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完稻种，周小言站在田边瞅了半晌，心里有点发虚——毕竟没按正经步骤来，可一想到这是空间，寻常作物扔进去都能疯长，又放宽了心。“管它呢，发不发芽看缘分。”拍了拍手上的泥，转身去收拾那堆玉米。
金灿灿的玉米棒堆在田埂上，像座小山。捡了个最大最饱满的剥开，玉米粒颗颗圆润，泛着珍珠似的光。没一会儿就把所有玉米棒收进了储藏间，看着码得整整齐齐的玉米，心里踏实得很——这么多，够吃一整年新鲜玉米了。
随手拎了两个玉米棒，走到空间里的小灶台边，添了点泉水，把玉米扔进去煮。水开没多久，甜丝丝的香气就漫了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
等捞出来剥开，热气腾腾的玉米粒透着油光，咬一口，又甜又糯，汁水顺着嘴角往下淌，带着股子自然的清香。周小言坐在灶台边，三两口就啃完一个，咂咂嘴——还是空间里长出来的东西好吃，比前世超市买的甜多了。
吃完玉米棒，周小言擦了擦手，目光落在空间角落那堆猎物上——其中一头公梅花鹿是前几天进山时猎到的，鹿角分叉周正，腹部还藏着麝香，都是稀罕物。她忽然想起之前要进山，来药铺买防蛇虫的药，老大夫看她一个小姑娘家独自进山不容易，硬是没收药钱，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挽起袖子，利落地处理了那只梅花鹿，小心取下饱满的麝香囊和带着细绒毛的鹿茸，又割下一条最厚实的鹿腿，用干净的油纸仔细包好，分门别类收进空间。做完这一切，躺在空间里，想着明天的事，没一会儿就睡沉了。
第二天一早，周小言背着个旧挎包出门，快到药铺时，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从空间里取出包好的东西——麝香和鹿茸用布包着，鹿腿单独装在竹篮里。她掀开门帘走进药铺，老大夫正坐在柜台后翻药书，抬头见是她，笑着抬了抬下巴：“小姑娘？这趟进山顺顺当当的？”
“托您的福，挺顺利的。”周小言把布包放在柜台上，“前几天在山里碰上点好东西，您看看这麝香和鹿茸，药房要是用得上，就按市价收了吧。”
老大夫放下书，打开布包一瞧，眼睛顿时亮了——麝香凝块饱满，香气清正；鹿茸绒毛鲜亮，骨质温润，都是上等货。他捻着胡须叹道：“好东西，真是好东西，这可不好遇呐。”说着瞥见她手里的竹篮，“这又是啥？”
“给您留的鹿腿。”周小言把竹篮递过去，笑得眉眼弯弯，“前几天买防蛇虫的药，您硬是没要钱，这点东西您收下，不然我心里不安稳。”
老大夫连忙摆手：“那点药值当什么？这鹿腿多金贵，我不能要。”
“您就拿着吧，我自己猎的，家里还有呢。”周小言把竹篮往他怀里塞了塞，“再说这麝香和鹿茸您收了，也得给我钱不是？我不亏的。”
老大夫拗不过她，只好接了竹篮，心里头暖烘烘的。他仔细称了重量，算好价钱，把钱递给周小言时，又额外多添了两块：“这鹿腿太珍贵，爷爷不能白占你便宜。拿着，往后再进山，来拿药也方便。”
周小言要推回去，老大夫却板起脸：“咋？嫌爷爷给的少？还是不打算再来找爷爷了？”
“不是不是！”周小言连忙摆手，只好把钱收下，心里热乎乎的。出了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