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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湘看着曹蔚宁又咳嗽起来,急忙帮他拍拍背顺气,关切地嗔怪道:“你呀,真是傻得可爱,就乖乖躺着吧,谁会稀罕打你呢,莫要脏了本姑娘的手。”

顾湘说着,迅速收回手,脸上满是嫌弃。曹蔚宁见顾湘原谅了自己,喜出望外,赶忙牵起顾湘的手,谄媚讨好道:“阿湘。”

顾湘看着曹蔚宁,心中对于自己隐脉的身份有些内疚,不禁询问道:“你说,咱俩是不是八字犯冲啊,自从你遇见了我,就如同那狂风中的烛火,总是三天两头就受伤。”

曹蔚宁连忙摇头,安慰道:“这与你何干,皆是我学艺不精,犹如那纸糊的老虎,三天两头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不过你放心,待我们回到清风山,我定要勤修武艺,如那雄鹰展翅,护你周全,绝不会让他人有可乘之机。”

顾湘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嗔怪道:“谁敢欺负我呀,也就你敢。”

曹蔚宁吓得连连摆手,慌张道:“我不敢,我绝对不敢,再者,师叔最是疼爱女子了,那些其他门派的师姐妹来我们那儿,都被视若珍宝。若是师叔知晓我欺负你,定然会将我的腿打断。还有那温兄和沉曦姑娘,你瞧沉曦姑娘的武功那么高,我们门派的人加起来,也绝非她的敌手。”说到此处,曹蔚宁才回过神来,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道:“哎呀,不对啊,阿湘,我怎会欺负你呢,你可真是把我给带沟里去了。”说罢,他拿起水壶,继续大口大口地喝水。

顾湘却依旧忐忑不安,忧心忡忡地问道:“万一咱俩真的八字犯冲,那该如何是好。”

曹蔚宁闻言,一口水猛地喷了出来,他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赶忙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阿湘,这绝无可能的事。”

顾湘执拗地说道:“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万一咱俩真的就像那水火不容的八字一般犯冲,那可如何是好?”

曹蔚宁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那我就将我的性命交付于你。”两人相视数秒,嘴角不约而同地泛起一抹笑意,曹蔚宁接着说道:“阿湘,不过在我命丧黄泉之前,你可否赐予我两口吃食?我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顾湘赶忙拿起那烤得金黄酥脆的馒头,小心翼翼地伸手试探着温度,然后将其递给曹蔚宁,轻声说道:“来,吃吧,小心烫着哦。”

曹蔚宁接过馒头,顺手摘下一个,递到顾湘面前:“给,你先吃。”

顾湘却将馒头推了回去,娇嗔道:“我要看着你吃。”

曹蔚宁见状,索性将馒头掰成两半,将那较大的一半递到顾湘手边,温柔地说道:“大的给你。”

顾湘满心欢喜地接过,曹蔚宁则张开嘴巴,大口吃着自己手中的那半块馒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阿湘烤的馒头简直是人间美味,堪称全天下最美味的佳肴。”

次日清晨,四季山庄内的温客行梦到了自己小时候被几个大孩子抢夺甄一锅然后被人救了的场景,那人还问自己是不是姓甄,猛然间从睡梦中惊醒。

温客行掀开被子,目光落在桌上燃烧着的醉生梦死香上,心中充满疑惑:“为何使用了阿絮的醉生梦死,竟会做如此怪异的梦?”他来到庭院中,看到张成岭正在勤奋地练习掌法,便迈步走过去,高声喊道:“臭小子!”

张成岭闻声转身,回应道:“温叔,您这么早就醒啦!”

温客行询问道:“此刻是什么时辰?”

张成岭答道:“我已经练习了五十多遍八卦掌,现在大概是卯正辰初了吧。”

温客行又问:“你起这么早做甚?”

