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时衾闻言,明显一愣,随即转笑,摸索着手上的那只钢笔:“看来,他还是忍不住动手了?”
让他活了那么久,他都还以为他背后的人是足够相信他。
相信他不会吐出一字半句,只是没想到那人虽然是一个字没说,但是还是被灭口了。
啧,可惜了这么一个忠心耿耿的人。
沈执蠕了蠕薄唇,又言:“除了他,还有那个女人,也死了。”
“据说是安眠药自杀。”
但是仔细想想他倒觉得这事挺巧的,这俩竟然还死在同一天。
只是,到底是巧合还是算计好的,那可就说不定了。
“把他丢去司靳臣门口,记得,做干净点。”厉时衾把玩着手上的钢笔。
平静似水的脸上看不出是悲还是喜。
沈执眉头轻轻一撇,像是没想明白一样,顿了顿还是照说的去做。
要知道,大老板的话根本不能违背,要不然会被扣工资的。
宴其琛撑着下巴,一双浓眉紧紧皱起,不解的看向厉时衾:“衾哥,你是在怀疑这事是司靳臣做的?”
可是他怎么觉得不像啊,不像是司靳臣会做的。
只是现在除了他可以怀疑,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这事到底是那人藏的深,还是根本就是那个温文儒雅的司靳臣所做的呢。
现在到底还是一个迷。
厉时衾轻微打量了一眼宴其琛低下了头:“看书,明天要是说不上来内容,你自己看着办。”
说着便认真的看着眼前的那份合同。
仿佛刚刚的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完全一点都不在乎。
“不是啊衾哥,咱们能不能换换,不要让我看书嘛。”宴其琛又是一张苦瓜脸。
可怜巴巴的望着厉时衾不断的祈求着,只要不看这个书其他做什么都可以的。
真的。
宴其琛见他不言,又道:“衾哥,求求你了,你不要让我看书嘛,我真的看不进去。”
他见到这种东西就打脑壳,还让他看个一天,这不是要憋坏他吗?
衾哥你到底还爱不爱他了,竟然让他干这个。
宴其琛又一脸委屈的苦求了半天,终于换了一个。
这下他才乖乖的闭上了嘴。
……
“沛儿,你,你怎么可以和这种人做朋友。”温家,唐巧巧捂着胸口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温景沛质问着。
眼神里也透露出了丝丝的异样。
似乎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和姜枕走的那么近一样。
之前她不是说不喜欢姜家的那几个人吗?怎么现在倒是食言了?
温景沛眉头微蹙,转眼看向了唐巧巧:“怎么,我和谁做朋友难不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昨晚在厉家老宅的事情几乎是在这个圈子给传遍了。
也不知道她到底哪来的脸竟然还装病,这种时候她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是她的表妹。
姜枕托腮,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巧巧:“唐小姐昨天不是心脏病发,直接晕倒了吗?怎么今天又突然那么有精力了?”
顿了顿,她又惊呼道:“呀,对不起啊唐小姐我忘记了,你昨晚那是装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