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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父亲的镇宅符护梅州村民

八仙桌上的朱砂砚还冒着热气,父亲正用枫香汁调和朱砂,暗红的汁液在砚台里晕开,带着淡淡的松脂香。“用阴那山的枫香汁调朱砂,符力能增三成。” 他手腕转动,狼毫笔在黄纸上勾勒,符头画的是 “敕令” 二字,符胆嵌着八卦纹路,“这是《太上秘法》里的镇宅符,得趁日头没出来前画完。”

院里传来扁担碰撞声,王伯、李叔几个工友扛着布囊走进来,布囊里全是裁好的黄纸和朱砂罐。“关哥,五十户的符纸都备齐了?” 王伯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护符,“昨晚我家小子说听见后山有动静,怕是那些黑衣人要回来。”

父亲放下笔,举起刚画好的符纸,阳光透过符纹,在地上投下细碎的红光:“每张符都盖了祖师印,贴在门楣正中最管用。” 他从木箱里掏出捆红绳,“再备些艾草,和符纸一起挂,苗族乡亲们门口本就挂米筛渔网驱邪,加这些更稳妥。”

母亲端来热腾腾的糖葱薄饼,用竹篮装好:“给寨老和阿婆带些,山路滑,让小生跟着引路。” 我赶紧把桃木匕首塞进腰带,笔记本里还夹着陈阳画的苗寨地图,每个院落的位置都标得清清楚楚,“昨晚陈阳说苗寨西北隅阴气重,得重点贴符。”

辰时刚过,我们租了三辆三轮车往阴那山赶。父亲坐在车头,怀里抱着装符纸的木盒,指尖时不时摩挲盒盖上的太极图。王伯和李叔在后斗里用草绳捆艾草,艾草的清香混着枫香汁的味道,在风里飘得很远。“记得贴符前念安土地神咒,” 父亲回头叮嘱,“土地神护着一方水土,得请祂们帮忙。”

苗寨的枫香树刚抽出新芽,寨老带着几个后生在寨口等,手里捧着陶罐:“这是清晨接的枫香露,能润符纸。” 他的拐杖往寨里指,围龙屋的屋檐下还挂着去年的米筛,筛眼透着晨光,“昨夜里好多人家听见狗叫,怕是不太平。”

父亲先往中宫位置埋了道总符,黄纸用红布包着,埋在晒谷场的老枫香树下。“总符镇中宫,八方符气连。” 他念起安神咒,声音透过晒谷场的石碾子传开,“元始安镇,普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祗灵……” 念到最后一句 “急急如律令”,埋符的土坑突然冒出缕白烟,惊得几只麻雀扑棱棱飞起。

贴符从寨东头开始,阿婆的竹楼门口挂着渔网,网眼里还卡着去年的枫香籽。父亲站在竹梯上,把镇宅符贴在门楣正中,符纸刚粘牢,就泛出淡淡的红光。“阿婆,符角别碰水,能护三年安稳。” 他又递过艾草束,“挂在渔网旁边,邪祟不敢靠近。”

阿婆颤巍巍地摸出个绣袋,里面装着护脉蛊蜕的壳:“这个给关小师父,蛊壳聚阳气,能帮你们挡煞。” 我接过绣袋,触手温热,里面的蛊壳像片透明的玉,阳光照过去能看见细密的纹路。王伯在一旁帮着递浆糊,打趣道:“有这宝贝,黑衣人来了也得绕道走。”

走到寨西头的后生阿木家,门后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声。阿木的媳妇抱着孩子出来,眼圈通红:“昨晚孩子老哭,哄都哄不好。” 父亲掏出张符纸,在孩子额头轻轻拂过,又贴在卧房窗棂上:“符纸照着床,娃娃睡得香。” 说来也奇,刚贴好符,孩子就止住了哭声,小拳头还抓着符角的红光。

李叔突然指着远处的竹林:“那是什么?” 只见竹林里闪过个黑影,快得像阵风。父亲立刻握紧罗盘,铜针微微颤动:“别管,先把符贴完。” 他加快脚步,符纸一张接一张贴在门楣上,红光照亮了整条石板路,连墙角的青苔都透着暖意。

日头升到头顶时,最后一张符贴在了寨尾的牛圈旁。父亲掏出葫芦喝了口茶,刚要说话,就听见王伯喊:“关哥,你看那符纸!” 只见牛圈的符纸突然红光暴涨,像团小火球,周围的空气都泛起涟漪。

