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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之行第一天:羞涩的鹤鹤

清晨的浦东机场t2航站楼已是人流如织。陶陶一家三口抵达约定的A岛值机柜台时,强哥和小刘早已等候多时。小刘一如既往的干练,主动帮陶陶分担了部分行李,而强哥看着在鹤鹤身边安静下来的小小陶,笑着调侃陶陶:“你小子好福气啊,老婆贤惠漂亮,儿子也乖。”

鹤鹤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摸了摸小小陶戴着皮卡丘挂件的背包。陶陶则赶紧把话题引回正事:“过奖了强哥,咱们手续都齐了吧?”他下意识地想去摸那份签证材料,被鹤鹤用手肘轻轻碰了一下。

托运的行李里,那套熟悉的西服和装得鼓鼓囊囊、塞满纸巾的妈咪包顺利通过传送带。安检时,小小陶背包里的Switch果然引起了安检员的注意,鹤鹤忙解释道:“孩子的游戏机,飞行模式,不会开机的。”

安检员确认后放行,陶陶朝鹤鹤眨眨眼,意思是“看,我提醒你了吧”。

登机后,三人座位在同一排,鹤鹤和小小陶靠窗,陶陶靠过道。小小陶立刻被屏幕上的动画吸引,戴上了耳机,鹤鹤帮儿子调好座椅角度,确保他舒适。

当飞机爬升冲破云层,舷窗外阳光刺眼时,她轻轻拉下遮光板,侧头望向闭目养神的陶陶。

他脸色还有些疲惫,鹤鹤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紧锁的眉心。

陶陶睁开眼,看到她关切的表情和嘴角的小酒窝,心头一暖,他悄悄握住她的手,却发现手腕处似乎多了点什么,低头一看,那串原本该在她脚踝、缠绕在纹身上的佛珠,此刻正松松地绕在他自己的手腕上。

他惊讶地看着鹤鹤,鹤鹤俏皮地动了动嘴嘴,压低声音:“知道你这次任务重,而且你前些天身体才刚好点,这祥物能保佑平安,放你身上更有效。”她另一只手轻轻抚过自己的脚踝纹身处,“而且,它护住了想护的地方就够了。”

陶陶心中涌起巨大的暖流和愧疚,他一直想更好地守护这个家,守护她,没想到反而总是她在照顾他、为他操心。

他摩挲着腕间的佛珠,珠子上仿佛还带着她身体的温热,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轻轻在她额头印下一吻。

经过不算漫长的飞行,飞机平稳降落在大阪关西国际机场,扑面而来的是湿润的空气和陌生的日语提示广播,小小陶兴奋地趴在窗边指指点点,强哥和小刘则带他们办好了入境手续。

接他们去会议酒店的大巴平稳行驶在高速上,道路两旁,粉嫩的樱花点缀在树梢,开得正是热烈,小小陶贴着车窗惊呼,鹤鹤也忍不住举起手机拍窗外的风景。

抵达酒店已是午后,舟车劳顿加上时差影响,小小陶在前往房间的电梯里就有些打蔫。

鹤鹤心疼儿子,办好入住进了套房就立刻哄他去睡觉。

陶陶也感到一阵疲乏袭来,毕竟起了早,他强打精神,先把行李简单归置好,尤其是放西服和会议资料的两个箱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衣架上和书桌旁。

当鹤鹤安置好儿子从儿童房出来时,就看到陶陶靠在主卧的窗边,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望着窗外陌生的都市暮色出神。

鹤鹤走过去,习惯性地想帮他按按肩膀,刚靠近,手还没搭上去,陶陶的身体就微微晃了一下,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体温透过衬衫袖子传来,似乎又有些偏高。

“又不舒服了?”鹤鹤立刻紧张起来,踮起脚用手背去贴他的额头。

“没事儿,”陶陶声音有点哑,顺势将头靠在她颈窝里,汲取着她身上熟悉安心的气息,“就是有点累,时差加上飞机上没睡好,明天还要参会报到……”

鹤鹤心疼极了,支撑住他的重量,扶他到床边坐下:“你先靠会儿,我去看看箱子里有没有备用药。”她知道陶陶总是嫌麻烦不爱带药,每次都是她悄悄塞进去。

“别忙了,”陶陶拉住她,眼神示意了下他手腕上的佛珠,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有这个呢,而且你在身边就是最好的药……”话虽如此,他还是依言脱掉了外套,顺从地躺下。

鹤鹤帮他盖好被子,轻轻坐在床边,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平平的头发,看着丈夫很快陷入沉睡中依然微皱的眉头,她的心也软成了一片。

她知道他的责任心有多强,这次代表国家的会议对他意义重大,她替他掖好被角,目光掠过他安稳的睡颜,落在他腕间那串随呼吸微微起伏的佛珠上。

月光透过窗纱洒进来,照亮了佛珠上一点温润的反光,也照亮了鹤鹤眼中的坚定。她低声呢喃,像一句无声的誓言:“别担心,都会好的。我和儿子都在呢。”

鹤鹤看着他腕间那串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光泽的佛珠,想起自己冲动之下从脚踝解下戴到他手腕时的紧张和期待,脸颊又悄悄爬上一抹红晕。

她俯下身,动作极其轻柔,生怕惊醒了他,手指带着尚未消散的温热,缓缓抚上陶陶微蹙的眉头,想要将那丝疲惫抚平。

她的目光描摹着他深邃的轮廓,呼吸几乎停滞,害怕稍微重一点的气息都会扰乱这沉睡中的平静,这一刻的注视是秘密的、带着难以言喻的亲昵,如同潜入深海捕获的吻,只属于她一人知晓的心跳。

她用浸了温水的湿毛巾,小心翼翼、近乎虔诚地擦拭他略显干燥的额头。毛巾带着她的暖意和担忧,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滚烫的耳垂时,她的心也跟着颤了一下。他的皮肤很烫,提醒着她白日里的疲惫早已累积成疾。

或许是毛巾的凉意,或许是感受到熟悉的守护气息,陶陶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动了动,含糊地呓语了一声“老婆……”,声音带着病中的脆弱沙哑。

这一声轻唤像羽毛掠过鹤鹤的心尖,她本就微红的脸颊瞬间烧得更厉害了,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他这样无意识依赖的模样,比任何清醒时的情话都更能拨动她的心弦,让她既心疼又带着几分无法言喻的甜蜜悸动,她慌忙收回手,生怕自己笨拙的动作弄醒了他,或者……或者让他察觉到她此刻的慌乱和满溢的情感。

窗外的阳光流淌在床单上,勾勒出她侧身坐在床沿的剪影,房间里静谧无声,只有两人清浅交错的呼吸声。

鹤鹤望着陶陶沉睡的脸庞,羞涩褪去后,一种更深的温柔和踏实感包裹了她,她轻轻调整了下被角,确保他能暖和一些,然后静静地守着,守着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守着这片刻异国他乡的安宁。

腕上的佛珠滑落留下的浅淡痕迹在月光下几不可见,就像她此刻深埋心底的、那份因他而生、为他而动的羞涩情愫,在静谧的夜里悄然弥散,无声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