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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接下来的南巡,本就忙得不可开交的康熙在看到禧瑞那边的情况后,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喃喃道,“曹寅……”

梁九功听见动静凑上前问道,“万岁爷有何吩咐?”

康熙微抬眸,似是想问个什么问题来着。

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能问出口,“没事,继续研磨吧。”

赶紧把手头上的事都处理了再说。

总归离着南巡的日子也没几天了,一切都等他到了江宁再做定夺。

禧瑞那边还在继续逛着。

曹家这别院还真不愧是花了那许多银子才造起来的,处处都透着精致。

有些地方,就是比之现在的畅春园也不差了。

禧瑞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啧啧称道,【哇偶,居然连这鱼池边上的围栏都是汉白玉的,真是好看。】

她倒是也没夸张,只是配上那语气,一句又一句就宛若小针一般,稳稳的扎进了那一众父子的心里。

到后来,胤禔都已经后悔没能亲到现场一睹这别院的风光了。

禧瑞才不理会他们的跳脚,依旧悠闲的跟着曹颙走。

一步一步地登上那座摘星楼。

身处至高处,景致一览无余。

禧瑞的心情都随之变好了许多。

曹颙也不禁满是自豪的在他们一行人面前比划道,“看吧,我就说这别院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这儿怎么样?”

这小朋友显然还在为禧瑞之前的质疑而耿耿于怀。

逮着机会就要证明一下自己。

禧瑞暗自好笑,面上却认同的点了点头道,“好吧,看来你也不似我先前认为的那般无用。”

说着,她还给胤俄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帮着搭句话。

胤俄微微颔首,“倒也不算白费了你这少爷身份,总算有些用处了。”

他说得略显讥诮,曹颙听得很是不满意,气得他就要上前来理论,“你怎么说话呢?我这身份怎么了?我……”

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孩子,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曹颙双拳紧握,像是下一秒就要跟胤俄打起来的样子。

胤俄如何会怕他?

不过是禧瑞眼疾手快,拦在了两人中间,这才阻止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

“好了好了,大好的日子,都少说几句。”

禧瑞以眼神压制住了胤俄,示意他稍稍出了口气就行了。

没得还不等见到正主,就把人家的孙儿气出个好歹来。

他们也不是来砸场子的不是?

禧瑞牵着曹颙就要把他带到另一边去。

还没走出几步呢,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哼!”,胤俄显然还是满心的不服气。

不过是碍于她的意思,强忍着罢了。

禧瑞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暗叹道:她这哥哥的性子还真是始终如一啊,从小到大是一点都没变。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直来直去的脾气,谁都不会觉得他有威胁,自然他也就不会有危险。

这也是禧瑞这么多年都没有试图去改变胤俄这脾性的原因。

反正有她在,自可保胤俄无忧,何必再去强求其他呢。

禧瑞脚步未停,领着曹颙就远离了胤俄,“曹小公子,不再给我介绍介绍吗?”

这摘星楼的视野实在的大,头一回上来的禧瑞并不能很好的认清楚地下的区域划分。

只能是根据曹颙的介绍,一点一点的转到能看见花厅的位置。

“你祖母她们就是在那里喽?”她倒要看看,这孙老夫人究竟还要晾着她们多久。

曹颙并不知道身侧的大人在想些什么,只是随着她的指引往地下看去。

确认之后才回道,“是的,那里就是花厅了,如今各色的花都开得正好,在花厅待客别有一番趣味呢。”

这下朋友明显是个爱好稀罕的,在那一大片的颜色中挑来挑去,才终于选了个他自认为最珍贵的,非要指给禧瑞看。

“瞧,那几盆墨菊开得多好。”曹颙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那是我最喜欢的花,家里的花匠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培出了这么几盆的,过了今天就都会挪到我院子里去了。”

到时候,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禧瑞看了看那几盆开得正盛的菊花,又瞅了瞅身边一无所知的曹颙,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曹家这第三代远离京城太久了,到底还是不如长辈们。

曹颙见禧瑞不说话,误以为是她不喜欢墨菊,不肯服输的他紧跟着又介绍起其他更名贵的花来。

一副势必要让禧瑞折服的样子。

禧瑞倒是没想到自己的这会儿的愣神还能引出这些。

听着曹颙越来越激动的嗓音,她更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引得曹颙一个接着一个的卖力介绍着。

禧瑞心里都快乐开花了,巴不得那边的孙老夫人来得再晚一些才好。

摘星楼里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禧瑞这边的人,另一派自然就是曹家的人。

他们这些人最开始见到曹颙带着客人来摘星楼看景时,多数是并不在意的。

毕竟他这身份摆在这里了,主家亲自领过来的人,他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听着曹颙越说越多,这摘星楼的管事率先发现了不对劲。

他交代了几句后,便赶紧朝外奔去。

此时的孙氏还在花厅里接受众人的恭维呢。

她身边的齐嬷嬷已经把禧瑞等人的情况都告诉给了她。

孙氏原本还满是激动的心,瞬间就落回了原处,“确定只来了两位贵主子?”

齐嬷嬷也是在宫里呆过的,哪里会认错,“错不了,十阿哥年幼时,奴才随您进京还远远的瞧见过呢。”

“真真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决计是不会出错的。另还有一位高挑些的,应当就是十爷的福晋,博尔济吉特氏了。”

“那还有一位打头与你说话的,想必就是十爷的胞妹,那位和硕禧瑞公主了。”孙氏捻着佛珠缓缓道。

放眼整个京城,能在胤俄身边那样说话的也没几个了。

再加上这些年来有关于禧瑞的种种传闻,她的身份倒也不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