场,更在人心贪嗔之间。燕云十六州,终要归来。但归来之法……未必全是铁骑烽烟。”

窗外夜鸮长啼,书房烛火彻夜未熄。一份超越军事对抗的深层次战略,随着走私商队的秘密组建,悄然渗入辽国的肌理。而东宫案头,那本《熙宁年间契丹风土记》的书页间,已悄然夹入数枚新制的商队符牌拓样,纹路如蛛网,隐隐指向幽燕之地。

大宋稳中取胜,新制订的对辽政策打中了辽人的“七寸”。岁币和边贸是辽国的经济命脉,,辽国内部承受巨大压力,社会矛盾进一步激化。而军事上的高压态势,则迫使辽国必须维持庞大军备,进一步消耗其国力。

辽国上京城皇宫之中,耶律洪基的暴怒声几乎要掀翻穹庐大帐,怒声道:“宋人欺人太甚!断我岁币,锁我边市,还陈兵耀武!此等奇耻大辱,岂能甘休!朕要御驾亲征,踏破汴梁,让那赵祯父子知道,谁才是天下之主!”

然而,回应他的,并非往日群情激奋的“万岁”之声,而是一片令人难堪的沉默,以及几位重臣闪烁的眼神。

“陛下息怒。”一位资深的渤海大姓部族大王慢悠悠地开口,手里还把玩着一只精致的宋地白玉杯,“南朝虽可恶,但……如今边境严查,寻常货殖的确难得。不过嘛……”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总有些有门路的商人,能弄来上好的江南丝绸、武夷茶饼、还有那些巧夺天工的玩物。日子嘛,倒也并非过不下去。”

另一位契丹贵族也附和道:“是啊陛下,南朝如今兵锋正盛,狄青、曹佾都不是易与之辈。硬碰硬,就算赢了,儿郎们死伤必重。若是输了……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暂缓兵戈,从长计议。”

这些贵族的态度,清晰地反映了走私网络的初步效果,宋国的高端奢侈品通过秘密渠道,依然流入了辽国上层,满足了他们的享乐需求,削弱了他们对“因物资匮乏而必须战争”的紧迫感。 对许多贵族而言,维持奢靡生活比替皇帝争夺虚名和可能带来巨大损失的战争更重要。耶律洪基“用战争打破封锁”的理由,在他们这里失去了大半说服力。

耶律洪基看着这些曾经骁勇、如今却耽于逸乐的贵族,心中一片冰凉。他深知:军事上,新败之余,士气不振。宋军严阵以待,贸然再战风险极高。经济上,岁币断绝、边贸封锁确实伤及国本,但走私的存在缓解了上层痛苦,却让国库和普通部族更加艰难,内部矛盾在积累。而关键还在于政治上,贵族人心不齐,强行开战,若有不顺,自己的皇位都可能动摇。

在巨大的内外压力下,耶律洪基不得不做出务实的、也是自认为屈辱的抉择——求和。使团南下前,耶律洪基再次郑重明确了使团的任务:

“第一,要求重新定约,在姿态上,不能直接承认入侵错误,要淡化“入侵”,称之为“边境误会”或“将领擅起边衅”。你们此去最主要的核心是恢复岁币和边贸! 这是辽国的生命线。可以要求宋国赔偿‘辽国商民因边贸中断所受损失’,或至少要求岁币数额恢复到之前水平,甚至试探性要求增加,以挽回颜面。可以暗示或明示,若宋国不答应,辽国“被迫”将采取更强硬行动,甚至联合西夏,对宋进行东西夹击。

第二、请求和亲,旨在试探宋国态度。朕如今刚刚登基,还缺一位中宫皇后,若宋国同意,哪怕只是口头敷衍,都意味着宋辽关系有缓和可能,那么朕对内对外都有交代,可以暂时稳住局面。

求娶的对象,最好是福康公主。听说这是南朝皇帝最喜爱的公主,若能成事,足以干扰宋国决策。这些你可记清楚了?”

使团负责人躬身领命,说道:“臣清楚了,此去必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