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纽约曼哈顿的天际线被夕阳染成琥珀色,川普大厦的顶层宫殿公寓,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隔绝,只剩下一种近乎奢侈的宁静。
美国第一夫人梅拉尼娅轻轻推开儿子巴伦的房门。
巴伦正伏在书桌前,专注地翻阅一本关于天体物理的书籍。他的金发在台灯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神情与他父亲年轻时如出一辙叉那种近乎固执的专注力。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妈妈,你还没休息吗?”
梅拉尼娅微微一笑,“还不到休息时间。”
她的声音带着东欧口音特有的韵律。
巴伦合上书,耸耸肩:“我也是,今天兴奋过头了。”
尽管白宫的生活被镁光灯和行程表填满,梅拉尼娅始终将巴伦的成长置于聚光灯之外。
她深知,作为美国历史上仅有的两位“白宫学龄儿童”之一(另一位是肯尼迪总统的儿子小约翰),巴伦的童年注定与常人不同。
“你今天和小华恩出去,好玩吗?”梅拉尼娅问道,眼神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巴伦进入中学后,她格外关注他的社交适应,不过对小古笛却多一层顾虑,毕竟同为同龄人,却是两种生活轨迹,那个小妖孽,现在是全球最年轻亿万富豪、商业巨子、企业家,实在让人跌破眼镜。
巴伦点点头:“我们玩的很开心,只是他工作忙,返回意大利了。”
梅拉尼娅沉默片刻,她很害怕儿子面对小古笛的时候会有心理失衡,这是无法回避的现实,但现在似乎是自己想多了,两个孩子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身份的变化而改变。
“如果你真的想去意大利,可以给你安排行程,”梅拉尼娅说。
巴伦却摇摇头:“没关系,华恩说下次会邀请我过去。”
他顿了顿,突然问道,“妈妈,你觉得我以后一定要从政吗?”
这个问题让梅拉尼娅怔了怔,巴伦早已习惯了父亲的名字出现在新闻头条。
但梅拉尼娅从未将这种期待强加给儿子,“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她直视他的眼睛,“无论是科学家、艺术家,或者……像华恩那样从事体育事业。”
巴伦笑了起来,他的外祖父曾是斯洛文尼亚着名的滑雪教练,而梅拉尼娅的童年记忆里充满了阿尔卑斯山的雪松气息。
“我和华恩谈论未来很多理想,但现在还不确定。”
“只要你认真对待自己的选择,”梅拉尼娅的回答简洁而坚定。
她深知,特权若不与责任并存,便会沦为虚妄,因此,尽管巴伦享有最好的教育资源,她仍坚持让他参与慈善活动,无论儿子选择怎么样的人生目标,她都会支持,这是现在她心态的变化。
拥有的更多,需要承担的也更多。
去年圣诞节,母子二人曾悄悄前往华盛顿特区的一家儿童医院分发礼物,没有媒体通稿,只有护士们手机里的几张模糊合影。
窗外,纽约的灯火渐次亮起,这座公寓对母子二人而言,不仅是物理意义上的家,更是一种情感的锚点。
白宫再宏伟,终究是“国家的房子”,而这里,书架上的家庭相册、巴伦小时候画的蜡笔画,甚至厨房里梅拉尼娅亲手挑选的骨瓷餐具,都承载着一家人回忆的重量。
“爸爸今晚会打电话吗?”巴伦突然问。
梅拉尼娅看了一眼腕表,总统的日程表通常精确到分钟,但家庭通话的时间总是被尽力保留。
“会的,但他说过要每天过问你的事情。”
巴伦“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书本。
梅拉尼娅凝视着儿子的侧脸,想起他婴儿时期在斯洛文尼亚祖母家蹒跚学步的模样。
那时的她无法想象,有一天这个孩子会在特勤局特工的护送下上学,或是因为父亲的一句推特而被全网讨论。
同样的时间段,伊万卡与儿子也是跨洋通话。
“你跟小巴伦今天都去哪里玩了?”
“就在第五大道闲逛,随便送他一些礼物。”
“你的小外婆没跟你说什么吧,”伊万卡对自己小妈还是心存顾虑,毕竟两人的儿子是同龄人,但却是天壤之别,就怕梅拉尼娅心理不舒服。
小古笛笑道:“妈妈,我们可没有像你们大人有太多想法,今天跟巴伦一起玩的很开心,无论是什么身份,我们之间是没有任何隔阂。”
“知道了,我就问一问,好了,你早点休息吧,”伊万卡尴尬的草草结束通话。
刚要转身,便见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圆脑袋,不用说,肯定又是冤种女儿古依依在偷听了,小胖丫露出似笑非笑眼神。
“妈妈,你跟哥哥说什么了呢。”
“偷听可不是好礼貌的表现哦。”
“嘻嘻,我正好路过了呢。”
伊万卡也知道不会从这小丫头讨到任何便宜,这丫头鬼精得很,与她娇憨可爱的模样绝不成正比。
“你爸爸在做什么呢?”
“爸爸在书房看动画片。”
“看什么动画片?!”伊万卡感觉脑子真不够用了,这三个还有正常人吗?
“嘻嘻,海绵宝宝。”
“上帝啊,他是要返老还童了。”
古旋风最近除了去片场,就在家里陪女儿,久而久之就喜欢看卡通片,这样让他能够保持童趣,他觉得,这样有助于增加创作灵感。
伊万卡来到书房,推门进去,果然看到古旋风靠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一边喝着柠檬,一边盯着投影发笑。
看此情景,伊万卡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真是叱咤风云的风神吗。
“风神大人,真是好雅兴啊。”
“哦,你不是看财报吗。”
“好像那是你公司的财报吧。”
“呵呵,能者多劳嘛,辛苦你了,老婆大人,来,为夫抱一抱。”
“我想咬你一口,”伊万卡气得露出闪亮的贝齿。
只是瞬间被一只大手一拉,倒在宽阔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感觉,使得她瞬间瘫软,气也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