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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黑暗的事件解决后,世界短暂的恢复宁静,刀龙也已经被张凌的八卦炉和三昧真火炼化成纯粹的黑气,然后用于增强他自身。

张凌在炼化刀龙时也通过搜魂得到了刀龙所知道的所有魔法,内容丰富不下于莲花寺和法术大全的魔法。

这天他与小玉坐在办公室里,筛选和等待十三区警员给他们提供的灵异案子,虽然张凌和布莱克说过要先把那些假的案子筛选出去。

但有些事件仅凭肉眼和推理无法判断,还得他自己来做决定,判断这些事件也不需要自己亲自去,直接派给黑影兵团就oK了。

虽然塔拉他们十个已被封印,但是不代表张凌无法利用他们对黑影兵团的控制权,且黑影兵团来源于黑影王国,黑影王国不灭黑影兵团就会一直存在。

张凌放下鼠标扭扭脖子,眼睛无意瞥了一眼小玉,小玉脸上挂着兴奋的笑容,左手噼里啪啦的打着键盘,脸颊微红似乎是因为刺激而导致,再加上电脑折射出的五颜六色光线打在她的脸上,张凌已经知道小玉又在摸鱼。

他悄悄的来到小玉身后,不出他所料,小玉正在打游戏,她正拿着一把枪大杀四方。

眼看就要赢了,小玉却发现身体十分僵硬,无法叩击键盘和控制鼠标,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控制的角色被敌人一把狙爆头。

随后电脑显示屏上出现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失败”二字。

小玉并未生气,因为她知道自己动不了的原因应该是上班摸鱼被发现了。

张凌轻轻把手放在小玉的头上,小玉的定身术瞬间被解除。

“呃…我说我只是想放松一下你相信吗?”小玉努力挤出笑容试图狡辩。

“你已经是今天的第四次摸鱼被我抓住了,真不敢想要是布莱克让你接手十三区那这里就完了。”

眼看不能混过去,小玉干脆转移注意力:“我找了不少香港当地的事件,有很多假的,我们上次遭遇的那个瘦长鬼影现在都没有线索,我怀疑它是那个玄阴子假扮的。”

张凌把手放下,“慢慢找吧,反正有圣主在,阴阳暂时不会失衡,但是这个平衡能维持多久我也不清楚。”

二人聊了一会再次投入工作里,小玉照样是摸鱼。

直到下午两点,小玉把在小床上睡午觉的张凌摇醒,她的身后是几个黑影兵团的忍者兵。

小玉有张凌赠送的黑影虎符法器,也能召唤九个不同忍者军团的忍者兵。

“怎么了小玉?”

张凌躺在床上眼睛迷离的问道,刚睡醒都是这个样子。

“我找到一个真实的事件,时间是几十年前了,在法国。地点是一个废弃的豪宅鬼屋,地处偏僻,有冒险者和路过的路人都说看见了里面瘆人的鬼火,还有奇怪的叫声,黑影兵团也反应里面有魔力的气息。”

张凌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只要有黑影兵团证实有魔力气息,那就说明没跑了。

“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

“有的,屋子的主人是一个男性据说是个法师,有一个一家三口的家庭,后来不知怎的一家三口渐渐的远离人们的视野,然后就是彻底消失,和他们有过关系的人曾上来拜访。”

“但是他们发现屋子里积累了厚厚的灰尘,似乎已经很久没人生活了,而且他们几乎把屋子的每个房间和角落都找遍了,没有发现一家三口的踪影,然后就是我刚才说的鬼火和奇怪声音。”

“有人说他们一家都是巫师,进行魔法的时候出了错误被反噬而死。”

张凌:“具体在哪里?你直接带我过去吧。”

小玉对身后的忍者兵使了个眼神,黑影兵团上前把手搭在他们身上,然后他们慢慢遁入脚下黑暗的影子里。

不久后他们在地球的另一边,从影子里出来。

这就是影遁,只要在地球上就不需要用到欧若拉之眼,欧若拉之眼可以休假一段时间了。

前方不远处就是发生事故的豪宅,这里是荒郊野外,即使是大白天也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但是对张凌和小玉两个实力强大的修士这点阴森连电风扇都算不上。

张凌正欲释放神识,小玉眼疾手快阻止他。

“等等,我们不如用电影里的方式,像个侦探一样调查案件,最后知道真相,这可有意思多啦!”

“行,随便你。”

二人慢慢向豪宅走去,豪宅充满法式风格,被一座铁栏杆围墙围在里面,大铁门的锁头已经生锈但还是牢牢锁住,这里特别像恐怖电影里的场景,仿佛下一秒就有东西蹦出来追赶他们。

“哇哦,这地方简直是为恐怖片量身定做的。”

小玉看着那生锈的大锁和后面杂草丛生的庭院,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显得更加兴奋,她摩拳擦掌,眼中闪烁着探险的光芒。

“让我来!”

她示意张凌后退几步,自己则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金属丝和几个造型奇特的工具。

她面相张凌露出笑容,“跟小蛇学了点小技巧,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张凌双手插在裤兜里,好整以暇地看着。

他神识微动,早已将豪宅内外粗略扫过,确实能感觉到一股残留的、带着腐朽和怨恨气息的魔力波动。

尤其是在建筑物的上层,但为了满足小玉“侦探游戏”的兴致,他并未点破,也没有详细探查。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那看似牢固的锈锁在小玉灵巧的手法下应声弹开。

“搞定!”小玉得意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庭院里,半人高的杂草几乎淹没了原本的小径,一座干涸的喷泉立在其中,雕像的面容已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喷水口早已干涸,上面长出些许苔藓。

主宅的大门虚掩着,仿佛在邀请,又仿佛是一个陷阱。

两人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类似腐败香料的气味扑面而来。

室内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紧闭,只有几缕阳光从破损的角落强行挤入,在漂浮的尘埃中形成光柱。

大厅十分宽敞,但家具都蒙着白布,如同一个个沉默的幽灵。

地板上积满了灰尘,上面清晰地印着一些杂乱的脚印,有动物的,也有人的,新旧不一,显然是之前那些冒险者和闯入这里的小动物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