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关公是我契爷 > 第177章 小生的破邪符解冬至祭祖怪象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77章 小生的破邪符解冬至祭祖怪象

厦岭妈宫的铜铃刚掠过辰时,牌坊街的青石板还凝着晨雾,巷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镲声。我正帮父亲晾晒新绘的破邪符,朱砂在丹红纸上晕出温润的光,就见两个穿对襟布衫的汉子扛着锣鼓跑来,领头的老者胡须花白,腰间系着绣着 “林氏宗祠” 的缎带:“关师傅!求求您救救急,我们祠堂的祭品全坏了!”

老者是城西林氏大族的族老林伯,他往供桌上塞了盒包装精致的朥饼,声音发颤:“冬至祭祖的日子就在后天,可昨晚备好的祭品全出了怪事 —— 卤好的五牲肉一夜变馊,酿了三年的米酒发酸,连刚蒸的红桃粿都长了霉斑!”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族里查了三天,连个可疑人影都没见着,有人说怕是得罪了祖宗……”

父亲放下桃木符笔,指尖划过罗盘的天池:“潮州冬至称‘小过年’,祭祖祭品讲究‘全、鲜、洁’,出现这种异状绝非偶然。” 他转头看向我,从抽屉里取出个黄绸锦囊,“这里面是你太爷爷传的破邪符,按《符箓精要》的法子用,切记心诚符灵。”

陈阳背着光谱仪赶过来,镜片后的眼睛亮起来:“昨晚检测到老城西北方向有邪气波动,和上次暗影的能量反应很像。” 他晃了晃仪器,“说不定是漏网之鱼搞的鬼,想搅乱祭祖仪式动摇民心。” 母亲早已把温好的凤凰单丛茶倒进竹制茶筒:“带上这个,驱寒暖身,祠堂阴气重。”

林氏宗祠坐落在西湖山脚下,朱红大门上的铜环锈迹斑斑,门楣悬挂着 “忠孝传家” 的匾额,是乾隆年间的旧物。跨进门槛,浓郁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 供桌上的卤猪肘发黑流脓,米酒坛里浮着絮状物,连本该雪白的甜圆都变成了青灰色,几只苍蝇在周围嗡嗡打转。

族人们围在祠堂角落窃窃私语,有人捧着香烛急得掉眼泪:“这可怎么向祖宗交代啊!” 林伯领着我们走到供桌前,指着桌腿:“前天夜里守祠堂的阿福说,听见供桌底下有沙沙声,当时还以为是老鼠。” 我蹲下身,借着手机微光查看,突然发现供桌底板贴着张暗黄色的符纸。

符纸约莫三寸宽、五寸长,正是潮汕画符常用的丹红纸,上面用黑狗血画着扭曲的纹路,边缘还沾着些灰褐色的粉末。“是腐食符!” 我心头一紧,想起父亲教过的辨识口诀,“符头画‘丧门星’,符身绕‘腐气纹’,是专门败坏祭品的邪符。” 陈阳立刻用光谱仪检测,屏幕上跳出刺眼的红光:“和上次暗影令牌的邪气波长一致!”

林伯气得直跺脚:“这些龟孙子太缺德了!冬至祭祖是我们林家的根,要是仪式办砸了,族里人的心就散了!” 我掏出父亲给的黄绸锦囊,里面的破邪符泛着淡淡的金光 —— 符纸用朱砂混合开元寺的香灰绘制,符心还印着 “敕令” 二字的桃木印。“别慌,破邪符能化解。” 我回头对陈阳说,“帮我拿点艾草和雄黄酒。”

陈阳很快从背包里翻出东西,我先用艾草蘸雄黄酒擦拭供桌四角,再把破邪符对准腐食符贴上去。指尖刚碰到符纸,腐食符突然剧烈抖动起来,散发出刺鼻的腥气。“破邪符显,腐气尽散,祭品新鲜,祭祖平安!” 我按着父亲教的口诀念诵,声音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

