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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直到她重新进入新一轮梦中,也没有找到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不属于当下自己的这种情绪。

接下来几天,她们分工去附近几栋别墅除了除草。

将靠近本裕家的两家后院开垦出了一片供人使用的田地。

在这之前,本裕从没想到自己肩膀会用来扛灌溉的粪土。

他戴着双层口罩,全身都被捂得严严实实。

就连手套都套了两层,说话含含糊糊的,“为什么……yue,不用肥料,非得用湿的?”

每说一句,他感觉那股臭味就要直钻进他的肺部。

身旁的余川若无其事的扛着另外两桶从他身旁路过。

“肥料有限,况且这个是天然肥料。你应该高兴还能在隔壁子的农家找到粪池,不然只能让你现窝现浇。”

余川轻飘飘路过的话非常有画面感,听得本裕好几轮没忍住作呕。

乌莘手中提着两桶清水,也快速的从他身旁走过,嘴里还不忘调侃道,“大画家能屈能伸,拿得起画笔,扛得住粪桶,这才是真正的可用之才。”

就是这一身高奢或许从不会想到自己也能成为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估计盖了棺材板的创始人都想从地底爬起来看一下这盛况。

乌莘想到此,难掩嘴角的笑意。

与周小婉一起紧跟在余川身后。

打开这户人专门设计的后院后门,里面本美丽,设计巧妙的各种花卉早就无情的从地里被铲除,像废弃的垃圾一样堆到一旁。

而土壤被彻底翻开,裸露出下面的黄土。

元苓扶着腰直起身子,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在末世还能过上星露谷物语的现实版生活?

“老元,你脚下那块土还得松一下。”

古云亭的声音从后院最边上传来。

她松土的速度很快,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干什么都得干到极致好。

像是被老师抓住上课打瞌睡一样,元苓欲哭无泪。

“知道了……”

她只能无奈的继续弯下腰用铁锹敲开脚下这一整块泥土。

这怎么不算面朝黄土,背朝天呢。

她知道一到古云亭感兴趣的事情范围,这人就比谁都用功。

甚至做到极致的要求。

有时候元苓都怀疑老古是不是有强迫症。

不然为什么事事追求完美。

“等我把这块土松出来,我们就打窝撒种子。”

古云亭摸了摸额头上滴落的汗,将事事安排得恰到好处。

而其余人就只能朝着对方的眼神叫冤了。

本裕小心翼翼地将那两挑粪土沿着房外的一楼露台放下,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将自己分到了这个最难受的岗位。

让生哥去不行吗?

生哥在某些时候,就像没有嗅觉与感知,明明最适合不过了!

想到这里,本裕才发现,隔壁的后院里少了两个人。

“生哥呢?”本裕嫌弃的将指尖有些泛黄的第一层手套摘下。

随后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大摇大摆地坐在露台的白色藤椅上。

本能的想离那两桶粪水远一些。

而余川早就将粪水放在了古云亭那边,方便她种完种子后直接浇。

听见本裕的问话,元苓头都没抬一下。

只是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他和小郑去附近的农家找些能用的工具。”

两人单独去的?

本裕不可置信的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果然只有他们两人不在现场。

“生哥真是见色忘友啊。”本裕整个人都靠在椅子上。

就像一摊烂泥,还顺带闻了闻自己身上被汗臭与屎尿臭盖过去的淡淡檀香。

自心底埋怨着这个生哥,让自己从小到大的挚友留下挑粪桶,转头就和未来大嫂偷跑了。

听见这句话的元苓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这俩人又不是去约会。”

她的嘴上总是忍不住想回怼本裕的每一句。

就连手上挥下去的铁锹力都加深了几分。

另一边,有两人沿着干裂黄土,只有零星杂草的小路朝林中茂密的地方走去。

带头的人头戴着一个黑色的鸭舌帽。

上面还刺着小黑猫的联名大头。

她小心翼翼地敲响了眼前半敞开的木门。

轻叩响的木板声回荡在门后密闭的空间。

这种用土堆的房子在现代已经很少见。

所以南亭巷的一处繁华外,是另一种极致的食不果腹。

见屋内没有回应,郑无忧斗胆的直接打开了眼前半敞的门。

随着破旧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一股许久未生活过人的灰尘感扑面而来。

她下意识挥了挥自己跟前的蜘蛛网。

而苗来生跟在她身后,默默的伸手替她将帽子挂上的蜘蛛网取下。

这个动作自然而然从他手中做出。

当郑无忧从脚下的影子看见这个奇怪的动作,并回头看向他手中拿着的蜘蛛网时。

眼底甚至闪过一丝惊讶。

这一幕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进梦的朱家村。

“像不像回到了第一个梦的时候。”

郑无忧没话找话的将有些偏移的帽檐转正。

被帽檐遮住的视线无法看见苗来生那张正脸,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嗯,已经过了很久了。”

面对他的回答,郑无忧几乎没思考,脱口而出:“也没过多久啊,就……”几周而已。

可说到最后一句时,她却突然哑语。

苗来生这句话对她来说确实有些奇怪,但站在他的角度。

等第一场梦的开始,等了十几年。

“我这张嘴……算了,还是只适合看看环境。”

郑无忧迅速回正自己的身体,帽檐完美的遮住了她闪避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虚了片刻。

好像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堂屋内摆放着一张显眼的木桌,其上有两个各自破了几个缺口的白碗。

碗底的灰和没吃完的食物混合在一起,早就看不清碗底的花纹。

而正对大门的墙上,有一个简易的朱红色祭台。

上面还插着早就烧干净的红香。

以及一张黑白色的写实画像。

是个带着笑容的老人。

“这家……好像没人。”

看着画像上的笑,她有些不自在的掀开了左侧进里屋的帘子。

帘子上的一对喜庆招子娃在她手轻轻的推力下,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