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中里被抱着出来的温酒,双颊陀红,像是喝了酒一般,微醺怡人。
不过好在就在两人将要差枪走火之时,轩辕即墨很负责人的咬牙切齿的想到了自家小夫人肚子里还有一个正在跟自己抢宝贝的小东西!
快速了的计算了一下时间的轩辕即墨,终是满头黑线喘着粗气,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温酒狠狠的抱了一下后,快速的将人擦干,一阵风而似的将小家伙放进了被窝里面。
自己则重新回浴室做了那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始至终没有说话的温酒,在听到男人回到浴室里低吼出声:“还差三天!”后,脸上一个没绷住,顿时笑颜如花,心情极好的穿上了轩辕即墨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的衣服。
随后赤脚走在地毯上,打开衣柜,将衣柜角落里那少得可怜的男士衣服给挑选了一下。
只是奈何温酒实在是在生活方面向来是过得去就好,至于那些人所看到的优雅与高贵,温酒想可能是来自于自己那可笑的皇室血统吧。
给男人随便拿了身看着舒服的衣服放在床上后,温酒便朝里面道:“即墨,我先下去吃早饭了,你想吃什么?我让无名做。”
“你!”轩辕即墨满脸阴郁,谁特么说人间女子不能怀冥王的崽?特么的是谁说的?脑子是不是又泡?不能怀,那自家夫人肚子里揣的东西是什么?
“呵、”听到男人简短的回答,温酒先是一愣,随即轻笑出声,大摇大摆的走向浴室门道:“可惜啊,阿酒对此爱莫能助哟。”
“乖,宝贝、嗯!”温酒的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一般,憋了整整三个多月的轩辕即墨内心更是无限的后悔,轻哼一声的轩辕即墨闭着眼睛,咬着性感的下嘴唇道:“你不说话,便是帮助我了!”
听到这句话的温酒可是一点都不恼,一双大大的猫眼里全是忽闪忽闪的笑意。
听着那抬脚离开的脚步声,轩辕即墨还真是咬碎了一口银牙,他的夫人,他的阿酒,他的宝贝,还当真是没有说一句话!
施施然下楼的温酒看着底下一众惊讶的眼神,眼皮一掀,伸手勾住自己的一缕发丝,冷静淡然的道:“昨晚染发了!”
诸位当家的:“······”
轩辕无名,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几人后,又眼带笑意的看着温酒道:“咳咳、夫人还是黑发好看。”
“自然。”温酒脸皮不厚,但是对于事实,温酒当然也不会谦恭。
好在这里都是直来直往的西方长大的人,对于温酒话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这才是他们当家主母的样子,说话淡然优雅,却又不失让人仰视的高贵。
看见温酒下来的麦臻神色讪讪,当然也没有人能从那张脸上看出其它的表情,只是该面对还是要面对,看着温酒越来越近的麦臻干脆也不忘白涵身后凑了。
而是直接将自己不忍直视的脑袋伸了出来,朝着温酒道:“剧目,队部气!”
“嗯、我接受。”温酒点了点头。
这话的意思很简单,麦臻也非常清楚,温酒的意思是,我接受,但是我现在不原谅!
意识到是这个结果的麦臻神色有些暗淡,但是温酒的下一句话却让麦臻立马活了过来,他听见温酒说道:“让我再生气三天,三天后,便原谅你。”
“嗯嗯!”连忙点头的麦臻,刚想大笑,没想到这一动,可是不小心扯到了自己的嘴角,牵一发而动全身,痛得脸有点扭曲的麦臻非常不幸的又扯到了自己脸上其它的伤口。
这下可把麦臻疼得够呛的,连忙双手扒拉着白涵,希望寻求自家爱人的帮助。
然而白涵却是好气又好笑,他生的是自家爱人还是这样鲁莽的性子,笑得是麦臻一痛,那猪头的脸就愈发生动,至于温酒,白涵却是一点都不生气的,而且白涵与在座的人一样都相信,温酒既然已经说好三天后不生麦臻的气,便不会再生麦臻的气。
一家人,最害怕的便是隔阂,这件事若是麦臻不率先低头,温酒显然是一个不会说多话的人,这一来二去,最后还是会让两人都内心膈应。
所以说开了之后,不仅麦臻松了一口气,就连轩辕无名与几位当家的都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顿时更加自然了一点。
纳兰见气氛没有之前的那番凝重后,看到麦臻那疼得手足无措的样子,立即毫不客气的大笑了起来,捂着肚子的纳兰指着麦臻道:“麦,华夏有句俗话说得好,天道好轮回啊,你、哈哈哈,叫你以前训练的时候,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啧啧,这回爽吧!”
“选!”麦臻瞪着那一条缝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道。
“是是是、选选选!哈哈哈···”一听这话,纳兰笑得更加开心,就连刚下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霍然也被这笑声感染,嘴角也挂上了一抹笑容。
赫澜更是不用说了,自是笑得宠溺又闷骚,坐在主位上的温酒看着满桌子的早饭道:“即墨可能还有一会儿,你们先吃吧,不用等他。”温酒知道,以前自己没来时,即墨与他们的相处方式便不是主下属之间的关系。
而是很自然的伙伴关系,所以之前这些人在主楼从来都是无拘无束的,温酒自然也不喜欢那样的规矩感。
听到温酒话的纳兰立马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快速的端上一杯牛奶道:“嘿嘿,那我就先喝了,真的是笑渴了!”