第一遍咒语刚落,破邪符就泛出耀眼的红光,像一团跳动的火焰。腐食符上的黑纹开始扭曲断裂,发出 “滋滋” 的灼烧声,很快化成灰烬飘落。更神奇的是,供桌上的卤猪肘慢慢褪去黑渍,恢复成油亮的酱红色,发酸的米酒变得清澈透亮,连长霉的红桃粿都重新变得饱满雪白,一股淡淡的米香飘了出来。

“好了!” 陈阳举着光谱仪喊道,“邪气数值归零了!” 族人们纷纷围拢过来,有人拿起块甜圆尝了尝,惊喜地喊道:“和刚蒸的一样甜!” 林伯对着我深深作揖,眼眶通红:“关师傅真是帮了大忙!要是误了祭祖,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方搁。” 我赶紧扶起他:“祭祖是传承念想,我只是做了该做的。”

正说着,祠堂外突然传来震天的锣鼓声。林伯笑着解释:“按老规矩,祭祖前要请大锣鼓班子,还有舞狮表演呢。” 我们走到门口,只见八只金狮踩着鼓点跃进来,在祠堂里绕了三圈,每到一个神位前就躬身行礼,引得孩子们拍手欢呼。陈阳举着相机拍照,嘴里念叨:“这就是潮汕祠堂的烟火气啊。”

中午时分,族人们开始忙碌起来。女眷们在祠堂旁的厨房搓甜圆,糯米粉揉得雪白,搓成圆圆的小球,寓意 “添岁团圆”;男人们则把新鲜的五牲肉、发粿、糙米饭摆上供桌,每样祭品都用红绸布盖着,透着庄重。林伯给我递来杯米酒:“这是新酿的,尝尝鲜。” 酒香醇厚,一点酸味都没有了。

傍晚,冬至祭祖仪式正式开始。三记鼓声过后,礼生就位,林伯作为主祭人走到神位前,点燃香烛,依次献香茗、敬酒、读祝文。祝文的声音苍老而恳切,讲述着林家先祖迁徙来潮、开枝散叶的故事,听得人心里暖暖的。我站在人群中,看着香烟袅袅升起,仿佛连接着古今的岁月。

仪式结束后,族人们开始分食祭品。林伯给每个孩子都发了个红桃粿,还给我和陈阳各包了个红包当 “压腰”:“这是祖宗的福气,一定要收下。” 孩子们拿着红桃粿在祠堂里奔跑,笑声和远处的潮剧唱腔混在一起。陈阳剥开个甜圆放进嘴里,眯起眼睛:“比城里买的好吃多了,有家乡的味道。”

夜深了,祠堂里的香火依旧鼎盛。我坐在供桌旁,看着父亲给我的破邪符,符纸的红光已经褪去,变得温润平和。陈阳在一旁整理仪器,突然指着屏幕说:“你看,祠堂里的灵气数值特别高,比普通地方强三倍。” 我点点头,想起父亲说的话:“祖宗的庇佑,就是最好的正气。”

林伯端来碗冬至圆,汤里浮着雪白的丸子,还撒了些花生碎:“吃了冬至圆,就添一岁了。” 我舀起一个放进嘴里,软糯香甜。月光透过祠堂的窗棂照进来,洒在 “忠孝传家” 的匾额上,泛着淡淡的光。远处的妈宫传来铜铃的声音,清脆悠远,和祠堂的香火味合在一起,像是在守护着这片土地的传承。

我掏出笔记本,写下:“冬至祭祖,邪符作祟,破邪显灵,香火永续。” 旁边画着那张泛着红光的破邪符,还有供桌上新鲜的祭品。胸口的关公瓷像贴着皮肤,暖暖的,像是在回应祠堂里的正气。我知道,只要还有人记得祭祖的仪式,记得祖宗的故事,这份传承就永远不会断,那些阴暗的邪气,永远也挡不住人间的烟火与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