张成岭愤愤不平地说:“我总是被噩梦萦绕,难以入眠,一想到鬼谷做下的那些恶事,害得无数人与我一样家破人亡,我便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只恨不得一夜之间就能练成您和师父的好武功,将这帮恶贼一举歼灭。倘若这世间没有鬼谷,就不会有如此多悲惨之事发生了。”

温客行拍了拍张成岭的肩膀,安慰道:“欲速则不达,你即便再怎么勤勉拼命,武功也绝非朝夕之间就能练成的。你师父那里有些助眠的香,晚上我让他给你点一些。你如今正处于长身体的阶段,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说罢,他看向木人桩,伸手摸了摸,然后对张成岭说:“你发力的方式有误,手臂怎能有力呢?八卦掌讲究腰为轴,气为旗,这可是绝大多数拳脚功夫的关键所在,臭小子,要松肩沉肘,犹如钢铁般坚硬。”

沉曦早已在一旁静静观望,这时,只见周子舒走了过来,戏谑道:“某些人不是自称是局外人,不肯教导我徒弟吗?”

温客行道“你管我。”

沉曦听见门响有些疑惑一大早这时候谁会来这里走了过去开门,张成岭也跑了过来就见门口站着穿着深色衣服的男人询问“你是谁啊。”

来人回道“我是平安银庄的,奉一位叶先生之命来给四季山庄送个信儿。”

在毒蝎总舵内,无常鬼手下的黑无常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切地询问蝎王:“蝎王,那所谓的狗屁群鬼册,上至鬼谷谷主,下至十大恶鬼,模样、武功家数、传承来历,甚至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被详细记录,这跟把我们的底裤扒下来给所有人看有何区别?此物一旦流入江湖,我们岂不是如履薄冰、举步维艰?”

蝎王却故作愚钝,装傻充愣道:“什么群鬼册呀?”

无常鬼见状,怒发冲冠,兴师问罪道:“五湖盟在各派派发群鬼册,究竟是何意?如此一来,兄弟们还如何在外为赵盟主效力?”

蝎王却不以为意,轻描淡写道:“哦,我想起来了,确有此事,不过这又如何?你们在外出之前,找个精通易容之术的人,将你们的面容改换,说不定会更加楚楚动人呢。”说罢,对着开心鬼挑衅地哈哈几声,毒菩萨也有样学样,对开心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开心鬼顿时怒不可遏,欲与二人一决高下,无常鬼连忙制止道:“开心。”

蝎王继续火上浇油:“况且,你们在江湖上闯荡,不就是图个恶名远扬吗?义父帮你们扬名立万,难道不好吗?”

开心鬼被气得七窍生烟,当即就要冲上前去与蝎王一决雌雄,却被无常鬼拦住,无常鬼拍了拍开心鬼的肩膀,示意他看自己的眼色行事。

无常鬼皮笑肉不笑地对蝎王说道:“两强联盟,合则两利,分则两败,赵盟主要是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我们背水一战的话,未免也太龌龊了吧。”

毒菩萨嚣张地哈哈大笑,对无常鬼冷嘲热讽道:“我今日可真是大开眼界了,你们这群恶鬼,竟然还敢指责别人卑鄙龌龊,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蝎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无常鬼道:“罢了,既如此,那我们便离开,这地儿容不下咱,自有容咱之所。”闻得此言,蝎王的手下作势欲拦,毒菩萨却横眉冷对,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厉声道:“你敢!”

蝎王对无常鬼的话浑不在意,“有何不敢?我倒觉得所言极是,合则聚,不合则散,既是诸君无意,又何必强留呢。”说罢,他伸手一指门口,让出一条道来,示意无常鬼等人离去。

无常鬼怒不可遏,喝道:“走!”遂带着开心鬼和手下愤然离开毒蝎。蝎王不以为意,高声喊道:“送客!”

毒菩萨看着几人渐行渐远,转头询问蝎王:“大王,您又和主上憋什么坏水呢。”

蝎王面色一沉,训斥道:“嘴上恭敬些。”

毒菩萨却不以为意,“是是是,对了大王,柳千巧的信已经到了,是关于如何烹制孟婆汤的,还请大王过目。”说罢,她掏出一封信,蝎王当即将信接过,细细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