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点，沈清棠刚从空间出来，指尖还有灵泉的潮气。
傅司寒端着温水进卧室，见她站在窗前发愣，茶几上的手机亮着——
【爆！沈清棠被指剽窃国外研究，古药方是“学术小偷”的遮羞布？】
标题刺眼。
她接水的手顿了下，垂眼说：“陆晨搞的新闻。”
傅司寒指节抵着杯壁发白。
他低头扫了眼手机，没立刻发作，抽纸擦掉她指尖的水：“先吃早饭，我让人调证据。”
沈清棠摇头，点开新闻。
对比图左边是她上周发在《华国医学》的雪莲丹配方，右边标着“米国《古方研究》2021年3月刊”。
她盯着右下角的发布时间，低笑一声：“有意思，我公开雪莲丹是3月15号，这篇‘国外论文’写着3月8号发表。”她抬眼，眼神发冷，“但《古方研究》3月刊实际是3月20号出的。”
傅司寒的手机震了，韩队发消息：“匿名Ip是赵德昌的私人服务器。”
“赵老？”沈清棠挑眉，“就是那个被我揭穿用人工药材冒充野生的前副会长？他急了。”
傅司寒拿出另一部手机，打国际长途：“联系《古方研究》主编，调3月刊原始排版记录。”他转头看沈清棠，语气软了，“你去空间拿炼药日志，时间戳能证明你2月就开始研发了。”
沈清棠应了声，进了空间。
灵泉边的木架上，泛黄的羊皮纸整齐放着，每一页都有她手写的配方改良记录，最新一页是2月28日——比“国外论文”的“发表日”早十天。
她抽纸时，指尖划过被灵泉浸过的墨迹，勾唇一笑：“连空间时间都算进去了？赵德昌大概以为我拿不出更早的证据。”
这时，陆晨正盯着电脑笑。
热搜第一阅读量破十亿，评论区全是骂声：“什么神医，就是骗子！”“沈家弃女真能装，之前的戏码也是炒作吧？”他端咖啡喝了口，手机弹出《古方研究》主编的回复。
“陆记者，核实过了，本刊2021年3月刊实际出刊是3月20日，你给的论文截图是伪造的。”
咖啡杯“咔”地裂了道缝。
陆晨猛地站起来，电脑椅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他点开沈清棠团队的官微，周晴刚发的声明在最上面：“附炼药日志扫描件、实验室监控和《古方研究》证明，沈清棠会追究法律责任。”
同一时间，傅司寒的律师函送到了赵德昌办公室。
老人攥着律师函的手抖个不停，百叶窗漏进的光，照在他额头的冷汗上。
手机突然震了，境外黑市联络人发消息：“设备好了，定位到灵泉波动就能找空间入口。”
“快！”赵德昌扯松领带，“必须在她反应过来前——”
“叮。”
他话没说完，电脑黑屏了。
再开机，所有关于空间的探测数据全成了乱码。
傅家别墅里，沈清棠放下手机，指尖还有碰过空间石壁的温度——灵泉水顺着石缝渗出，在空间外围凝成淡蓝色屏障。
“想找我的空间？”她对着窗外晨光笑，“先过灵泉这关。”
三天后，周晴的新闻发布会现场。
“警方调查显示，赵德昌伪造国外论文，还买通黑客改期刊数据库。”周晴推了推眼镜，把一叠证据甩在桌上，“所谓‘剽窃’，就是跳梁小丑的垂死挣扎。”
台下闪光灯一片。
赵德昌被两个警察架着经过直播间，他头发乱了，看到镜头突然喊：“是黑市！他们说只要搞垮沈清棠——”
“带走。”带头的警察皱眉打断他。
同一时间，沈家老宅客厅，林婉儿捏碎了手机屏。
新闻里沈清棠的笑脸刺得她眼睛疼，指甲掐进掌心：“为什么？明明我才是被宠大的……”
深夜，傅家顶楼露台。
沈清棠靠在栏杆上，仰头看月亮。
身后传来熟悉的体温，傅司寒把外套披在她肩上：“想什么？”
“赵德昌背后的黑市。”她转身抱住他的腰，“他们比林婉儿难对付多了。”
傅司寒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我在。”
风吹起两人的衣角。
楼下管家喊：“先生，沈家来电话，说明天开家族资产分配大会。”
沈清棠的手指在他后背轻轻勾了下：“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月光照进她眼底，像空间里灵泉泛起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