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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都市言情 > 差生文具多啊的新书 > 第671章 不一样的巴黎(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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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市中心的塞纳河上,有两座河中岛,分别是西岱岛和圣路易岛。西岱岛位于塞纳河的西侧,岛上共有十一座桥连接两岸。塞纳河边和这些桥下搭着不少帐篷,五颜六色的,看上去像一朵朵颜色鲜艳的蘑菇。

女人们傻乎乎地坐在塞纳河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河水,想象着克劳德·莫奈无数个早晨就坐在这里画《日出·印象》,忍不住为之感动。

夏沫撇嘴:“你们这是文青病犯了吗?或者是嗅觉失灵了?这河水又腥又臭闻不到么,还大肠杆菌超标,有什么好看的?”

简艺翻着白眼把夏沫从自己身边推开:“煞风景的家伙!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好不容易才培养出一点气氛,都让你给破坏了!”

夏沫不服气地指了指遍地的帐篷:“浪漫之都,又‘浪’又‘慢’!这些人想在哪睡就在哪睡,绝不会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只要有个睡袋,整个巴黎哪哪都是他的家。”

陈诺嘴硬地道:“人家这是在露营,巴黎是时尚之都,这就是城市户外风——urban outdoor,懂?”

夏沫反驳道:“刚才在香榭丽舍大街的街头,也看到了流浪汉搭的帐篷,那些房子的门洞里躺的难道是保安?”

简艺忍不住踢了夏沫一脚:“你的嘴可真贱呐,能不能闭上?人家都是自由职业者,这个叫松弛感你懂不懂?”

夏沫还想说话,陈诺不怀好意地瞟了他一眼,揉了揉拳头。

夏沫立刻识趣地不说话了。

远远地就看到了巴黎圣母院屋顶的尖塔,这座八百五十年前的建筑就位于西岱岛的东边,可惜2019年的时候圣母院失火,烧掉了半个屋顶,现在维修了四五年,至今还没修好。

沿着巴黎圣母院一侧的路边都是卖旧书、旧报纸、旧海报的旧书摊,价格也不贵,一本也就两到三欧元。

沿着这条路很快就能到巴黎圣母院的广场上。夏沫终于看到广场上有个卖煎饼的小贩,一个煎饼六欧元,折合华夏币是四十八元左右,这要是换到黑非洲那边,一个人需要连续干上五天才能买到这么一个小小的煎饼。

夏沫大口地啃着煎饼,欣赏着大名鼎鼎的巴黎圣母院。

巴黎圣母院是世界文化遗产,也是哥特式建筑的典范。所谓哥特式建筑,特征就是房顶有着高高的尖塔和塔楼,中间有着肋骨似的柱子,一般还会配上彩色玻璃装饰的大花窗。

巴黎圣母院不是冰冷的建筑,而是一部活着的史诗,有着厚重的历史底蕴。圣女贞德的冤案在这里平反,法朗西最后的军事家拿泼仑在这里举行了婚礼,就连其最后加冕也是选择了这里。

巴黎圣母院外墙的飞檐上有着不少奇形怪状的石像怪(Gargoyle),它们被统称为 “怪兽水嘴”,在中世纪的教堂上大多是用来辟邪和排水的。相传雨果就是在看到了这些石像怪之后才找到了灵感,从而创作出《巴黎圣母院》里的钟楼怪人卡西莫多。

因为圣母院还在修复中,要到今年年底才能对外开放,所以众人在广场上拍了两张照片就离开了。

塞纳河上每一座桥的栏杆都被临时加装了两米高的铁丝网,河岸的许多地方也被铺天盖地的奥运宣传牌给封锁起来了,据说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是控制人们往塞纳河里拉粑粑。

众人来到了战神广场,也看到了从小就听说过的埃菲尔铁塔。

埃菲尔铁塔名气很大,但说白了也就纯纯是一个工业风的大铁架子,不过最近上面多了不少奥运题材的标语。

铁塔下面除了用护栏特意保护起来的一片草地,别的土地一大片一大片的被踩得寸草不生,像是难看的癞痢。

各种肤色,各种语言的商贩乱糟糟地拥挤在铁塔下,招揽着游客,卖力地推销着华夏义乌生产的各种小工艺品。甚至还有流浪汉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直接就在铁塔下面躺平了。到处是一片纷繁嘈杂,哪里还有风景可言?

