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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把檀木盒放进抽屉,手指还能感觉到那果实的温凉。

她站在药柜前,看着晨光里的灰尘,忽然想起三天前熬雪莲膏时,花瓣落下来,有粒芝麻大的黑籽滚进了灵泉。她当时以为籽被化了,没想到是混进了后来到的药包里。

“原来是这样。”她低笑一声,手指敲了敲抽屉,眼里有点好奇。

前世古医门的书里说过,天地间有灵种,得靠天地精华养着才能显形。说不定这果实就是那黑籽吸收了空间灵泉的灵气,才变成这样。

晚上,诊所关了门,傅司寒回傅宅办事后,沈清棠的意识进了空间。

月光透过薄雾照下来,灵泉泛着银光。她从袖子里拿出檀木盒,把果实轻轻放进泉眼。

“委屈你在外面耽搁了,”她对着泉水小声说,“这儿的灵气该够你用了。”

灵泉表面突然起了涟漪,果实像被看不见的手托着,慢慢沉下去。泉水一下子变幽蓝了,好像有星星在水里转。

沈清棠退了两步,靠在空间边上的老槐树上,看着这情景,心跳不知不觉快了——她能感觉到,有种藏着的力量正在醒过来。

第二天一早,沈清棠被一阵巨响惊醒。

她猛地坐起来,床头闹钟显示五点十七分,窗外还是灰蒙蒙的。

意识刚进空间,耳边就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脚下的土地像活了一样,裂开细缝。原本只有三亩的药田,正眼看着往外扩,东边的荒坡塌了,露出底下黑油油的新土。

“空间……升级了?”她踉跄着扶住老槐树,看着灵泉突然沸腾起来,那果实从泉底浮上来,外壳裂了道缝,嫩绿色的芽尖钻了出来。

土地扩得越来越快,她数着:“一亩、两亩……五亩、六亩!”等最后一点新土定下来,轰鸣声突然停了,灵泉又平静了。那嫩芽已经有半尺高,叶子上挂着水珠,在晨光里像翡翠一样亮。

沈清棠蹲下,手指轻轻碰了碰嫩芽,空间里突然响起清亮的凤鸣,震得她耳朵发麻。

她猛地抬头,只看见薄雾里闪过一道金光。再低头时,嫩芽已经抽出三根新枝,每根枝上都结着个豆大的果实,表面有层水膜,和最初那枚一样。

“这是……长生果?”她想起前世书里的描述——“灵种结三果,吃了能延长寿命,三个果聚在一起能让人保持年轻,九个果长成能让人变年轻”。她赶紧翻出带在身上的古籍,泛黄的纸上果然画着相似的植株,旁边写着:“得用空间灵泉养,每百年成熟一次,得到的人能治人间百病。”

接下来的七天,沈清棠几乎在空间里吃住。

傅司寒送来的早饭总被原封不动地端回去,诊所也挂出了“闭关研药”的木牌。

第七天早上,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时,三个果实同时成熟了,每个都有拇指大,果皮上的水膜凝成小水珠,顺着果蒂滴下来,落在地上就开出一朵小蓝花。

“该试试效果了。”她摘下中间那个果实,用银刀切成两半,果肉里流出乳白色的汁液,香气一下子充满整个空间,连最角落的药草都晃了起来。

她把汁液熬成药丸,装在琉璃瓶里,给周晴打电话:“周记者,下午三点,带摄像机来仁爱养老院。”

仁爱养老院顶楼的阳光房里,百岁的张奶奶正握着孙女的手打盹。

她脸上的皱纹像干了的河床,白头发稀得能看见头皮。

沈清棠走进来,她突然睁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点清明:“姑娘……身上好香。”

“奶奶,这是我新做的驻颜丹,”沈清棠蹲在她膝盖前,把药丸放在她手心,“您信我吗?”

张奶奶没说话,把药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周晴的摄像机一直开着。

前三十秒,没什么动静;第三十一秒,张奶奶的手背上开始有淡粉色的血丝爬上来;第四十五秒,她鬓角的白头发一根根变黑;一分钟时,她抬手摸脸,孙女突然尖叫:“奶奶!您的皱纹没了!”

沈清棠退了两步,看着张奶奶从床上坐起来,原本驼着的背挺得笔直,脸上变回了七十岁的样子。

周晴的手在抖,镜头晃得厉害,直到张奶奶开口:“我现在……能去跳广场舞吗?”

视频一上传,网络就炸了。

#华人神医再现奇迹#的话题两小时内冲上热搜第一,评论区全是“求药”“这是真的吗”“国家赶紧保护起来”。

周晴的新闻标题《长生果横空出世,中医圣手改写人类衰老史》被各国媒体转载,联合国卫生组织的邮件塞满了沈清棠的邮箱,美国梅奥诊所的代表带着翻译守在诊所门口,甚至有中东石油富豪派人送来整箱钻石。

赵德昌盯着手机里的视频,手指捏得发白。

他是沈家安插在医疗界的人,上个月还带人举报沈清棠的诊所“非法行医”。现在看着视频里容光焕发的张奶奶,他后槽牙咬得咯咯响——沈清棠要是真成了国际神医,沈家那些长辈怕是要把她捧上天,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

“赵总?”秘书敲门进来,“傅氏集团的律师送来了律师函,说您上个月散布‘沈医生用违禁药材’的谣言,他们要告您诽谤。”

赵德昌手里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裂成了蜘蛛网。

诊所后巷的空间入口处,沈清棠正踮着脚给新扩展的药田浇水。

背后突然附上一双温热的手,把她整个圈进怀里。

傅司寒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有点哑:“这七天,每天只睡三小时?”

“空间时间流速变了,”沈清棠转身抱住他的腰,抬头笑,“现在空间一天,外面才五小时,我在里面待七天,外面才……嗯,三十五个小时?”

傅司寒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喉结动了动:“我让人查了,这七天有十七拨人想混进诊所,三拨买通了送水的,两拨装成病人。”他手指轻轻碰了碰她眼下的淡青色,“你太拼了。”

“那你陪我?”沈清棠歪着头,“以后进空间,你在外面守着,我在里面种药。”

“好。”傅司寒答应得很快,低头吻住她的唇,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松开,“这辈子,只宠你一个。”

傍晚,沈清棠坐在诊所二楼的飘窗上,看着楼下举着摄像机的记者群。

手机屏幕亮个不停,全是合作邀约。

她关掉所有通知,把手机塞进傅司寒手里:“从明天起,诊所暂停接诊。”

“要闭关?”傅司寒挑了挑眉。

“嗯。”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眼里很坚定,“长生果的秘密才露出一点,我得……挖得更深些。”

楼下的记者还在喊:“沈医生!”“驻颜丹什么时候量产?”“联合国的人说想见您!”

沈清棠拉上窗帘,把外面的热闹挡在外面。

傅司寒已经开始打电话安排安保,她则摸出带在身上的古籍,翻到“灵种九果”那一页——空间里的三株长生果,才刚结出第一茬。

月光照到窗台上时,她靠在傅司寒肩头,轻声说:“等我把九枚长生果都种出来……说不定,能治好你当年任务留下的旧伤。”

傅司寒的动作顿了顿,低头时眼里满是温柔:“好,我等。”

而他们看不见的空间里,那株长生果树的根须正穿过新扩展的土地,往更深的地方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