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带着人进去，一眼就瞧见地上卧着的大野猪——足有两百多斤，旁边还放着只肥兔和两筐活蹦乱跳的鲤鱼。他刚要叫好，又看见旁边摆着半只处理干净的梅花鹿，更是喜得眉开眼笑：“妹子，你这本事真是绝了！连梅花鹿都有？”
周小言笑了笑：“老乡运气好，打着了。老大，先称这些吧。”
“哎哎！称！”刀疤忙让手下搬秤，“先称野猪，再称鱼和兔子，还有这鹿肉，都仔细着点！”
手下们麻利地过秤，报数声此起彼伏：
“鲤鱼一百零五斤！”
“野猪三百六十斤整！”
“梅花鹿四十五斤！”
“兔子……五斤！”
刀疤蹲在地上，拿着根小树枝在泥地上划拉，算得格外认真：
“鱼按一斤换一斤半，一百零五乘一点五，是一百五十七斤半；
野猪一斤换两斤米，三百六十乘二，七百二十斤；
梅花鹿金贵，一斤换五斤，四十五乘五，两百二十五斤；
兔子跟野猪一个价，五乘二，十斤。”
他扒拉着树枝算总和，抬头时眼里闪着光：“一共是一百五十七斤半加七百二十，是八百七十七斤半；再加两百二十五，一千一百零二斤半；最后加十斤，总共一千一百一十二斤半！给你凑个整，一千一百一十三斤大米！”
周小言点点头：“听老大的。”
一行人推着板车往刀疤住处走，刚进院门，刀疤就冲手下喊：“快！把大米搬出来过秤，给妹子凑足一千一百一十三斤！”
手下们七手八脚解开米袋，白花花的米粒在油灯下泛着光，一秤秤过下来，很快就堆起小山似的米袋。刀疤亲自盯着最后一秤，看着秤杆稳稳挑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齐活了！妹子，你点点数？”
周小言摆摆手：“不用，信得过老大。”
刀疤笑得更欢了，指着米袋：“这么多米，我让弟兄们帮你送一截？”
周小言想了想，对刀疤说：“老大，要不还是让弟兄们把米送到之前的弄堂口吧。”
刀疤立马应道：“没问题！”转头就冲手下喊，“都搭把手，把米搬到弄堂口去！”
十几个米袋被众人七手八脚抬上板车，一路推到弄堂口。等把米袋卸在地上，刀疤拍了拍手上的灰：“妹子，都在这儿了，你点收着。”
周小言点头：“多谢老大，麻烦弟兄们了。”
刀疤摆摆手：“客气啥，以后有好货还想着哥就行。”说着便带着手下离开了，脚步声渐渐远去。
周小言在原地等了片刻，确认四周再无动静，才走到米袋旁。抬手轻轻一挥，那一千一百多斤大米便瞬间消失无踪，尽数收进了空间。
为了稳妥，没直接回家，而是绕了几条僻静的小巷，确认身后没人跟着，才快步拐进自家那条窄巷。推开院门，反身闩好，立刻闪身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就看到那十几袋大米整齐地堆在角落，解开一袋，白花花的米粒透着新米的清香，颗颗饱满匀实。周小言蹲在米袋旁，抓了一把米在手里，指尖碾过米粒的光滑触感，心里涌上一股踏实的满足感。
这么多米，够她一个人吃很长时间了。笑着把米袋重新系好，转身去看今天换回来的空筐，盘算着明天吃点啥——日子有了底气，心里的盼头也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