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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玄幻魔法 > 快穿之攻略直男的正确姿势 > 第132章 丞相公子易推倒(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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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丞相公子易推倒(25)

段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在他说完这番话之后陆圻变得越发凝重的脸色,接着道:“现在一想,当时我推门进去见到你这件事情本就不正常。如果那房中的人本就是翠袖,那她去了哪里?”

当时他为了陆圻不被暴露,自然也不可能反驳说自己当晚并未见到翠袖之事,却是在另一方面替她作了证,因此后续的官府调查也未查到她的身上。今日之事再联系起来当晚死在醉红楼的肖煜行,以及之后肖家派来的刺客,这中间显然是存在着一个挑拨离间的人。可段以不明白,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后续的猜想还未来得及说,已经换好衣裳的陆圻忽地从怀里摸出一件东西,摊着掌心摆在了段以面前。

琉璃珠在掌心熠熠发光,若是以往段以还能有心情开开玩笑说这是不是陆圻找来讨他欢心的小玩意儿,现下这个气氛他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从他掌心接过东西,一脸疑惑地追问:“这东西便是你刚在船上捡的?”

陆圻没答,过了片刻才沉声道:“这琉璃珠以往是我师妹贴身带着的东西。”

等在外边的齐信衡也不着急,一壶茶喝了大半里头两人才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在走在前头的段以唇上停了一瞬,挑眉笑道:“你们这换个衣服倒是换的够久的啊,亏得我还念着把这重大发现说给你们。”

段以没察觉出来什么,只顺着他的话问道:“重大发现?什么重大发现?”

齐信衡似是无意地望了陆圻一眼,音调往下沉了几度正色道:“方才我与那女子对视过,她的神色很不对劲,双眼无神、面色麻木没有表情甚至连眨眼的频率都不正常。瞧着……活像是制作精美的牵线木偶。”

这下段以总算是听出了他话中深意,“你的意思是,她被人控制了?”方才他一门心思躲避攻击,其实压根没注意过那刺客表情状态如何,可听齐信衡这么一说,那女子面无面前去招式凌厉、狠辣所带来的诡异感似乎也对上号了。

那女子很有可能是被人不知用什么法子给控制住了,之所以在拿剑指着齐信衡的时候停了下来,只怕是因为她被交待的唯一目标并非齐信衡而是段以。使那法子的人兴许是功夫还不到家,才导致她需要花时间停下分辨。

想到这里,段以下意识将视线投向陆圻。

段以实在很难想象,他们寻了三年的师妹如果真的如猜测的那般被人挟持,失了神智被当做了杀人的工具,这一事对陆圻到底会产生多大的冲击。

无话之际,陆圻出乎段以的意料,成了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他问:“你们可曾听过祝巫教?”

不管是以前的原主还是如今的段以都对这些江湖之事不感兴趣,略知一二的齐信衡思忖片刻接了话,“你说的是那个蛊虫为辅用功法惑人心神,令人为自己所用的祝巫教?”

段以在桌前坐下,一脸惊讶看向齐信衡,“你居然连这都知道?”

齐信衡笑着摇摇扇子,“偶然听人说起过,便记了下来。只是这祝巫教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货色,倒是你,怎么才来这岚洲城半载时日就被他们给盯上了?莫不是又在外头与人结仇了?”

他这话问的也没错,以往还在都城之时,段以若是捣了乱又不敢让段丞相来给自己收拾残局,基本上替他擦屁股收拾烂摊子的都是比他大了一岁的齐信衡。

段以简直比窦娥还冤,他这半年还真没做什么坏事。而且,他总有一种感觉这些人其实更大程度上或许是冲着陆圻来的。可陆圻对于当初的事情压根就不肯透露更多,即使段以差人打听,能得到的信息也是少之又少。

行刺事件之后,段以以等那极有可能是顾雨汐的刺客再度现身为由将陆圻留在了身边保护自己。陆圻还是不怎么喜欢开口说话,多半时间都是抱着剑沉默地跟在一旁,段以的状态却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齐信衡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其中缘由也用一锭金子从陆白那个小孩那里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说是难过,可实际上更多的或许还是失落。他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甚至早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各自成亲往后依旧以朋友身份交往。却没想到世事就是如此难料,不过半年时间,段以却已经寻到了那个愿意让他抛开一切去喜欢的人。

更令他难过的大概是他们之间并非时机不对,而是从一开始就不会有继续下去的机会。他不想承认,这却偏是事实。仔细将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意掩藏,或许才是这一场喜欢最后应该有的归宿。

齐信衡本只打算在岚洲城留几日,那日出了刺客的事他自然也没办法就这么离开,这一日日过去,转眼就已经逗留了半月。大多时候他都不再像刚来那一日一般粘着段以,闲来无聊便索性找陆白玩。

两人年纪差了十来岁竟是意外的投缘,段以听说之后还打趣过陆白,笑他早就嚷嚷着要去看一眼都城繁华,现在只要缠上齐信衡这愿望当即便能实现。

陆白毕竟还是孩子心性,一开始还挺乐呵劲头一过便义正言辞地拒绝,说是叶宸已经为了男人抛弃陆圻了,他可不能这么没良心跟着别人跑了,逗得段以捧腹大笑。

只是这平静时日到底没能持续太久,齐信衡在世子府待了恰好半月那日从京中传来书信,齐信衡父亲说是有要事让他即刻返程。段以自是没多问的,倒是齐信衡只拆开粗略扫了几眼便将信塞进了段以手里,“你也别问了,自己看吧。”

他放了话段以也就没客气,将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信中字数不多唯一交待的事情大概就是说齐信衡去年新过门的侧室近日来身体不适,他身为丈夫理应是要在家中陪着的。

将这侧室娶进门那日段以自然也是在场的,人是由齐信衡的父亲挑的,出身书香门第可比起齐信衡却还是差了那么一些。人倒是生得清秀端庄,弱柳扶风的来阵大风都能被刮跑似的,自然没觉着这身体抱恙有什么太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