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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松暗自握紧拳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他的身体微微下蹲,做好了以一敌多的准备。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那几个手下不仅没有上前,反而脸上露出了忿怒与鄙夷的神色。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混蛋,刚才为了自己能逃走,把我们当成诱饵出卖,现在还有脸叫我们联手?脸皮真够厚的……”

“就是。”另一个矮个子附和道,他的双手握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我以前还那么敬重你,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危难之际,第一个卖队友。”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唾弃,仿佛秃顶男子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垃圾。

秃顶男子愣在当场,脸上的惊喜瞬间化为错愕,随即涨得通红。

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我没有,当时情况紧急,我只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手下们不屑的眼神打断。

几人不再看他,直接绕开两人,头也不回地朝着另一个方向仓皇逃去。

很快,他们的身影就消失在树林深处,只留下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罗松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嘲讽道,“众叛亲离,真是活该。”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不屑的笑容。

“你们给我回来。”秃顶男子对着手下逃走的方向大喊,声音里带着哀求。

他的身体向前倾着,想要追上去,但双腿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分毫。

秃顶男子越是喊,手下们跑得越快,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唯一的希望破灭了,秃顶男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在地,心中充满了彻骨的绝望。

“做人做成你这样,也真是失败……”罗松抱臂而立,语气中满是讥讽。

这句话如同火星点燃了秃顶男子心中积压的怒火,他猛地抬起头,双眼赤红,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既然你不让我离开,那就同归于尽吧。”

他的身体周围散发出一股狂暴的气息,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火山。

罗松放下双臂,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音如同鞭炮声一般清脆。

他的眼神平静却带着十足的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尽管放马过来。

今天要是让你跑了,我就找块冻豆腐撞死。”

话音刚落,两人几乎同时动了。

秃顶男子的拳头浮现出淡金色的光芒,光芒如同火焰一般,拳风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罗松也不甘示弱,右拳紧握,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迎了上去。

“轰隆。”两拳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是两颗炸弹在草地上爆炸。

巨大的力量沿着手臂传导,两人脚下的地面瞬间龟裂,无数裂纹如蛛网般向四周扩散,尘土与碎石飞溅而起,形成一片迷蒙的烟尘。

周围的树木被这股力量震得微微摇晃,树叶簌簌飘落,仿佛下起了一场树叶雨。

他们就这样站在原地,拳拳到肉,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沉闷的轰鸣,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数百拳过后,两人脚下的地面已变得粉碎,形成一个直径数米的大坑,周围的泥土松散地堆积着。

他们同时纵身跃起,在空中交错而过,他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

落地时,双脚蹬地,地面再次炸出两个小坑,小坑周围的泥土飞溅而起,溅在他们的身上。

他们的身形如炮弹般再次相撞,这一次,他们彻底放弃了防御,拳头如雨点般砸向对方。

秃顶男子身上的鳞片不断被击中,发出“叮叮”的脆响,有些鳞片不堪重负,应声脱落,露出下面渗血的皮肤。

鲜血顺着他的皮肤流淌下来,滴在脚下的泥土中,染红了一片。

罗松虽然没有鳞片防护,但狼人身躯强悍的体质让他硬生生扛住了攻击,只是身上也添了不少淤青,几道较深的伤口往外流血。

又过了片刻,两人都已是气喘吁吁,汗水混着泥土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碎土中。

他们的呼吸急促,像破旧的风箱。

秃顶男子的眼神从最初的凶狠逐渐变得空洞,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心中只剩下鱼死网破的疯狂。

罗松则依旧眼神坚定,虽然体力消耗巨大,但心中的信念丝毫未减。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依然顽强地站立着。

他看着眼前这个负隅顽抗的敌人,心中不禁暗叹,这家伙的防御力真是惊人,比他遇到过的不少异兽都要强悍。

这让他想起了刚成为调查员时,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往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才能将其制服。

而现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胜利的天平正在向自己倾斜,已近在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握紧拳头,准备给这个歹徒最后一击。

…………

夜色如浓稠的墨汁,肆意地泼洒在天地之间,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深沉的幽暗里。

墨蓝色的夜空宛如一块巨大的绸缎,上面稀疏地缀着许多星辰,像是绸缎上不经意间洒落的细碎钻石,闪烁着孤寂的光芒。

远处,半人高的野草在晚风的轻抚下,如同绿色的波浪般摇曳起伏,发出沙沙的声响。

忽然,一阵急促的晃动打破了这份宁静,野草剧烈地摆动起来,叶片相互摩擦,发出尖锐而刺耳的沙沙声,好似无数只小手在慌乱地抓挠。

紧接着,几个身着深色制服的调查员猫着腰,如同敏捷的猎豹般,小心翼翼地拨开草叶,从草丛中冲出来。

他们的制服上沾满了泥点,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但那疲惫之下却难掩兴奋的光芒。

“轰隆。”

几个调查员刚站稳脚跟,前方那片黑黢黢的树林方向便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得脚下的土地都微微颤抖。

