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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来……两位还真的是有难言之隐啊?”

白菜挺了挺腰杆,原本有些慵懒的身子瞬间挺直了起来。挂着笑容的脸此刻也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严肃模样。

他微微弯眉,双眼凝视着眼前的两人,颇有一种审视的意味。声音也不再像往常那样轻快。

这是就连一直撸毛的棘也不由停了手,看向自家徒儿。

正当二位先祖松口气,以为白菜理解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际。

白菜却是突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你去大街,随便拉一人问之,若是他觉得此方式无问题,我让白玉三天不吃饭。”

“啊?”

不知是何人疑惑地叫了一声。

但很快,上官鸾的面上挂着一丝阴沉回话。

“有何不妥?”

白菜闻之,小脸板起,而后道。

“我原以为二位是为了整个狐族,为了族民而推选上官磊上位做族长,那我真就无话可说。”

“哪怕你编一个合适些的理由呢?还是说你不想?你不觉得此等行为很羞耻么?一脸严肃地说出这么惹人笑的理由,还是真是让人笑不出来了呢。”

“一个偌大的妖族,领头的是一个毫无能力蠢蛋,你告诉我这样是为了报答救命之人的恩情。”

“上官磊只是他的养子,难道你觉得能舍命救你们的人,会在狐族和养子之中选养子吧?”

“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我见过狼族族长,同他处理过狼族魔气的事,我见过毒族族长,他也托我处理过类似的事情。”

“我大致有了衡量一个人是否有能成为族长的能力。毫无疑问,上官磊是绝对不符合的。”

“他甚至还比不上上官扉,懂吗?”

“第三点,你们对后代的行为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旁人家里生得两个娃娃都要苦思冥想半天,往后的日子如何一碗水端平,不寒了每一方的心。”

“你们倒好,就因为是自己的孩子,所以觉得无所谓,对吗?”

“你们应该庆幸我现在脾气好,搁以前,我定然骂的你们找不着东南西北,再把剑糊你们脸上,划个蓑衣黄瓜。”

一番连珠炮下来,令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就连棘都是如此。

“蓑衣黄瓜是什么呢?难道是吃的?”

白玉小声嘀咕着。

再看回白菜这边,他方才的语气并不平静,此刻的面颊升温,看的出他有些激动,这些话语也有真情流露。

他的身子随着大口的喘气一起一伏,过了好一会儿,才平缓了下来,但这也不过是表面,他的内心,还是很躁动。

此期间,无一人说话。

白菜有些烦躁地抓了抓下巴。

“都看我干嘛?”

他扫视一圈,无数双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气头上的他一皱眉,沉声道。

一股无形地压迫让几人将视线偏向了别处。

尽管他的辈分是这些人里最小的,但他确确实实在对辈分最高的人发火,这就让想要劝说的爷爷奶奶难以开口。

此刻能劝住他的或许只有他的师父棘了。

可是……

反观棘,她没有任何行动,也就是说,她默许了白菜这样的行为。

“你们有什么想说的么?”

棘这时开了口,但很明显,她问的是上官鸾和上官荡。

白菜的这些问话,她一字不落地听了下。

这二人的处理太过儿戏了,而且他们不应该继续干涉狐族的内务,这是违反龙尊规定的。

“没有……”

上官鸾一副认命的模样,她生于那个时候战火连天,不是人人都能像寒山大哥一样在打仗的空余时间抱着一本书读。

没有这样的习惯,上岛后也静不下心来去看。

所以……她纵有不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三点。

此时闭嘴似乎是更好的处理。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听寒山大哥话,多读读书了……】

“这么说你们是认了?”

白菜挤了挤眉,看向这二人。

上官鸾的脸色有些不自然,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轻声应道。

“是……”

而事实证明,上官鸾服软之后,白菜还真就不好多说些什么。

他们也并非是让白菜经历那些的元凶。

他们只是思维有些问题,并非刻意为之,可这偏偏让他有气没处撒。

毕竟你不能去苛责一个自认为自己行为没错的人,你只能去纠正,或是远离。

这和明知是坏事还故意为之的人是有本质区别的。

“啧……”

白菜郁闷地轻啧一声,耷拉着耳朵,怀抱双臂气鼓鼓地别过头去。

“真的没话说……”

他又撒气似得吐露一句,这才就此翻篇此事。

上官鸾扭头看了看上官荡。

两人以灵气传话。

【转世不仅会继承因果,还会继承性格吗?方才,我颇有一种被寒山大哥训话的感觉……】

【他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你也觉得我当初的决定是错的吗?】

【我可没说,只是觉得白菜说的有道理罢了。】

【这有什么区别。】

“师父,这次来狐族,有什么事儿么?”

白菜揉了揉脸,收拾好心情后,扭动尾巴从棘手中抽出,坐回了其身旁,糯声问道。

“来看看你。”

“哈哈,师父是怕我被先祖欺负吗?”

“这倒不是,他们不敢……此行,确实只为见见你。”

棘看向白菜,虽然面无表情,言语不带语气,但眸子底带的那一抹温柔,确实令白菜暖心。

“师父,我也很想您。”

棘闻言抚了抚白菜耳朵,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并未褪去遮星袍的裘阴阳。

“你是裘阴阳?”

此言一出,裘阴阳的身子明显抖了一抖。

自见到棘的时候,裘阴阳便竭力扼制着自身的灵力,企图以此来掩藏自己。

但现在看来,棘当时没说破,完全是因为在场的人太多了。

“是……”

裘阴阳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脱下了袍子。

“你来这儿作甚?”

棘站起身,缓步至裘阴阳跟前。

白菜缩了缩脖子,虽然师父棘平常的话语没有感情,但此刻却让他感受到了一抹寒意。

很明显,师父这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