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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国公其实早在宁安回都城时就想邀请其过府了,只是她人却在都城内没待几天,也想过去燕王府答谢,又考虑到君宁安并不想人知晓其医术,贸然上门,定会引来有心之人的窥探,届时可能会给她带来麻烦,只得作罢;

昨日自家长孙宿遇回去与他闲聊时说起君宁安愿意再给他把脉复疹,他当时听了就特别激动,

本还想过些日子拉下老脸上门去求的,很纠结此举会显得有些过分和不知好歹;人家不主动提,他不能得寸进尺失了分寸。

谁都不知道他这些年内心的煎熬,为这孩子那病弱的身子多番奔走,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每每午夜时刻梦到孙子救不回来的画面都会惊醒,折磨得他整宿整宿的不敢入睡,他们宿家就只有这么个出息的孩子,他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人离去?

后来看着身子每况愈下的孩子,只得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南疆的往生花上,没想到人到了南疆却失踪了,后来得知被燕王府这个声名不怎么好的小郡主阴差阳错的给救了,还解了他身上多年的毒;

知晓时,他是真的感恩戴德,恨不能立即给这位宁安郡主供个长生牌,以保她一世安稳,喜乐无忧,甚至还动了上门提亲的念头。

自家的孙子从北蒙回来后,他就这么看着他终于如同常人般好了起来,不再三天两头的喝着汤药躺在床上,天知道他多么内心多么庆幸;

若不是君宁安,自家孙子说不好坟头的草都长起来了,毕竟他找的那些名医都断言这孩子活不过两年;

这会见到君宁安,皇上的寿辰给了他启发,借着自己的诞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请她入府了,用最高的礼仪待之。

众人:什么情况?宿老国公为何这般低姿态的邀请君宁安参加自己的寿宴?这位老国公不是从来都不过寿辰的吗?今年这是准备大办了?还是宿世子真与君宁安之间有些什么?毕竟刚刚他~~~~~~

“宿老头,你今年这是准备大办?”羽老国公刚被人绊住了,晚了几步,为会正好听到宿傲群邀请宁安去宿国公府,忍不住出声道,这家伙打的什么主意他能不知?

“老了老了,不能太吵,就不大办了。”宿老国公回道。

“宁安郡主可否赏光?”宿老国公再次问道。

“宿老国公寿辰,此乃盛事一桩,晚辈岂敢推辞?定当准时登门拜访,叨陪末座,为老寿星祝寿。”宁安了然,猜道这老头是因着什么邀她;

也好,人家理由都找好了,去就去吧!只是奇怪近期这些人怎么生辰都凑到一块了?

“甚好!届时宿国公府定扫榻相迎。”宿老国公听宁安同意,内心十分高兴,考虑到此地不便多聊,跟宁安点了点头缓步往宿家的座位去了。

此时听到宁安与宿老国公对话的人心里已经有了各种揣测~~~~~

“丫头,你~~~~”羽老国见着宁安心里有些话想说,但又实在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么多天了,他在家里无时不在期待她登门,每天都关注着府里的动静;

就担心这丫头若是登门怕家里那些不长眼的怠慢了,可临近皇上寿辰了,终是不见其身影,连去国公府门口晃动的举动都没有;

原来她的那句拜访只是这丫头客套的托词而已,也让他明白,这孩子确实是不想跟羽家再有瓜葛了;

可昨日她让宿遇上门提示的那番话语又让他心里生了几分念想,年纪大了,内心也越感性柔软起来,竟惦念起了儿孙满堂,承欢膝下来;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距离他回到都城已然过去了多年。然而,尽管府内子孙众多,但却无一人能够真正入得了他的眼。心里始终惦记着的,还是外面的那两个孙儿孙女;

这些年来,他见证了无数的世事变迁和人心叵测,对人性认识深刻。但只有这俩孩子如一股清流,始终保持着那份纯粹干净;

正因为他们兄妹没有杂念,所以那份坚定不移的心性难能可贵,倔强得令人无可奈何。羽家对于他们而言,或许已经不再具有任何意义;

羽凡那孩子多年驻守雍城关,只不过是身上那份责任而已,羽落呢?这丫头早已蜕变成蝶,让人惊艳。

羽家曾经的确亏欠过他们,而他也理解并尊重他们的抉择。只是,内心深处的那份遗憾与黯然,却如同阴霾一般,经久不散。

如今听到她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宿老头的邀约,让他这个血缘上的祖父心里又觉得陪他吃顿饭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他都到了这个年纪了,有生之年,见一次便少一次,下次这丫头回都城还不知道是何时,他可能都见不到了。

“羽老爷子,瞧您这精气神挺好啊!”宁安见羽老头欲言又止,忙假装随意的打着招呼。

“嗯,还行!”羽国公收起了心思,点头回道。

“那您吃好喝好,保重好身体!这样羽澈和羽凡才能放心驻守在边关呀!”宁安意有所指;

羽老国公身后的羽栋不由得多瞧了宁安一眼,这个宁郡主据说与自家六弟关系不错,有师徒之谊,只是怎么对着自家父亲也这般随意?提起六弟和四房的侄子这般坦然又亲昵?

“嗯,有时间也陪我这老头子吃个饭吧。”羽老国公呐呐道,现任羽公国羽栋越听越觉得怪异,这话是他父亲说的?怎么透着股酸味呢?他这是听错了吧?

“好!地方我定。”宁安笑着应道。

“行,定好让人给我捎个信。”羽老国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地方他就不纠结了;

只是羽国公这态度令羽栋百思不得其解,父亲对这位宁安郡主的语气怎么感觉像是求着人家陪他吃饭一般?听她同意后,父亲怎么那么高兴?是他想多了?

“褚国使臣已进宫了,我先走了。”羽老国公目的达成,提醒了宁安一声就走了,迈出的步伐都轻盈了许多,至少这丫头没与自己疏离,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