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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十安今晚憋了一肚子火,哪肯让人跑了?身形飞快,嘴里高骂:“王八蛋,有种别跑!”

黑袍人听见喊,回头见只隔了几十米,吓得脚下更快,顺着屋脊连蹦带蹿。

“分三队!”赵开石在对讲机里喊,“A组平行包抄,b组街口堵截,c组跟我上房,别让他钻巷子!”

李二狗正好赶到,一听分工:“得嘞,上房我在行!”

他深吸一口气,真气灌腿,踩着砖缝,几下就蹿上屋顶。

胡小七还是灰狐原形,四爪生风,顺着屋脊边缘赶超到前面,狐火凝成三团,直接扔在黑袍人前方:“此路不通!”

黑袍人一个急刹,脚尖一点,折身往左,迎面撞上李二狗。二狗呲牙一乐,真气包裹拳头,一记直轰:“给老子下去!”

“砰!”

黑袍人慌忙双臂交叉,被一拳震飞,身下瓦片碎了一排,身子借势后翻,竟然没掉下去。

他袖口一抖,甩出两枚黑钉,直奔李二狗面门。

“玩阴的?”二狗脑袋一偏,钉子擦着耳朵飞过,身后叮叮两声钉入屋脊。他反手抄住瓦片,真气震碎,当成暗器甩回去:“老子也会!”

碎瓦片飞来,黑袍人翻身躲避,这次运气没那么好了,脚下一滑,身形慢了半拍。

就这功夫,陈十安赶到,中指一弹,一枚银针射出,正中对方膝盖窝。黑袍人腿一软,单膝跪瓦,身子匍匐在那。

“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陈十安冷笑,一步步逼近,“就这能耐?鼓敲得挺带劲,人咋这么废物?”

黑袍人猛地抬头看向陈十安,眼神里没有害怕,而是带着惋惜和得意,他嘴角勾起狞笑,嘴唇微张。

陈十安早有准备,右手如电,一把捏住对方下巴,往下一拽,咯吱一声把下巴卸下来了,一个小黑丸顺着嘴角滚出来,掉在瓦片上。

“想死?”

陈十安左手三根银针夹在指缝,分别刺入黑袍人耳后、头顶、眉心,“封魂定魄,锁!”

银针入穴,黑袍人眼神瞬间涣散,身体软绵绵趴在瓦面上。

李二狗上去踹一脚,见黑袍人不动,乐了:“老弟,你这一套越来越熟练了,卸下巴加锁魂,一条龙服务。”

“跟逆秤打了这么多回,再不长记性,我白混了。”陈十安直起腰,“这帮狗东西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失败了就自杀,那个什么秤主,还会远程碎魂,不得不防!”

赵开石这时候也带人赶到,一看黑袍人跟死狗似的被架起来,顿时松了口气,冲陈十安竖起大拇指:“厉害!人我带走了,得连夜突审,把他背后的人挖出来。”

“口供我要一份,明天给我。”陈十安揉着肩膀,“哎对了,脑袋上那三根针别拔,那是防止被灭口的,说话不耽误。”

“好的。”赵开石一招手,手下把黑袍人抬走,自己匆匆上车,消失在街口。

回到王府,陈十安三人这半宿也累够呛,回屋冲个热水澡,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十安起床出来时,院子里已经收拾利索。

接下来还不能休息,龙气虽归位,但昨夜一番折腾,地脉受损,得趁灵气未散,赶紧布个养龙阵,把龙脉蕴养起来,不然容易再被逆规之秤钻空子。

勤务兵换岗,见他起这么早,都笑呵呵打招呼:“陈先生,起这么早,不再睡会儿?”

“睡够了。”陈十安摆手,“哥几个帮我个忙,把角门打开,我埋点东西。”

当兵的痛快答应,反正知道这位是真有大本事,而且领导都发话了,全力配合。

陈十安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他边走边看,嘴里念念叨叨:“子山午向,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嗯,就这儿。”

他蹲在东厢房台阶下,拿把铲子,撬起一块砖,掏个小坑,先撒一把糯米,再摆一枚背刻星月纹的铜钱,把龙脉钉住不散。

砖盖回去,用脚碾平,在砖缝里插一根半尺高的小竹签,签顶削成斜面,方便回头找位置。

影壁后头,他昨天埋了铜钱,是“七星锁龙扣”的外围。今天得加一道养龙涎。

他从兜里掏出个小玻璃瓶,里头是昨晚熬的“龙涎汤”。拔掉软木塞,他沿砖缝慢慢滴,一边滴一边用指头顺,让药液渗进砖下,嘴里哼着二人转小调:

“老龙老龙你莫慌,喝口甜汤养精神;

明朝给你修新房,保国护民万年春……”

药液渗完,他把空瓶揣回兜里,又往影壁根补撒一层灶心土,用脚抹平。

正房台阶是昨夜铜镜镇眼的地方,镜面虽收,但龙口还在。

陈十安取出一只拳头大的石槽,外形像小碗,内里刻回字纹。他把石槽扣在原来放镜子的浅坑里,槽底铺一层新糯米,再压一枚铜钱,让砖与槽严丝合缝,再沿砖缝浇一圈龙涎汤。

西墙根是白虎位,他提前让韩晓强找后勤科要了四块旧瓦,瓦上让胡小七用狐火烤出风纹。

陈十安把瓦片立起来,摆成口字,中间塞一把艾草、三片柏叶、一撮黄土,再压一枚铜钱。瓦片立好,他用红绳绕三圈,打死结,把绳头系在墙根水管上。

最后是是后玄武,在后院那棵老石榴树位置。

陈十安围着树转两圈,拿钥匙在树干齐胸高位置刻了个小坎卦,又从兜里掏出一条一扎长红布,用朱砂写了十方平安。

他把红布缠在坎卦上,再掏出最后一枚铜钱,把钱塞进红布折口,用针别牢。

布条缠好,他抬手拍了拍树皮:“树老哥,往后这儿就拜托你,龙气走累了,在你这儿歇脚。”

这一通忙活,把勤务兵看得直懵:“陈先生,您这是……种花还是布阵?”

“养花养草,也养龙。”陈十安笑呵呵,“跟你们说不清,反正往后住这儿,腰不酸腿不疼。”

“小子,过来。”李老穿着练功服从月亮门进来,冲他招手。

“李爷爷,早啊!”陈十安小跑过去,“李爷爷,我给您老把地基打牢了,往后您就在这儿安心练拳,保准越练越精神。”

李老乐得合不拢嘴,冲他竖起大拇指:“有一套!走,陪爷爷喝粥去,今天厨房做了猪肉白菜包子!”

俩人并肩往餐厅走,刚落座,陈十安手机响了,是赵开石来电。

“小陈先生,口供出来了,挺复杂……还牵出南边一条线。电话里说不清,你得过来一趟。”

“行,我吃完包子就过去。”

挂断电话,陈十安夹了个包子,一口咬下半个,冲李老笑道:“李爷爷,您慢慢吃,我去去就回。”

李老点头:“让晓强送你,路上慢点,别忘了常回来看看!”

“得嘞,您不嫌我吵就行。”陈十安也笑,心里暖洋洋的。

陈十安去叫醒李二狗和胡小七,又带了几个包子给他俩,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