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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远放下茶杯,神色变得凝重:“要不您先吃点降压药?我怕接下来要说的事……”

“少来这套!”韩劲瞪眼,“我带兵打仗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见陆修远认真的表情,韩劲还是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倒出两粒降压药吞下:

“行了,说吧。”

“江琳是联合国d2级别官员,还是联合国战地医疗队队长……”

“啪!”韩劲猛地站起身,茶杯被打翻在桌上。

他快步走到窗前关上窗户,拉紧窗帘,又检查了门锁,才回到座位。

“继续。”

陆修远等领导做完这些,才继续说:“她还持有联合国医学研究院西医和中医双料资格证。”

韩劲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你确定这不是在开玩笑?”

“千真万确。”陆修远正色道,“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我是亲眼见到她拿出这些证件的。而且这次比赛,要不是她帮忙,咱们不可能拿第一。”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比赛中,龙国队从未挤进过前三,并不是因为实力不够,而是因为不是东道主队伍,总是被针对。

沉默良久,韩劲才谨慎问道:“她……可靠吗?”

这次换陆修远陷入沉思,片刻后回答:“有待进一步观察,但我个人认为可靠。另外,国际维和组织的指挥长库克,也是龙国人,今年清北计算机系新生,也同时是江琳的男朋友,名叫孟枭。”

韩劲的手抖了一下,又倒出两粒降压药吞下,声音发颤:“还有吗?”

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这次不是自己亲自带队参赛。

陆修远身体前倾:“最大的好消息是,韩首长的病有救了。我找到了神医卡帕……”

“什么?!”韩劲猛地站起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不怪他如此激动,韩首长是他二叔,那可是真的参加过开服战役的功勋人物,这些年来饱受病痛折磨,全家人都为此揪心不已。

陆修远郑重点头:“这位神医就是江琳本人。她已经答应协助治疗,只是关于诊金……她暂时还没想好要什么。”

韩劲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半晌才平复情绪:“你确定可靠?”

“我敢打包票。我和江琳相处了一周,她为人正直可靠。而且这次比赛中,国际维和组织和咱们队相处融洽,在最终对决时还结成了同盟。”

陆修远稍作停顿,继续道:“我还有个建议,能不能想办法邀请他们俩来军区指导?哪怕只是简单点拨几句,对咱们军队的整体水平都会是质的飞跃。”

韩劲揉着太阳穴,眉头紧锁:“说完了?”

“暂时……说完了。”陆修远回想了一下,确认没有遗漏。

“那你可以走了。”韩劲直接把陆修远往门外推,“我得好好消化一下这些信息。”

关上门后,韩劲靠在门上长舒一口气。

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老了,这一连串的消息太过震撼。

那两个年轻人才多大?大一新生,十八九岁?一个联合国高官,一个国际维和组织指挥长?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不过最令他激动的是,二叔的病终于有救了!

——

国际维和组织总部。

江琳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她现在是只拒绝面对现实的鸵鸟。

孟枭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锅铲,嘴角噙着无奈的笑。

他戳了戳那团被子:“小琳,饭要凉了。”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吼声:“我不吃!让我死在被窝里!”

“那怎么行,”孟枭故意逗她,“昨晚某人可是答应给我生个小指挥长的……”

砰!

一个枕头从被窝里飞出来,精准砸在孟枭脸上。

孟枭放下锅铲,一把掀开被子。

江琳把脸死死埋在枕头底下。

“起来吃饭,”孟枭伸手去捞她,“宿醉还空腹,胃会难受的。”

江琳纹丝不动,身体绷得笔直,仿佛与床垫融为一体。

孟枭试了几次都没能把她拽起来,最后干脆弯腰,像扛沙袋一样把她扛在了肩上。

“放我下来!”江琳终于开口,声音里满是羞愤。

但即使被扛着,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笔直,像根僵硬的木头。

孟枭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样让我想起在F洲运过的军用天线。”

“闭嘴!”江琳咬牙切齿。

被放在餐椅上时,她还是一副“莫挨老子”的冷漠脸。

直到香气扑鼻的饭菜和皮蛋瘦肉粥闯入视线,江琳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孟枭假装没听见,贴心地递上筷子:“趁热吃。”

江琳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败给了口腹之欲。

她拿起筷子,戳进米饭里,仿佛那是孟枭的脑袋。

“昨晚的事……”江琳边吃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要敢告诉别人……”

放下筷子,她在自己脖子上比了个割喉的手势,“格杀勿论。”

孟枭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我会傻到让别人知道,国际维和组织的指挥长给女朋友当摇摇车?还一边做俯卧撑一边唱儿歌?”

江琳的筷子“啪”地拍在桌上:“孟!枭!”

“好好好,不说了。”孟枭举手投降,却还是忍不住补充,“不过你喊‘老公’那段我真的录……”

一个煎蛋精准地糊在了他脸上。

江琳冷哼一声,重新投入干饭事业。她吃得又快又急,像是要把羞愤都发泄在食物上。

——

诺斯总部的主餐厅内,严栖川独自坐在长桌尽头,面前摆着一份五分熟的菲力牛排,血水沿着银质餐刀边缘缓缓渗出。

窗外暴雨如注,雨点敲击着防弹玻璃,发出啪嗒啪嗒的脆响。

暗夜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阴影处:“教父,米国医学研究院第七次来电。”

严栖川慢条斯理切开一块带血的牛肉,他抬眸,那双蓝色的瞳孔在烛光下泛着野兽般的幽光。

“说。”

暗夜立即躬身汇报:“威廉院长表示,治疗总统病症的药物研发遇到瓶颈,研究院上下都束手无策……”

严栖川抬手打断:“真遗憾。告诉他们,我的肋骨……还在疼呢。”

暗夜瞥见教父颈侧尚未消退的淤青,那是几个月前江琳留下的“纪念”。

他识趣地退出餐厅,去传达这个不算回复的回复。

严栖川推开餐盘,解开衬衫最上方的纽扣,昨天医生刚拆掉最后一处绷带,那些被江琳砸断的肋骨终于痊愈。

他抚过腹部狰狞的疤痕,指尖因兴奋微微发抖。又可以见到江琳了,以他最完美的姿态。

严栖川用银叉插起最后一块牛排,他眼神炽热地盯着肉块,没有立即享用,呼吸逐渐粗重。

幻觉中,那块带血的牛肉变成了江琳纤细的脖颈。

“你会喜欢上我的。”他轻声呢喃,将肉送入口中,满足地眯起眼,仿佛真的品尝到了猎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