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轩沉沉一笑,再不给他半点分心的机会。
以前以为,她掌控着再颜集团,目标单纯,且背后又有刘元和世子保驾护航,出不了什么大麻烦。
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得自己出面,他的女人,要做什么都好,就是不用自己亲自去趟这些雷。
“以后跟我在一起,只能想我们两个人事,听到了?”
痴缠间,叶谷雨察觉到傅博轩不似往日一般温柔的时候,便听到男人死玩笑,又似警告的一句。
“今天晚饭没怎么吃,你给我等着,看你能坚持多久!”
叶谷雨来不及说话,便被傅傅博轩堵住了嘴巴。除了几个叹词,便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
翌日,被折腾到天色近乎发白才被堪堪放过的叶谷雨,过了早饭时间,却仍然是睡得香甜。
傅博轩换了居家服,吻了吻小女人娇媚的脸蛋,便下了楼。
这么多年来,吟松轩第一次接待外客。
上好的祁门红茶,幽香扑鼻,却难以让一身烦躁的顾清浥有片刻的安静。
......
从耿玉死后,顾清浥就再也没有可能安安静静的跟叶谷雨相对坐着。这一点,顾清浥知道,傅博轩也知道。
将人约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和叶谷雨一早便约着在吟松轩过元宵节。今天,无论如何,顾清浥都会毫不意外的知道叶谷雨跟傅博轩被的关系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以便这个聪明人,自己那个主意。
......
“不知傅少今天约我来,是有什么事?”顾清浥一早便知道了自己来的是岛城决不允许外人接近的吟松轩。
“顾少,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呢?”傅博轩邪肆一笑。“我想这岛上,大概没有人不好奇,您这位顾少,何时改名为白少的吧?”
傅博轩像是被抓住了痛脚一般,整个人不自觉的一抖。
如今,耿玉的葬礼都还高悬着。因为那人死在除夕夜,按照民间的风俗,要等到出了正月才能落葬。
而就在自己的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父亲带着别的女人住进了顾家。
“我想这是我们顾家的事,跟您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当然跟我没关系!”傅博轩嘲讽的一笑。“毕竟我们傅家可干不出来这种忘恩负义的事情来。”
“傅某就是想知道,当初您外公把自己家的制药厂交到你父亲手上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您父亲会有这么多的私生女?”
“以前的叶家,想来也够你们喝一壶了。没想到又出来一个白家!”啧啧,傅博轩无不可惜的摇摇头。
“这万一要是白家靠不住了,您父亲又会不会拉出来个赵家,王家?我还真是好奇的得很呢!”
古顾清浥忽然有一种面红耳赤的感觉。
他以前也以为顾长白念念不完的,是除了自己母亲之外的叶姑娘。可是,如今看来,顾长白对这个白启芳倒是有些言听计从的意思。
顾荣焉已经老年痴呆,根本料理不了顾家的事情。而自己,显然,正在失去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