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七几的男人,手持长刀,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直直朝虞烟的肩膀砍去,在快要砍下去的刹那,虞烟抓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卸了他的胳膊。
凄厉的惨叫声刺破所有人的耳膜,直击灵魂。
“村田上将,跟着哥哥太久了,忘记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你是我派去哥哥身边的,你的招式是我教你的,这才过了多久,就忘干净了?”
村田疼得龇牙咧嘴,两腿一软跪在她面前,额头冒出冷汗什么话都说不出,她的力气,怎么会突然这么大?
虞烟松了手,冷眼扫过周围士兵,“连这个废物都打不过,哥哥真是养了一群无用的废物。父亲不需要废物,家族也不需要废物,一月之内拿不下角州,父亲会放弃你们,三哥哥也容不下你们。”
“是,灵子小姐。”
话音刚落,虞烟捡起村田掉落在地上的刀,手起刀落,抹了他的脖子,村田用那只完好的手捂着流血的伤口,不甘地躺在地上,一双眼睛里充满了不解。
“灵子小姐!”
“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没有利用价值,没有存在的必要,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这一点。一月之内,将霍池引出城,活捉他。”
“阿嚏!”霍池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彼时霍府……
“红中。”
“碰!五妹妹,牌放那儿,我碰,三条。”七姨太笑眯眯的将牌打出去。
“东风。”
“六筒。”
七姨太牌一推,“真是不好意思哦,我赢了,给钱给钱。”
三姨太心不甘情不愿将面前大洋给她手心里一丢,“不玩了不玩了,今天不适合大牌,都输了多少了,私房钱都要输没了。”
七姨太晃着手中大洋,看向‘虞烟’,一脸人畜无害,“九妹妹,要不要陪姐姐玩玩?”
三姨太朝她拼命摇着头,“这家伙牌运好的很,可不能跟她玩,棺材板都要输光的。”
‘虞烟’放下书,看了眼桌上的麻将,歪了歪头,“怎么玩儿?”
七姨太两眼冒光,“你不会?来,我们教你啊。”
‘虞烟’走过去在三姨太的位子上坐下,几个人说着玩法,明牌教她,约莫三次,规则和打法她就摸透了。
许是有新手保护期,上来三局杠后开花,七姨太好不容易才赢来的大洋,眨眼就没了,‘虞烟’跟前像个小山堆。
“不行不行,我不服气,再来,我就不信你运气这么好。”
打了一下午的麻将,七姨太真将自己棺材本掏出来了。
“不玩了不玩了!”在她最后一次说出“自摸”二字时,七姨太牌一推,“一点游戏体验都没有,从你上桌我们就没赢过,都没听头,说,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出老千了?”
“老千?那是什么牌?”
七姨太噗嗤笑出声,捏着‘虞烟’的脸,“出老千就是背着我们打黑牌。”
“没有出老千。”‘虞烟’摇头解释道。
“九妹妹,”七姨太趴在桌子上两手托着脸,“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解释,眼神太过真挚,惹得七姨太又忍不住上手对着她的脸搓扁揉捏,‘虞烟’脖子往后缩,却并没有拍开她的手,任由她蹂躏自己的脸。
几人的欢声笑语在霍老爷子来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你们几个相处的倒是愉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