“嗯。”温酒点了点头,也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
而全身一动弹就痛的麦臻只得等待自家亲亲爱人的投喂,趴在沙发上的麦臻,在阳光照射下,修长的身影投下的影子更是狭长。
就在白涵起身,将麦臻好好扶在沙发上时,麦臻恰巧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还是怎么了,忍不住的挪过去,伸开手,看着地下的影子动了动自己手臂。
“难道真的是眼睛花了?”默默在心底反问了一句的麦臻还真的想到,可能是因为自己眼睛肿的原因。
殊不知,自己的这番动作不止纳兰看到了,饭桌主位上的温酒也看到了。
纳兰看着麦臻木乃伊一般的动作,出声开口问道:“麦臻你干什么呢?”
“银子!”麦臻指了指地下的影子,头也没回的朝着纳兰说了一句。
对于麦臻这口舌不分的情况,纳兰也是见怪不怪,倒是温酒眉头微微一蹙,招手将无名唤过来,在无名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后,便让无名出去了。
虽然注意到了温酒这一幕的霍然,推了推眼镜,喝着手中的咖啡,没有过多想法,只是脑海中一直思索着,人死究竟能不能复生?
拿了盘子,装了些流食的白涵头也没回的问道:“麦,你想喝牛奶还是咖啡?”
“刘来。”麦臻突然眉头一皱,面色一僵,这下他是真的看到自己的影子与自己不同步了,现在可不是拍电影,影子怎么可能会比自己的动作慢半拍?
不信邪的麦臻也不管自己身上到底痛不痛了,直接从沙发站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影子踩了一脚!
顿时心中大骇,整个人立马快速的朝后退去,那速度像是根本没有受伤一样,要知道,麦臻虽然不抗揍,一揍就肿,但是在某些情况下,麦臻却是更是隐忍的。
看着像是突然爆发的麦臻,纳兰立马“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过来,看着什么也没有的地上问道:“麦,你怎么了?”
“有···”麦臻也不管纳兰信不信,直接指了指自己影子,说了一个字后,便猝不及防的伸脚朝自己的影子踩去。
可是在纳兰的视线下,那影子却又恢复了正常,即便是麦臻速度再快,麦臻的脚与影子的脚都对上了,可是,刚刚明明自己是在背对阳光的情况下,身子向前,踩到了那影子的头!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的纳兰自然也不会觉得是麦臻再故意整自己,而是扶着麦臻坐在了沙发上后,朝赫澜道:“赫澜,我要吃包子,肉的!”
“好!”赫澜点了点头,嘴里叼着一块吐司,手上端着包子就走了过来。
因为温酒的原因,主屋不管是早饭还是午饭晚饭,永远都是中西合璧,什么都有,纳兰则属于已经被华夏的早餐荼毒的那一类,对于华夏的食物那可是赞不绝口,吃不住手!
而此时白涵也将手中的牛奶与咖啡放在托盘里,双手端着朝麦臻走了过来,将吸管放入牛奶放进了麦臻的手掌后,轻声问道:“怎么了?麦?”
麦臻摇了摇头,在纳兰与赫澜说话时,他也伸脚动了动,却发现在自己的影子是当真的没有问题,也许有可能还真的是自己看错了?这样安慰自己的麦臻,将习惯放进了嘴里。
脚突然快速的朝白涵的身上抬起,地上的两个影子赫然出现在了麦臻的眼里。顿时这一幕可将麦臻吓得够呛的,从嘴里喝进去的牛奶顿时从鼻孔里面冒了出来。
“咳咳咳!”被呛到了麦臻,来不及说话,直接扑在白涵的手臂上,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一边咳一边还涨红着脸道:“银子、银子!”
“银子?”白涵眉头一皱,纳兰这一次却是率先比白涵反应过来,八公分的高跟鞋立马踩在了麦臻的影子上,神色严肃的道:“麦是说的影子,麦说他的影子有问题!”
虽然自己现在行为动作有些蠢,但是纳兰还是将脚踩在了麦臻又合在一起了的两个影子上。
与此同时,轩辕无名的速度也算是快,端着一碗黑狗血进来的轩辕无名刚想朝温酒递过去,没想到温酒直接微笑着起身,接过了那碗黑狗血。
刚刚还陷入沉思的霍然闻到血腥味,立马饶有兴味起身,跟在了温酒的身后。
来到众人后面的温酒,看着那转身要走的影子,同样的纳兰等人也看到了麦臻迅速分开的两个影子,一脸严肃。
“纳兰,让开!”皱了皱眉温酒轻声开口道。
听到温酒声音,几乎是反射性照做的纳兰直接往一旁的沙发上跳去。
刚刚接过纳兰的赫澜顿时就看到了那一万浓郁血腥味的东西,朝着那价值连城的地毯、不,准确来说是朝着那要跑的影子上泼去。
“嘶···”的几声,像是油炸的声音立马让麦臻不寒而栗,满眼求知欲的看向温酒。
而此时哪里有时间看他的温酒,眉头微微一挑,蹲下身子,顺手掐了几个指诀,一把拽住了那影子的脖颈,刚想往后拖时,突然一股浓郁的瘴气朝着温酒席卷而来。
反射性将那东西松开的温酒却发现那瘴气却早已往自己的身上缠绕而去,眼睛一眯的温酒,手上的阿碧瞬间横空出现,漆黑古朴的外表,让那瘴气先是一震。
趁着这个时候就要朝自己手上砍去的温酒,刚抬手,手腕就被一个宽厚的手掌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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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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