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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父亲的镇宅符护揭阳老街

厦岭妈宫的铜铃刚响过辰时,中山路的老木匠阿福伯就跌跌撞撞跑了进来,裤脚沾着青石板的露水,手里攥着块掉漆的木质招牌。“关老弟,救救老街吧!” 他把招牌往供桌上一放,我才看清 “韩祠南姜鸡” 五个字的边角全是牙印,木缝里还渗着暗绿色的黏液。

父亲正在调朱砂,见状立刻放下瓷碗:“阿福伯,慢慢说。” 阿福伯抹着额头的汗:“今早开门修招牌,发现街坊的店门全不对劲 —— 洪信美的粿面蒸笼无故发霉,美味斋的糖酥生了绿毛,连我家挂了三十年的木招牌都被咬出洞!”

陈阳举着探阴镜扫过招牌,镜面瞬间红光大盛:“是阴煞邪术,和矿洞的煞气同源。” 李道长铺开揭阳古城地图,指尖点在中山路老街区域:“这里连着学宫地脉,又是中秋行彩桥的必经之路,暗影组织是想污染人气断地脉。”

父亲眉头紧锁,转身掀开木箱最底层的樟木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叠着黄符纸,每张都盖着 “关氏道堂” 的朱砂印。“得用镇宅符护住每家店铺。” 他摸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艾草、桃木碎和五色彩线 —— 这是按故宫宝匣的五行护宅原理准备的配料,“阿明去开元寺借些檀香,小生跟我叫工友,半个时辰后老街集合。”

母亲早已把早餐装进竹篮,里面是刚蒸的韭菜粿和热豆浆:“带上这个垫肚子,老街的路得走大半天。” 我瞥见竹篮角落藏着一小罐雄黄酒,瓶身上还贴着父亲画的迷你护身符,心里暖烘烘的。

赶到老街时,日头刚过巳时。青石板路被晨露浸得发亮,骑楼廊下的红灯笼却都蔫头耷脑,“洪信美” 的木招牌歪歪斜斜挂着,墙面上的潮汕俗语 “贵勿笑贱,富孬笑穷” 被黑气染得模糊。店主洪仰峰正对着发霉的粿面叹气,见我们来了,赶紧迎上来:“关叔,您可算来了!昨晚梦见好多黑虫子爬进店。”

父亲的工友们陆续赶到,有泥水匠阿强、电工老林,都是跟着父亲修过学宫的老手。阿强扛着梯子,背上还驮着个竹筐:“关哥,朱砂和浆糊按您说的调好了,加了老街古井的水。” 老林举着电筒:“我带了紫外线灯,能照出邪祟留下的痕迹。”

父亲先在 “美味斋” 门口驻足,这家百年糖果店的玻璃橱窗上,“非物质文化遗产” 的牌匾蒙着层灰雾。传承人黄志炜捧着盒生霉的花生酥:“关叔,这糖昨天还好好的,今早一开门就成这样了。” 父亲用指尖沾了点霉斑,又闻了闻:“是‘腐煞符’的前兆,他们要先断了老街的烟火气。”

我帮父亲铺开黄符纸,他往朱砂碗里撒了把桃木碎,又滴了三滴雄黄酒,笔锋刚落在纸上就泛起微光。“镇宅符讲究‘符胆藏灵’。” 父亲一边画符一边解说,笔尖在纸上勾勒出 “上清讳” 的纹路,符中央点了三点,“这三点是‘天地人’三才印,能引地脉阳气入符。” 工友们围在旁边看,阿强忍不住点头:“上次修学宫,您就是用这符镇住了梁上煞气。”

第一张符画好时,李道长带着小明也到了。小明抱着捆檀香,每走几步就往店铺门槛上插一根:“檀香能聚人气,和镇宅符相辅相成。” 老林突然喊起来:“快看!紫外线照出东西了!” 电筒光扫过墙根,竟显现出淡淡的蛇形印记,和青溪荷叶上的一模一样。

“分头行动!” 父亲把符纸分给工友,“阿强带两人贴北街,老林带两人贴南街,我和小生贴主街。记住,符要贴在门楣正中央,离地面三尺三,念咒时要对着铺子里头。” 他举起一张符示范,指尖按在符纸中央:“镇宅护店,邪祟不沾,生意兴隆,日子香甜 —— 要念三遍,声音要稳。”

我跟着父亲往 “韩祠南姜鸡” 走,店主许如松正蹲在门口发愁,见我们来,赶紧递上杯热茶:“关叔,您来得正好,今早鸡笼里的活鸡全蔫了。” 父亲接过茶,却没喝,而是洒在门楣上驱煞,然后稳稳贴上镇宅符。符纸刚一粘牢,就泛起淡淡的红光,许如松突然惊呼:“鸡叫了!鸡活过来了!”

