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厉北懿的厉时衾又悄悄咪咪的奔去了卧室门口。
不停的捣鼓着手上的那堆钥匙,但是不管他怎么扭怎么转,那门都是紧锁着。
厉时衾眉头一皱,狠狠的将那把钥匙扔在了地上。
该死,这啥破门,钥匙竟然都打不开它,不行,他明天得换个门。
换一个能打开的门。
思索了半天,厉时衾即使再不甘,还是乖巧的回到了书房。
等他明天换个门,他倒要看看那个小东西到底还怎么锁他。
……
翌日。
初晨刚醒的姜枕随意洗漱了一番便下了楼。
看着沙发上那跟司靳臣一样儒雅的男人,她那双好看的眉头顿时都皱在了一起。
不知为什么,司震尧给她的感觉总是很深沉,总是让人猜之不透。
他的儒雅也并不像司靳臣那样的舒服。
“司叔叔,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姜枕看着那喝着茶的男人转身坐去了他的对面疑问道。
上辈子的司震尧对她很好,但是她总觉得他对自己太过于好了。
好的有点不正常,反而让她觉得他的那份好有点假。
不像是真心的。
司震尧闻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了两眼姜枕,这才慢悠悠的启唇:
“叔叔刚刚回来,想来看看你。”
说着,他那双慈爱的眼眸又盯去了姜枕的脸上。
那双放在双侧的手也忍不住的搓了搓,眼中很快掩盖去了那层惊艳。
司震尧,又道:“叔叔只不过是一两个月没回来,枕枕倒是越发的好看了。”
“比以前那个追着我家靳臣跑的枕枕要长大了许多,样貌也越发的出落了。”
越说,他又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面前那个已经出落完美的人儿。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姜枕的变化倒是挺大的。
明明两个月前都还是那个甜甜叫他叔叔的人儿,今天倒是变得高冷了许多。
就连她那句叔叔叫的也没了以前的味道。
姜枕被他这么一夸,即使再怎么样,她还是礼貌的勾起了唇角:“谢谢司叔叔夸奖。”
“听说枕枕要开医馆是吗?”司震尧点了点头,终于言归正传的问道。
那眼神里也漂浮起了一层探究,像是想从她身上看出些什么来一样。
似乎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小奶娃竟然会想开医馆。
而且还是……
“司叔叔消息真快。”姜枕笑道,果然,她就知道他今天来根本就不是单纯的想看看她而已。
而是想问问那个医馆的事情,怎么,他也对这件事上心?
司震尧一听,眉头微蹙点了点头:“枕枕为什么不来我家医馆呢,而且你一个人开,会不会……”
后半段他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对于姜枕这种聪明的女人肯定也能猜出来吧。
就算猜不出来,他前面的话她也应该懂吧?
姜枕摇头,眼底藏着一片深沉,耷拉着眼皮给自己倒了杯温开水。
“司叔叔,我自己可以的,不用去你家医馆,再说我比较喜欢自己当老板。”
而不是帮别人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