登塔可以选择步行,也可以选择电梯,价格还好,一个人才十几欧元的样子。

等上到塔中间的第二层观景平台才知道,刚买的票就只能到这了。这里的高度是一百一十五米,要上到两百七十六米的塔顶,必须得重新买票,再坐电梯上去,一问票价比刚才的还贵。夏沫忍不住感慨,这些老外也学坏了啊,景区的套路也挺深的。

好在塔顶的景色还算对得起夏沫的期待。站在塔顶俯瞰,整个巴黎如同一幅精密绘制的立体地图。奥斯曼风格的建筑群以规整的网格状向着四周延伸,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香榭丽舍大街的林荫、圣母院的尖顶、蒙马特高地上的风车还有圣心教堂的白色穹顶尽收眼底。

今天的天气不错,视线甚至可以远及枫丹白露的森林轮廓和诺曼底的田野,甚至隐约还能看到多佛白崖的朦胧剪影。这种“上帝视角”让地面的喧嚣在一瞬间消逝,一切归于静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超然的宁静。

一行人在塔顶待了很久,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等众人来到戴高乐广场的时候,已经是灯火璀璨了。

戴高乐广场的中央,伫立着着名的雄师凯旋门。它最大的特点就是突破了传统的三券式形态,仅以单一拱券来展现雄浑的气势。夜幕下,凯旋门顶端的青铜饰灯准时亮起,拱门化作金色的画框,面对着灯火辉煌的香榭丽舍大街。

凯旋门外墙上雕刻有描写历次重大战役的浮雕,人物高达五六米:面对香榭丽舍大街的那一面是《出征》和《凯旋》,而另一面的主题则是《抵抗》和《和平》。门内的墙壁上,雕刻的是法朗西历史上的一百二十八场胜利战役以及三百八十六名将军的名字,每一个名字都是硝烟与荣光的拓印。

凯旋门是拿泼仑为纪念奥斯特里茨战役的胜利而特意修建的,它诞生于征服,却最终归于和平的凝视……

拿泼仑的灵柩曾穿过此门归葬荣军院,雨果的国葬队伍也曾在此停留,戴高乐将军更是在“解放巴黎”的欢呼声中昂首从此门中穿过……凯旋门从不只是一座门,战争与和平,荣耀与反思,帝国的残梦与共和的晨光都依附其上,一座拱门撑起了半部欧洲史。它不仅是拿破仑的野心棱镜,更是法朗西血脉里永不熄灭的烽火台。

今天的凯旋门也挂上了巴黎残奥会的标志Agitos,摇身一变成为了奥运限定版。Agitos由红、蓝、绿三条色带组成,形状象征着世界各地的运动员汇聚到一起,而Agitos在拉丁语中的意思就是——“我运动”。

让夏沫没想到的是,凯旋门也是可以乘坐电梯登顶的。站在凯旋门的顶部,便能将整个巴黎的夜景尽收眼底。脚下的广场车流如织,圆形环岛的街灯在地面投下十二瓣金色的光圈,恰似凯旋门浮雕上的月桂花环。十二道大道如同车轮的辐条,从凯旋门向四周放射。

地面嵌着红色墓志的无名烈士墓静静地诉说着牺牲与荣耀,墓前的火焰彻夜长明。

亚历山大三世桥的青铜飞马雕塑在夜空中扬起前蹄,桥身的水晶灯柱倒映在河面上,与游船的彩光交织成流动的织锦。

当整点的钟声从荣军院方向传来,埃菲尔铁塔瞬间化作流光溢彩的光柱,塔顶的探照灯射出银白的光束,在云层上划出十字道光影。塔身上明灭闪烁,如同夜空里的恒星。

卡西姆亲王中途接了个电话,随后他冲夏沫眨了眨眼睛,夏沫秒懂。

拍照打卡后,夏沫便吩咐一脸倦色的女人们:“你们先回酒店吧,晚餐我会安排酒店给你们送到房里,我和亲王还有点事情要办。”

坤组成员们护着女人们离开,卡西姆亲王则带着夏沫前往爱丽舍宫,用亲王的话说,是去找马克隆总统蹭顿饭。

夏沫有点懵逼,这年月,蹭饭也要组团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