走了没几家店,就听见阿强在巷口喊:“关哥,这户没人开门!” 是家闭门的老药铺,门板上的 “济世堂” 字迹模糊,门缝里渗着黑气。父亲从背包里摸出根桃木桩,轻轻敲了三下门板:“老宅有灵,借道布符。” 门板竟 “吱呀” 一声开了条缝,父亲趁机将符贴在门内,黑气瞬间缩了回去。

“这符真管用!” 洪仰峰追了上来,手里举着个蒸笼,“刚贴完符,蒸笼里的霉就散了!” 他非要塞给我们几个乒乓粿,说是祖传手艺做的,甜而不腻。我咬了一口,糯米香混着芝麻味在嘴里散开,这才想起早上急着出门,还没吃早餐。

正午时分,主街的符刚贴到一半,突然刮起阵阴风。巷口的灯笼剧烈摇晃,小明怀里的檀香突然冒出黑烟:“有邪祟来了!” 父亲立刻停下手里的活,从袋里掏出张 “预警符” 贴在墙上,符纸瞬间变成暗红色。“大家靠拢些,别散了阵形。”

我摸出腰后的桃木匕首,胸口的关公瓷像微微发烫。陈阳举着探阴镜四处扫描,镜面上的红点在西巷口越来越亮:“是黑衣人!不止一个!” 话音刚落,三个黑影就从巷子里窜了出来,都蒙着黑布,手里拿着黄色的邪符,正是矿洞见过的打扮。

为首的黑衣人直奔 “美味斋”,抬手就要往门楣贴邪符。可他的手刚靠近镇宅符,符纸突然红光暴涨,像团火焰烧得他惨叫一声。“是‘烈焰符胆’!” 父亲解释道,“我在符里加了朱砂和硫磺,专克阴邪。” 那黑衣人看着自己冒烟的手指,吓得连连后退。

另两个黑衣人想偷袭巷子里的阿强,却被小明扔出的檀香砸中。檀香刚落地就燃起明火,形成个火圈把他们困住。“这些人用的是会道门的邪术。” 李道长突然开口,桃木剑直指黑衣人,“他们想借邪符聚煞,断了老街的地脉。” 我想起搜索到的资料,那些非法组织就是靠邪术蒙蔽人,没想到暗影组织也用这一套。

父亲突然大喝一声,举起手里的符纸:“工友们,念咒!” 所有人都跟着念起来:“镇宅护店,邪祟不沾,生意兴隆,日子香甜!” 声音越念越响,街上的镇宅符同时红光暴涨,连成一片光网。为首的黑衣人想再贴邪符,可邪符刚碰到光网就 “滋啦” 一声烧起来,化作黑烟。

“撤!” 为首的黑衣人喊了一声,三个黑影转身就往巷子里跑。陈阳想去追,却被父亲拦住:“别追,他们是诱饵,想引我们离开老街。” 果然,刚过片刻,老林就发现巷口的墙角处,掉着张破碎的邪符,上面画着蛇形图腾,和炼蛊炉上的一模一样。

贴完最后一张符时,夕阳已经西斜。老街的红灯笼重新亮了起来,“美味斋” 的橱窗里又摆满了金灿灿的糖酥,“洪信美” 的蒸笼冒着白汽,连闭门的 “济世堂” 门缝里都飘出了药香。许如松端来刚炸好的南姜鸡翅,非要让我们尝尝:“关叔,这鸡翅您得吃,沾了您的符气,肯定香!”

店主们陆续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感谢的话。黄志炜捧着盒花生酥塞进父亲手里:“关叔,这是新做的,您带回去给嫂子和小生尝尝。” 洪仰峰则感慨道:“关叔的镇宅符,真是我们的‘护身符’!有这符在,晚上睡觉都踏实。”

父亲笑着摆手,却把花生酥分给了工友们:“这是大家的功劳,要谢就谢老街的地气和人气。” 他指着门楣上的符纸,红光正慢慢淡去,“这些符能护着老街七七四十九天,等过了中秋,再请高僧来做场法事,就能彻底安稳。”

回程的路上,小明拿着那张破碎的邪符翻看:“这符上的煞气比矿洞的更重,还掺了‘无生老母’的邪祟印记。” 李道长皱眉道:“暗影组织和会道门勾结了?这可不是好事。” 陈阳突然说:“老街连着水龙眼,他们在这贴邪符,肯定和阴蛇阵有关。”

回到厦岭妈宫时,母亲已经炖好了鸡汤。我掏出笔记本,写下:“老街蒙煞,符光护佑,邪祟败退,蛇踪又现。” 旁边画着父亲贴符的模样,镇宅符的红光映着老街的红灯笼,格外明亮。

夜深了,我趴在窗台上,能看见远处老街的灯火。想起父亲画符时专注的神情,想起工友们念咒时洪亮的声音,想起店主们感激的笑容,突然明白父亲常说的 “道法自然” 是什么意思。道法不是高高在上的法术,而是藏在柴米油盐里的守护,是护着一方水土、一众人的心意。

躺在床上,我摸了摸胸口的关公瓷像,又想起那张破碎的邪符。暗影组织的阴谋越来越明显,中秋的阴蛇阵也越来越近,但只要有父亲的镇宅符,有小明的佛经,有李道长的桃木剑,有所有人的齐心协力,我们一定能守住这片土地。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笔记本上,那些文字仿佛也沾了镇宅符的红光,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