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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宁安,我怎么觉着你深藏不露呢?宿老头和羽老头怎么都要跟你吃饭?”君景辰见人都走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刚在一旁怎么看怎么怪,这俩老头脾气又臭又硬,竟因君宁安同意跟他们吃饭面露满足之意,真是大白天见鬼了,他眼花吧!

“我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仙女呗,特招人喜欢。”宁安一脸自得的回他。

“不想说你直说啊!美得你。”君景辰受不了宁安这般自恋,再说鸡皮疙瘩都来了,可刚刚那两老头的态度确实让人琢磨不透。

“我不想说。”宁安直接堵了他的嘴。

君景辰:“~~~~~~~~”

宁安瞧着他一脸便秘的表情心里头笑开了花,脸上却露出一副不想多谈的表情来。

片刻,君景辰先忍不住了,开口道:“你透露透~~~~~~”

君景辰话没说完,燕王夫妇进了殿,燕王见自家的座位上没见到君宁安,扫视了一圈后,朝宁安的坐的这里走了过来:“宣宣,你怎么跟小八这浑小子坐一块了?赶紧回自家座位去,你皇伯父马上过来了。”

“哦哦,走走走,君景辰,你让冠楠堂兄顾着你些,待会别摔了丢人。”宁安提醒完后,就起身跟着燕王回了自家的座席,还没坐下,就听到内侍高喝皇上驾到。

“皇上驾到!”

“皇后娘娘驾到!”

伴随着内侍们高亢而洪亮的声音响起,整个宫殿都为之震撼起来。

紧接着,只见皇上身着华丽龙袍,迈着稳健的步伐气宇轩昂地走了进来,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无与伦比的威严气息。

皇后则身披凤冠霞帔,仪态万千,紧随其后。

此时此刻,殿内的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他们双膝跪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向坐在上方的南陵皇行礼。

对于宁安来说,这可是她人生中的头一遭正儿八经地给南陵皇下跪叩头呢!当她跪下去之后,心里不禁有些好奇,于是就偷偷用眼角余光瞥了左右两边一下。

结果发现周围那些人个个都是一脸的庄重和虔诚,根本没人东张西望或者心不在焉的。看到这里,宁安也赶紧收起杂念,规规矩矩地跟着燕王夫妇一起跪在后面。

跪礼完成后,宁安缓缓起身,跟随着燕王夫妇回到座位上。

紧接着,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褚国的使臣们在司仪的引导下,一步步走上殿前,向坐在上方的南陵皇帝行礼祝贺,表示对其寿辰的敬意和祝福。

整个场面庄严肃穆,没有人敢大声喧哗。每个人都保持着端庄的仪态,展现出一种高贵典雅的气质。

在这喜庆的氛围中,透露出一股无法言喻的庄重之感。

待使臣们纷纷入座之后,便开始向南陵皇呈上他们带来的贺礼。一番献礼完毕,紧接着便是皇上与褚国皇室来使之间展开的一连串客套寒暄。

对于这样的场面,宁安实在提不起兴趣。她只觉得这种场合实在令人疲惫不堪,明明褚国之间明争暗斗从未停歇,此刻却偏偏要摆出一副和乐融融的模样,仿佛从来不曾有过任何纷争。

唉,还是大佬们的世界难懂啊!不过话说回来,褚国这次献上的寿辰礼可谓出手阔绰,尽皆是罕见的奇珍异宝。

而且其中还出现了好几种令宁安深感兴趣的珍贵药草,比如南疆的往生花、大漠的须臾草以及北蒙的天山雪莲等等。

这些可都是平素难以寻觅到的稀罕物什!此时此刻,宁安心底已然暗暗打起了算盘,想着要找个什么理由去跟皇伯父讨要,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他老人家是否舍得割爱呢?

待这些人全部入席之后,宁安心不在焉地扫了一眼对面,只见褚国使节已经全部就座。其中,东耀的座位排在最前面,但席位上却只有焦宥世子和妙荷郡主静静地端坐那里,场面显得有些冷清。

说起来真是奇怪,昨日她三师兄还跟她说是特意赶来给皇伯父贺寿,可今日为何反倒不见人影呢?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不成?以他往日的行事风格来看,可从来没有如此不靠谱的时候啊!宁安心生疑惑。

再看看西楚那边,这次则是由丁暮风和丁晴兄妹二人作为代表前来贺寿。丁暮风那张看似天真无邪、毫无杀伤力的脸庞实在让人难以将其与西楚摄政王府的小王爷联系起来。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外表纯净如水的少年,竟然深藏着功与名啊,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呀。

相比之下,丁晴此刻的表现倒是更符合人们对西楚郡主的印象。她端庄地坐在一旁,收起了平素里那份英姿飒爽的洒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沉稳与内敛。在这个场合下,她充分展现出了一国郡主应有的风度与气质。

正当宁安忙着欣赏丁晴时,敏锐的她察觉到丁晴似乎也正在注视着自己这边。两人的眼神不经意间交汇,随后丁晴悄悄举起酒杯向宁安示意。宁安见状,微微一笑,同样举起手中的杯子回应对方。

继续向下看去,便是北蒙所在之处。宁安心知自己并不认识北蒙皇室之人,但却对赫连啸与赫连诺祖孙二人颇为熟悉。

此刻,她不禁想起那个性格如爆竹般火爆的小姑娘来,不知她如今怎样了?对自己不辞而别气消了没?还有赫连丹的伤势想必也已经痊愈了吧!

原本宁安的目光已然朝下移动,但突然间,她瞥见坐在北蒙主位上的那名男子正紧盯着身旁的丁晴张望。出于好奇之心,宁安忍不住又多打量了对方几眼,却只看到人侧脸。

心想:此人恐怕正是北蒙皇室的六皇子澹台野吧?而在座席之中唯一的那名女子应当就是澹台丛雪了。

然而,令宁安感到困惑不解的是,澹台野为何总是偏过头去盯着丁晴看呢?有兴趣?那可不行,花狐狸都定了的人啊!可不得被截胡呀!或许是因为宁安的注视过于集中,引起了澹台野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