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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天晟 > 第439章 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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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连滚带爬地消失在走廊尽头后,江林反手关紧了包房门,将那一片狼藉和硝烟味暂时隔绝。他深吸一口气,转向安琪,语气带着关切:

“安总,没事吧?受惊了。”

安琪轻轻揉着刚才被王爷捏出红痕的手腕,摇了摇头,脸色虽然还有些发白,但语气已经恢复了镇定:“没事,一点小插曲而已。”

江林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带着歉意说道:“实在不好意思,你们远来是客,第一天来包t就碰上这种糟心事,是我招待不周。”

周墨这时才笑着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也意味深长:

“看来这包t的地面上,还真是不太平安啊。林子,你这‘太平绅士’的工作,做得还不到位,任重道远啊。”

江林坐回椅子上,拿起纸巾擦了擦手背上被枪管烫出的红痕和沾染的灰尘,语气平淡却带着撇清:

“墨哥可别给我戴高帽,我就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整顿治安,那是上面治安队的事,我可没那个能耐。”

经过这番折腾,桌上的佳肴早已凉透,谁也没有再动筷子的兴致。包间内的气氛有些沉闷和尴尬。

江林看了看几人,主动打破沉默:

“看来这饭是吃不下去了。这样吧,我做东,咱们换个地方,找个场子坐坐,喝点酒,压压惊,也算是我给二位赔罪,务必赏光。”

安琪和彭天翼对视一眼,都没有客气,点头同意了。周墨低头沉吟了片刻,似乎权衡着什么,最终也点了点头:“行,那就再坐会儿。”

几人起身准备离开,江林自然地就要去前台结账并安排下一场。周墨却伸手拦住了他:

“今天这顿,还有下一场,都算我的。你别管了。”

江林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啥意思?合着我今天就是来白吃白喝,还白玩一晚上呗?”

周墨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笑容:

“对喽!今天你就安心当个客人,所有开销,我包了。”

江林盯着周墨看了两秒,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声音不高,却像根针: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我总觉得,今天晚上这出‘英雄救美’的戏码,来得有点太巧了。那个‘王爷’,不像完全是偶然撞上的……不会是你周墨在后面导演的吧?”

周墨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微微抽动了一下,但脸上笑容不变,也没有接话,只是目光深邃地回看着江林。

江林见状,忽然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周墨的后背,力道不小:

“开个玩笑!瞧你那样儿!走了走了,上车!”

他巧妙地用玩笑化解了这瞬间的试探与尴尬,但心里那点疑虑的种子,却已经悄然种下。

一行人下了楼,江林驾驶着自己的宝马五系,载着三人,朝着周墨指定的那家慢摇吧驶去。

那是家近半年才在包t崛起的新场子,霓虹闪烁,似乎在预示着今晚尚未结束的波澜。

王爷从客满楼连滚带爬地出来,第一件事不是想着报仇,而是夹着腿、冒着冷汗,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他别的都不担心,就怕江林那断子绝孙的一脚,把他身为男人最根本的“乐趣”和“尊严”给废了。

急诊室里,他忐忑不安地做完了一系列难以启齿的检查。

给他看诊的是位四十多岁、面容严肃的女医生。她看着检查报告,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嗯……软组织挫伤,伴有轻微血肿。问题不算太严重,幸好对方脚下留情了。要是力道再重几分,恐怕真会影响到你未来的夫妻生活质量。”

王爷一听,脸都白了,也顾不上尴尬,带着哭腔连忙追问:

“大夫!不对啊!我……我咋感觉底下凉飕飕的,有点……有点提不起劲儿呢?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您给句准话!”

女医生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

“从生理检查上来看,功能结构是完整的。你这种感觉,更多可能是心理因素导致的应激反应,自己吓自己。放轻松,正常勃起功能应该没问题。”

听到医生这句“没问题”,王爷悬着的心才总算落回了肚子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捡回了半条命。

他捂着依旧隐隐作痛的小腹,慢悠悠地挪出检查室。门口,他那两个难兄难弟早就等着了,一个脸上顶着清晰的五指山,腮帮子肿得老高;另一个更惨,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活像个印度阿三。

那个被开了瓢的青年,见到王爷出来,也顾不上自己头疼,贱兮兮地凑上前,挤眉弄眼地小声问:

“哥……检查结果咋样?咱那‘宝贝兄弟’……没罢工吧?还能正常‘上岗’不?”

王爷正烦着呢,没好气地抬手拍了一下他缠着纱布的脑袋:

“滚蛋!瞎打听什么?那是你能问的吗?!哎哟……”动作牵扯到了腹部的伤,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那个在包房里指认安琪后就溜得无影无踪的青年,风风火火地从走廊尽头跑了过来,跑到近前还弯着腰大口喘气:

“哥!可算找着你了!你没事吧?”

王爷一看是他,火气“噌”地就上来了,抬脚就朝他屁股上踹去:

“你他妈刚才死哪儿去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老子被人揍的时候你人呢?!”

那青年捂着被踹的屁股,一脸委屈,绘声绘色地开始表演:

“哥!天地良心啊!我不是临阵脱逃!我是真憋不住了!你们刚一动上手,我肚子就跟拧了劲儿似的疼,跑到厕所就开始窜稀!那家伙,简直如同黄河决堤,一泻千里,根本不受我控制啊!呲呲地往外窜,差点没把我给拉虚脱喽……”

“停停停!打住!” 王爷被他这过于有味道的描述恶心得直反胃,赶紧捂着鼻子打断他,“说你妈拉屎说得这么详细干啥?恶心不恶心!”

那青年讪讪地闭了嘴,随即又凑近王爷,眨巴着眼,用更低的声音,眼神往王爷裤裆处瞟了瞟,试探着说:

“哥,你看你这受了惊吓,也检查完了。要不……兄弟带你去新开的场子放松放松,顺道……咱也检验一下‘实战能力’,看看咱这‘兄弟’到底听不听话了?”

王爷本来一肚子火气和后怕,但被这小子一说,心里也有点活络,再加上医生的诊断给了他底气。他沉吟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行吧……那就去瞧瞧。妈的,正好去去晦气!”

“得嘞!哥您这边请!” 青年立刻眉开眼笑,在前面引路。

一行四人,三个挂彩,一个刚窜完稀,组成的残兵败将队伍,灰头土脸却又带着点莫名的期待,朝着东河区那家新开的慢摇吧迤逦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