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确定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了的王恪歉意的朝着挤到了一旁的轩辕即墨尴尬的笑了笑后,快速的后退一步,非常僵硬的挽回自己的形象道:“轩辕先生,您请!”
“嗯。”轩辕即墨点了点头,重新走到水龙头前,将洁白的洗脸盆上的血水快速冲完后,这才随意的用冷水抹了把自己的脸,拿过毛巾擦了擦后,走出了房门看着一晚上似乎发生了某些变化的王恪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这个、”王恪皱了皱眉后,看向轩辕即墨与温酒恢复了严肃的道:“岛国的三大家族之一的小迩家族的族长候选人小迩二郎,今天传出死讯。”
“嗯。”温酒点了点头,没了然后了。
当然王恪也不指望温酒会多说几句,他现在主要是看眼前这个男人的意思,一双早已圆滑无比的眼睛静静的盯着轩辕即墨没有多说一句话。
因为他在等,在等轩辕即墨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准确的保证小迩二郎的死亡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私心里他还是不希望拿华夏全国人民的安全做赌注,他暂时不想与岛国撕破那层脸皮、虽然这脸皮已经薄到胜似撕破了。
“不是我。”轩辕即墨当然知道王恪望着自己的意思,但是心情还算不错的轩辕即墨便索性让王恪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抱歉,轩辕先生!”没过多的解释,两人的心理都非常明白,王恪的这句道歉是因为什么。
倒是选择性接收两人谈话的温酒睁着那双猫眼疑惑的看了眼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却突然来道歉的王恪。
“没事。”轩辕即墨摆了摆手,对这个人一码归一码的行事作风还是不反感的。
拿出电脑的轩辕即墨快速的处理着麦臻那边从西亚发过来的有些不能处理与抉择的两难文件。
眉头渐渐的紧锁了起来,而王恪也在听到这个传闻中最不好相处的男人嘴里吐出‘无事’两个字时,双下巴都要惊出来了的好吗?
不过面前依旧还是那个王副市长的王恪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温酒道:“因为小迩二郎的事情,所以我们的会议需要延后几天的时间,据说是需要交接一下小迩二郎准备的会议问题。”
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的温酒,倒是研究着怎么将这个锁在布偶里面的寄生鬼胎弄出来。
对于这些事情王恪当然也不想让过多懂政治的人知道,所以温酒漫不经心的态度却更是王恪喜欢的对象。
带着笑意的王恪看着两人道:“好吧,既然这些你们不感兴趣,那么对于明天你们有什么安排吗?是先想回华夏,还是?”
“待着儿。”温酒倒是回得很快的道:“这儿没有华夏热!”理由也很简单。
“好吧。”王恪摊了摊手,松了一口气后表示没问题的道:“那我想我们需要泡个温泉放松一下?”
“可以!”看着略微有些诱哄意思的王恪,轩辕即墨百忙之中将脑袋抬起来冷淡的看了眼王恪道:“但是我们是自己去。”
“好吧,那有什么事,你们记得知会我一声,我就在你们的隔壁院子,而且我会留下来待到会议结束。”王恪虽然有些遗憾,但是也在意料之中。
“也行。”轩辕即墨一便签下一份文件,一便看着白涵发过来的昨晚发生的事情,皱着眉头朝着王恪道:“三大家族可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行动,你如果可以,换个地方,还有让你们官方,多派些人来保护你。”
“嗯?”微微一愣的王恪随即反应过来后,朝着轩辕即墨点了点头,致意道:“谢轩辕先生的提醒了。”
“不谢、不谢!”看到身旁的男人抽不出空来回答,温酒倒是非常自觉的替代自家回了王恪的话。即便是自己也在研究手上的寄生鬼胎,同样抽不出其它的思绪。
看着两人都有吸引自己注意力的事情可做,王恪终于有了电灯泡的自知之明,朝着两人最后自顾自的客套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两人的房间。
见人一走,温酒便也成功的将自己的意识挤进了那寄生鬼胎的意识中,紧接着脑海中像是放着一部动物世界一样,温酒轻挑了下眉头,自言自语的呢喃出声道:“原来还真是一只羊!”
这话一出,寄生鬼胎立马就不乐意了,自己怎么说也是得到过神兽精血的开启了灵智的生物,你怎么能那么简单的就说自己是羊呢?
明显感觉道这东西又在躁动的温酒朝着隐身的阿碧投去一个眼神,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的咻的一声,插在了温酒与那寄生鬼胎的中央桌子上。
满意的感受到那寄生鬼胎安分的温酒却是有些情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她快看到了这只有了灵智的羊的死亡过程。
那就像是有人类在割破自己喉咙一样、让人绝望又扭曲的感受着自己浑身的血液在流干、生命也在消逝的恐惧。这是这只羊前面那只正在被烤着的羊说给它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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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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