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蝎王问道“义父可知道大婚当日,罗浮梦发疯血洗霓光宫的消息。”

赵敬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江湖上再也没有罗浮梦的消息了吗,就是因为我费劲千辛万苦,找到疯疯癫癫的她将她送到了神医谷暗中疗养。不过在我制服她的时候,被她的独门武功伤了根骨,从此武功难有寸进,我耽误了她一生。若不是我,她也不会落得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下场。蝎儿啊,这是我这辈子最痛的地方,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我本来要将这些带进坟墓的。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之前不告诉你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李瑶也是我杀的。”

蝎王早已有此猜测“果然。”

赵敬道“之前那个唯唯诺诺重情重义的赵敬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可以手刃发妻,残害兄弟祸害江湖十恶不赦的赵敬。世人皆负我,我必负世人,但唯独对你,我的蝎儿,赵敬之心九分已死,可哪怕还有一分善念,一分亲情我都留给了你,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方净土,答应我,好好保护它,别把它抛荒了。”双手捧着身前蹲下身看着自己的蝎王的脸恳求着。

蝎王听完这番话感动的眼眶发红为赵敬心疼“义父,蝎儿错了,蝎儿不该这么问您的,蝎儿以后不问了。”

赵敬叹息“蝎儿啊,你要知道义父只有你,你也只有义父。”

蝎王离开大厅在外面缓缓走着嘴里念叨着“君不负我,我不负君。”

回到毒蝎总舵,蝎王带着柳千巧来看喜丧鬼,柳千巧喊道“主人。”

喜丧鬼道“别再唤我了,你不是已经有了新的主人了吗。”看向蝎王询问“怎么样,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吗。”

蝎王说起赵敬的话“他说是他的妻子李瑶以武库的秘密要挟他。”

听到这话喜丧鬼冷笑出声“我真是没想到,赵敬这个信口雌黄的本事还是这么厉害,明明是我爹先逼他的,他为什么要栽赃到李瑶的头上。”

蝎王道“因为李瑶后来是他杀的。”

闻言喜丧鬼说道“李瑶只是一个没有头脑的蠢丫头,虽然我和她争风吃醋,但是我并不恨她。如若当初,真的是我嫁给了赵敬,那今天在九泉之下的白骨就应该是我。始乱之,终弃之,我为了赵敬付出了一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攀上了李瑶这个高枝。我爹见我终日为赵敬以泪洗面,实在心疼不已就用了武库的秘密相逼,还用了霓光宫宫主之位相诱,逼得赵敬才和我成了亲,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赵敬竟然可以狠到暗自勾结宫中叛徒,既而在大婚之日血洗了霓光宫。”

柳千巧惊讶“主人,不是你自己。”

蝎王追问道“往日不可追,你们俩都口说无凭,如果他真的像你们说的那般冷血无情,为什么会放你一命,又为什么会留着你的血书珍藏呢。”

喜丧鬼对赵敬的本性非常了解说道“你真的是,你真的是对这个赵敬的了解太过于浅薄。你知不知道,赵敬这一生最让他得意的就是自己算计人心,玩弄权谋的本事,他会为自己的每一个大阴谋都留下一样战利品。我能想到的,应该就有他师父的扳指,毒死容炫的剑。如若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去翻翻,应该还有留下李瑶那个傻姑娘的一件东西吧,多半应该是他们俩的定情之物。如果不出我所料,赵敬应该也给了你一件非常特殊的信物,去代表他的真心,对吧。”被说中的蝎王摸着自己脖子上挂着的琉璃甲。

四季山庄内,张成岭询问“师叔,明天就是冬至了,叶前辈会准时的吧。”

温客行道“是啊,明天就是冬至了。”

张成岭开心道“那是不是要包饺子呀,叶前辈不是说他要吃白菜猪肉馅的。”

周子舒道“没出息,就知道吃。”

张成岭道“叶前辈信里说的,再说了,天天辛苦练功还不让人家吃了。”

周子舒道“小兔崽子还敢顶嘴,好的不学学这个。”

沉曦道“周叔,都冬至了成岭想吃就吃呗,别老那么严肃,是吧,温叔。”

温客行道“沉曦说的对啊,我明天去买材料便是,你们除了饺子还想吃什么。”

周子舒调侃道“哟,这回不跟他呛了。”

温客行道“那老怪物一大把年纪了,为了咱千里奔波也是不容易,区区口腹之欲,便满足了他吧。”

周子舒道“话虽在理,不过就叶前辈那个饭量咱们食材得多准备好几倍了,山下的酒也不行。要不这样,老温,你赶辆马车去清水镇买些好酒好菜来。”

张成岭高兴道“好呀,温叔,我陪你一起去。”

周子舒道“去什么,一来一回一天就没了,去哪儿,给我好好练功。”

张成岭嘟囔道“才不是,人家从来都不偷懒的。”

周子舒道“还顶嘴,滚回去睡,老温,你先休息吧。”说着就要起身。

温客行道“要不,我跟沉曦再和你聊聊,喝点。”

沉曦站起身说道“早点睡觉吧。”

周子舒道“不喝了,过两天可是有场大战等着我们呢,这会儿不得养精蓄锐啊。”

温客行心领神会点点头道“是啊,那你先休息吧。”

周子舒喊道“走了,成岭。”拉着沉曦就往外走。

沉曦走出了好远才小声询问“周叔,你是说叶白衣已经知道了温叔是鬼谷谷主了,一定会来解决温叔,所以你才这么说的吧。”

周子舒沉声道“不错,所以今夜我就要去阻拦叶前辈。”

沉曦说道“周叔,你放心,叶白衣打不过我,我不会让叶白衣伤害你们俩的,我陪你一起去。”

深夜,温客行穿戴好走出房间看着周子舒和沉曦的房间叹气一步步走出了四季山庄来到了叶白衣的必经之地,而沉曦已经和周子舒提前离开去阻拦叶白衣。

温客行坐在一旁的树干上吹奏笛子回忆起这些时日的快乐时光,前方等候叶白衣的沉曦和周子舒此时已经见到了叶白衣往四季山庄的方向飞了过来,周子舒和沉曦当即现身抓住了叶白衣的肩膀三人闪身落在地上。

叶白衣道“张沉曦,周子舒。”

周子舒道“叶前辈,子舒和沉曦已经在此恭候多时,辛苦叶前辈一路奔波劳苦。”

叶白衣轻哼一声道“你这是在存心嘲讽我吗,阁下既与大巫是至交,为何不自己求助,可笑我叶某山居多年,已成井底之蛙,竟在天窗之主面前卖弄交游广阔。”

周子舒道“抱歉叶前辈,之前委实不知道您所说的朋友便是大巫,我和他们的渊源说来话长,子舒有难言之隐,故此从未想过去南疆求医,这实在是误会一场,叶前辈因为我的缘故,不辞辛苦,奔波千里,子舒铭感五内,无以为报。”

叶白衣道“少废话,我并不在乎,我叶某就当是白走了这一趟,也算是偿还了我欠温客行的人情,如今我只想问你一句,你们俩知不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