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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灵能者:女大学生逆袭异界之主 > 第146章 袁清风?张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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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玲子心动的,是三日后的那篇日记,字里行间都藏着少女的小心思:

“昨天晚上,我特意跟妈说想吃红糖馒头,妈以为我嘴馋,就答应了。今天清晨天还没亮,我就起床了,帮着妈一起蒸馒头。

馒头刚出锅,还冒着热气,我就赶紧拿出一张油纸,包了四个红糖馒头,偷偷藏在口袋里,然后站在门口,假装看风景,其实是在等那个货郎。

过了一会儿,远远地就看到他挑着担子过来了,我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等他走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跑过去,不由分说就把油纸包塞进他手里:‘那个……谢谢你上次帮衬我妈,这是刚蒸好的红糖馒头,你路上饿了可以垫垫肚子。’

他愣了一下,捏着温热的油纸包,指尖好像还残留着馒头的温度,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我赶紧打断他,指着他的货担问:‘今天有没有新到的头绳和雪花膏?我想买点。’他反应过来,赶紧放下货担,打开货箱,从里面翻找起来。

他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根粉色的头绳,上面还系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又拿出一小盒雪花膏,递到我面前,有点匆忙地说:‘这……这个送给你,不用给钱。’

我愣住了,还没来得及说谢谢,他就已经挑着货担,快步走远了。

风掠过巷子里的老槐树,叶子沙沙作响,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站在门口,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头绳和雪花膏,心里像揣了一只小兔子,一直跳个不停。今天的阳光好像特别好,连空气里都带着红糖馒头的甜香味。”

玲子合上日记,将它紧紧抱在怀里,心里满是感慨。原来父母的爱情,是从这么青涩又温暖的心动开始的,有少女精心准备的红糖馒头,有少年害羞送出的头绳和雪花膏,还有那些藏在细节里的温柔和爱意。

可她又想起父亲现在的样子,想起他隐瞒自己是灵能者的事,想起他被袭击昏迷,心里的疑惑又涌了上来。

玲子坐在床沿,继续读着母亲的日记。

很快日记里出现了一个名字,玲子指尖轻轻抚过日记里“袁清风”三个字,心脏忍不住跟着日记里的节奏跳动。

她接着往下翻,很快就看到了母亲主动和父亲搭话的那段记录,字迹里满是少女的忐忑与雀跃:

“今天那个货郎又来村里了,我特意提前把家里的针线盒翻得乱七八糟,假装缺这缺那。

他刚把货担放下,我就凑过去,手指捏着一根蓝色的头绳,假装纠结:‘这个头绳……会不会太艳了?我平时教书戴,会不会不好看?’

他抬起头,眼神很温和,语速还是慢悠悠的:‘不会,这个颜色衬你,你皮肤白。’我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热了,赶紧低下头,又拿起一个顶针:‘那这个顶针呢?会不会太大了?’其实我根本不缺顶针,就是想多跟他说几句话。

他耐心地拿起顶针,比划了一下:‘你手指细,这个刚好,戴着不硌手。’

我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他话不多,可每句都说到点子上,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聊到最后,我鼓起勇气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家是哪里的?’他愣了一下,眼神好像暗了暗,过了几秒才说:‘我叫袁清风,家在北方,四处跑货。’

袁清风,真好听的名字,我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觉得比村里任何一个男生的名字都好听。”

玲子看着这段,忍不住笑了——原来“袁清风”是父亲年轻时的名字,难怪她从来没听过。

父亲现在对外都叫“张建军”,她接着往下翻,日记里的“袁清风”渐渐取代了“那个货郎”,字里行间的甜蜜几乎要溢出来:

“今天清风带了好东西!是南方才有的发卡,上面镶着小小的珍珠,在太阳下亮晶晶的。他说上次听我跟小兰说喜欢珍珠,就特意托南方的朋友带的。我拿着发卡,手都在抖,赶紧别在头发上,跑去河边照,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城里的姑娘。”

“清风这次带了口红和眉笔!是大城市里才有的牌子,他说看到城里的姑娘都用这个,就想着给我带一套。我晚上偷偷在镜子前试,口红是淡淡的粉色,涂在嘴上,觉得自己好像变好看了好多,连睡觉都舍不得擦掉。”

“清风帮我带了一条连衣裙!是浅蓝色的,上面印着小碎花,料子软软的,穿着特别舒服。我穿着连衣裙去上课,孩子们都说‘老师今天好漂亮’,连校长都夸我穿得好看。我知道,这都是因为清风,他总是能知道我喜欢什么,总能给我带来惊喜。”

玲子一页页地翻,看着母亲日记里记录的点点滴滴,心里满是温暖。

父亲年轻时竟然这么细心,会记住母亲的喜好,会跨越千里给她带礼物,这种小心翼翼的宠爱,比任何甜言蜜语都动人。

翻到后面,日记里的内容有了新的变化:“清风在村里买了一间小土房!就在村东头,离我家不远。他说以后不四处跑货了,想在村里安定下来。我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一晚上没睡着,偷偷跑去看那间小土房,想象着以后我们能经常见面的样子。”

可这份喜悦没持续多久,日记里就出现了压抑的字迹:

“村里开始传闲话了,说我一个村小老师,放着好好的人家不嫁,偏偏喜欢一个外来的货郎,说我‘不知好歹’‘丢家里的脸’。有次我去河边洗衣服,听到几个大妈在背后说我,我赶紧躲起来,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不觉得清风不好,他温柔、细心,对我好,为什么大家就是不理解呢?”

玲子看着这段,心里替母亲委屈。在那个年代,一个外来的货郎确实很难被村里人接受,更何况母亲家里条件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