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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手臂的人肤色极深,就算不是外国人,也可能是因为常年暴露在阳光之下而造成的深色肤色,又或者是遗传因素也不一定。不像是技术员,极有可能是向导。

在此之前,这条虫子,吃过不属于他们这个小队的人,而这个人极有可能非常了解这座古墓所以才会成为向导。

想到这里,师嫆的心莫名的一颤。

“在我们之前,还有暗的人进来过。”师嫆道。

傅文呈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师嫆:“怎么可能?”

师嫆指着手臂说:“应该到来的时间不久,虽然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进来的,但是这条手臂属于另外一个人的。看腐烂程度应该没有多久,也就是前后脚的功夫。”

傅文呈赶紧走过来一看,然后皱起了眉头:“你说的对,这条手臂的主人,不是我们的人。但是……不可能,暗的规矩你知道,每个小队之间都是独立的,而且绝对不能干涉其他小队的任务,如果是将军的命令,不可能不通知我。”

师嫆冷冷一笑:“将军的心思你猜的到?更何况,眼见为实,在这个墓里,还有其他暗组织的人。不知道是敌是友,反正要小心。既然秘密绕开我们进来,他们一定有自己的方法,既然我们后路堵死,只要找到他们进入古墓的入口,我们就可以出去。”

师嫆的话让傅文呈眼前一亮:“好主意。”

把匕首擦干净还给了师嫆,傅文呈转身对疲惫不堪的手下说:“听着,所有人,原地休息。”

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坐在地上,冰冷的空气弥漫着怪虫的臭味和血腥味,但是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嫌弃,大家都累坏了,必须抓紧时间恢复体力。

手也不洗,有的人就开始抓起背包里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拿着压缩饼干和水,陈子龙、师嫆和辛小灵都只是随便吃了一点,吃完之后,师嫆看了看时间,已经午夜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疲惫的神色,也不顾地上脏不脏,胡乱的靠在一起,闭上眼睛小憩,但是很快,就有人传来了呼噜声。

稍稍将就一点的,把睡袋拿出来,鞋子也不脱就赶紧钻了进去。

师嫆打了个哈欠,陈子龙则是利索的铺开睡袋。

“睡吧。”陈子龙拍了拍睡袋说。

师嫆点点头,毫不客气的钻了进去。

只要有陈子龙在,师嫆会在最困难的环境下尽可能的被他照顾的很好。

不再躁动的空气让人的心很快平静了下来,虽然不远处还躺着一具可怕的虫子尸体,但是现在没有人会去多想,只想尽可能的赶紧休息。

外面的天已经漆黑一片了吧,在这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可以感觉到石洞甬道里的风也逐渐的更凉了,石壁也更冰冷了起来。

窝在睡袋里,师嫆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梦里,她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家还是原来的样子,她抱着洋娃娃在走廊里奔跑,李伯在后面追着,让她小心别摔了。

跑着跑着,师嫆发觉自己长大了,李伯不见了,家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猛地,她听到了从师升平的书房里传出奇怪的声音,她赶紧跑过去看,透过门缝,她惊恐的看到一个穿着奇怪白裙的女人背对着自己,她的一只手死死的掐着师升平的脖子,师升平竟然被比自己矮小瘦弱的女人给提了起来。

师升平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师嫆,他好像想说:“快走,快走!”

但是师嫆吓呆了,她的脚不听使唤,她好像听到自己的心有个幼小的声音在哭。

突然,师升平的手松开了,掉下来一块玉碟来,玉碟竟然好似长了脚一样滚到了师嫆的脚边。

弯腰把玉碟捡起来,师嫆冲着那个白衣女人大喊:“放开我爸爸!”

听到声喊,女人转头看向师嫆,这一眼,让师嫆惊呆了。

她看到了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师嫆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心里的恐惧和好奇,让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和她的手掌交叠在了一起。

这不是镜子,不是影像。

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等师嫆缓过神来的时候,竟惊讶的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只见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奇怪的白色长袍,头戴一个奇怪的冠,冠上镶嵌着那块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玉碟。

面前高大雄伟的建筑全部是由石头堆砌而成了,一条石阶蔓延到建筑的顶端,脚边跪着数不清的人,他们跪在地上一边叩拜一边念念有词,就像是在唱一首不知名的歌谣。

师嫆随着声音的节奏抬起了脚,慢慢的走了上去,一步一步,冰凉的石阶刺的她全身发抖,终于,她走到了这座建筑的最顶端。

在这个偌大的平台上,一个石床中躺着一个人,师嫆看不到他的脸,但是师嫆的心很痛。

她的手抚着胸口,呼吸困难。

紧跟着,师嫆发觉自己的站在了另一个自己的对面,而平台上躺着的人竟然也是自己。

师嫆吓坏了,她低头往高台下看,跪在高台下叩拜的人们也变成了自己,所有人都变成了自己。

无数的师嫆铺天盖地,师嫆不知所措。

“不要!”

师嫆突然大喊一声,因为她惊恐的看着自己对面的“师嫆”居然举起了石刀刺向了台子上躺着的“师嫆”,黑色的石刀滑过“师嫆”的心脏,竟活生生的把她的心脏扯了出来,然后高高举起。

“不要,不要!”

师嫆大喊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啸,穷奇凶兽从漫天的乌云后从天而降一口吞下了那颗跳动的心脏,然后叫嚣着钻进了浓厚的乌云之中。

一阵腥风吹过,师嫆感觉心口凉飕飕的,猛地摸向自己的胸|前,果然,那里竟然是一个碗口大的洞,而透过那个洞,师嫆看到了站在她身后的另一个“师嫆”,还有那张脸上挂着的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