“有邪祟靠近!” 父亲立刻从布囊里掏出引火符,我们顺着红光望去,竹林里钻出个黑衣人,兜帽压得很低,手里攥着个皮囊,正是装腐心粉的袋子。他直奔阿木家,刚踏上台阶,门楣的镇宅符突然射出一道红光,正打在他胸口。

黑衣人 “哎哟” 一声后退,皮囊掉在地上,腐心粉撒出来,一碰到符纸的红光就 “滋滋” 冒白烟,化成灰。“这是…… 镇宅符?” 他的声音沙哑,透着不敢置信,伸手想捡皮囊,指尖刚碰到红光就像被烫伤似的缩回,手背瞬间起了水泡。

阿木举着柴刀冲出来,寨里的后生们也拿着锄头赶来。黑衣人见状不妙,转身就往竹林跑,慌不择路间撞在枫香树上,兜帽掉了下来,露出张布满黑气的脸。父亲甩出张追魂符,符纸擦着他的衣角飞过,烧出个洞,“留下点东西再走!”

黑衣人踉跄着消失在竹林里,地上留下片暗绿色的鳞片,边缘还沾着黑气。陈阳昨晚说过,暗影组织的人养着阴蛇,鳞片能聚阴气。我赶紧把鳞片捡起来,塞进笔记本里,鳞片冰凉刺骨,隔着纸都能感觉到寒气。

阿婆端着热腾腾的枫香糕走来,往父亲手里塞了块:“关叔的符比什么都管用!刚才那黑影在门口转了三圈,就是不敢进来。” 她指着门楣的符纸,红光还在隐隐跳动,“往年挂米筛渔网只能驱小邪,这符纸连大煞都能挡。”

后生们扛着梯子赶来帮忙,把没贴牢的符纸重新加固。李叔在牛圈旁贴了张额外的符,笑道:“牲口也是家底,得护着。” 王伯则帮着老人们把艾草挂在窗棂上,“艾草驱蚊虫,符纸驱邪祟,两不误。”

父亲绕着寨子转了一圈,检查每道符的位置,在西北隅的几户人家门口多贴了张符:“这里靠近枫杨林,阴气重。” 他蹲下身,用树枝在地上画符,“再布个简易的八卦阵,和中宫的总符呼应。” 寨老在一旁帮忙递石子,把八卦的八个方位都压住。

夕阳西下时,所有符纸都贴好了。围龙屋的门楣上,一张张黄符泛着淡淡的红光,像串起的灯笼。后生们在晒谷场燃起篝火,苗家姑娘们唱起了祈福歌,歌声顺着枫香树飘远。阿婆给我们每个人都挂了个香囊,里面装着枫香籽和艾草:“保你们平安。”

父亲坐在篝火旁,掏出烟袋点燃,烟雾缭绕中看着满寨的符纸:“这些符能撑到中秋,等解决了水龙眼的事,再过来换新药。” 他摸出片鳞片,“这阴蛇鳞是个信号,他们离动手不远了。” 王伯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们都在,跟他们拼了!”

我掏出笔记本,写下:“枫香调符,镇宅护民,邪祟碰壁,鳞留凶兆。” 旁边画了座围龙屋,门楣上贴着符纸,红光四射,一只黑影在门口逃窜。篝火的光映在纸上,符纸的纹路像在跳动,我握紧怀里的桃木匕首,想起父亲画符时的专注 —— 原来真正的符力,从来不是来自纸笔,而是护家护民的心意。

离开苗寨时,寨民们举着火把送我们到山脚。枫香树的叶子在火光中闪着红光,与门楣上的符光连成一片。父亲回头望了一眼,烟袋锅里的火星亮了一下:“等中秋过后,再来吃阿婆的枫香糕。” 我知道,这不仅是约定,更是我们守护这片土地的决心。

回到潮州时,李道长正对着阴蛇鳞研究,指尖划过鳞片上的纹路:“这是西域的幽冥蛇,鳞片能聚阴成煞。” 他把鳞片放在太阳下,鳞片立刻发出 “滋滋” 声,“中秋月圆时,他们说不定会用蛇血催动邪阵。” 小明从开元寺回来,手里捧着叠佛光符:“住持说,把这符和镇宅符贴在一起,佛道合力,邪祟难侵。”

我把笔记本放在八仙桌上,月光透过窗棂照在 “中秋亥时” 的字迹上。桌上的镇宅符和佛光符叠在一起,红光与金光交织,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我知道,这场守护战,我们早已布好了阵,只等暗影组织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