几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拔腿朝着声音来源狂奔而去。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穿梭,如同几道黑色的闪电。

在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

秃顶男子浑身浴血,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就像一根被狂风肆意扭曲的枯枝,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地流着鲜血,将周围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与他对峙的罗松也好不到哪里去,额角的伤口像一道狰狞的裂痕,渗出的血珠沿着脸颊缓缓滑落,浸湿了衣领,在深色的衣料上晕染出一片暗沉的痕迹。

但比起秃顶男子,他的伤势明显轻了许多。

秃顶男子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眼神怨毒地盯着罗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仿佛要将罗松生吞活剥一般。

他心中暗暗咒骂着,若不是这家伙死死纠缠,他此刻早已逃到十几公里之外的安全地带,远离这危险的境地。

周围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碎石被踩得嘎吱作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在无情地敲响。

秃顶男子警觉地转过头,他的视线锐利如刀,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寒意,射向声音来处。

当看清几个熟悉的制服身影时,他瞳孔骤缩,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整个人瞬间僵在了原地,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

“完了。”秃顶男子心头涌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罗松看到同事们赶到,紧绷的嘴角终于扬起一抹欣慰的弧度。

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笑呵呵地说道,“这下你插翅难飞了。”

声音虽然带着一丝疲惫,但却充满了喜悦。

秃顶男子缓缓放下手,方才如出鞘利剑般的锐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就像退潮的海水,只留下一片绝望。

他的肩膀微微耸动,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口,发出压抑的痛哼。

几个调查员迅速呈扇形散开,他们脚步敏捷。

手中的强光手电齐刷刷地打开,雪亮的光柱将秃顶男子团团围住,光柱在他身上交织,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一张无形的大网让他无处可逃。

秃顶男子清楚地知道,此刻再做挣扎不过是徒劳,甚至可能招致更严重的后果。

没等罗松开口,他便垂着头,任由冰凉的手铐“咔哒”一声锁住手腕,金属的寒意顺着皮肤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罗松见目标落网,随即解除异能,恢复成普通人的模样。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显得有些凌乱。

身旁的同事立刻递过一支白色药膏,罗松接过来,拧开盖子,一股清凉的草药味弥漫开来,味道清新宜人,让人闻之精神一振。

他将药膏均匀涂抹在伤口处,原本还在渗血的伤口迅速止住血,泛出淡淡的粉色。

罗松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看向领头的同事,开口询问,“名单上的人都抓住了吗?”

同事掏出随身携带的电子平板,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着,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目前已经抓到百分之九十,剩下的都在包围圈里打转,刚才东边卡口又拦下两个。

照这进度,最多一个小时,就能全员落网。”

罗松闻言,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几人押着垂头丧气的秃顶男子,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只留下一串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

…………

翌日清晨,橘红色的朝阳如同一个巨大的火球,缓缓地撕开天际的薄雾,将半边天空染成温暖的金红色,仿佛一幅绚丽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卧室内,林飞在晨光的轻抚中缓缓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窗帘缝隙中挤进来的阳光像金色的丝线,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斑。

空气中还残留着睡眠的慵懒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再沉睡一会儿。

他抬手随意挥了挥,无形的念动力凝聚成一双手,迅速将厚重的窗帘“唰”地向两侧滑开。

窗外的朝阳如同潮水般涌进房间,瞬间驱散了角落的阴影。

林飞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走出卧室,脚步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洗漱完毕后,他来到客厅,遥控器轻轻一按,电视屏幕亮起。

早间新闻的背景音乐流淌而出,欢快的旋律如同清晨的鸟鸣,让人心情愉悦。

屏幕上,漂亮的新闻主持人正播报着昨晚的抓捕行动,画面中调查员们押着戴着手铐的歹徒走出树林,闪光灯在夜色中此起彼伏。

林飞咬着肉包子,惊讶地挑了挑眉,表情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城郊那片荒地,竟然藏着这么不法分子?”

话音刚落,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罗松正站在警戒线旁接受采访,额角的纱布格外显眼。

“原来是他带队。”林飞喃喃自语,之前与对方见过几次,有些印象。

新闻里,罗松正讲述着捣毁秘密实验室的细节。

林飞看着画面中被押上警车的歹徒,吃完最后一口肉包子,随即关掉电视,像往常一样发动空间传送异能,周身泛起白光,将他紧紧地笼罩其中。

下一秒,他便消失在客厅里,只留下一阵轻微的空气波动。

飘散着幽香花的卧室里,周月从梦中惊醒,床头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七点半。

尖锐的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无情的催促着。

她猛地坐起身,睡裙的雷丝花边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的肌肤。

醒来的周月慌忙抓过闹钟,惊呼一声便跳下床,拖鞋在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急促声响。

她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水流“哗哗”地流下,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

周月匆匆洗漱完毕,扎着高马尾,带上一盒牛奶,抓起沙发上的包包便往门口跑。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充满了匆忙,声音就像一首紧张的交响曲,奏响了她忙碌一天的序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