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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转向表姨夫妇,语气缓和下来:“表姨,你们放心。只要表妹出了任何事,哪怕是少了一根头发,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让……处理妥当。”

表姨仍处在震惊中无法回神。她印象中那个温婉可人的外甥女,何时有了这般令人敬畏的气势?几句看似平常的话,竟让高家本家的人吓得不敢出声。

但母亲的本能让她还是忍不住追问:“婉婉,你表妹真的会没事吗?”

余舟婉轻轻点头,语气笃定:“表姨,我相信他们听懂了我的话。您不必担心!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她转身离去,步伐从容不迫。

客厅中的四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呆立原地,竟无人想起要出门相送。直到外面传来保时捷引擎的轰鸣声,他们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瘦高青年猛地转向表姨夫妇,语气郑重非常:“她刚才说有了男朋友,是谁?”

表姨被他锐利的目光看得心慌,怯生生地回答:“她、她是刚才才说有的,没说是谁。我们之前确、确实不知情,不是有意欺瞒本……本家……”

青年抬手打断她的话,语气却意外地变得客气:“今天的事,请二位暂时不要对外透露,更不要向他人提起你们这位外甥女的事。切记!我们必须立即返回家族禀报,先行告辞。”

见青年要走,表姨鼓起勇气拉住他的衣袖,急切地问:“那我女儿的事......”

青年回头,语气肯定:“你女儿不会有事。后续我会登门拜访,届时再与你们细说。”

表姨不敢强留,也留不住他们。她呆呆地看着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无数疑问。

她那个看似普通的外甥女,究竟有什么本事和倚仗,竟能让高家本家的人如此忌惮?

而此时的余舟婉,刚刚驾着跑车驶离别墅区,脸上不见丝毫波澜。但她知道,今日之举必将引起一些波澜。

可她不得不如此。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沉静的侧脸上,那一刻的她,既有江南女子的温婉,又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才是真正的余舟婉——田雨宗师的大夫人、修仙者,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依附他人而生的柔弱女子。

瘦高青年二人匆匆离去,留下表姨夫妇面面相觑,心中七上八下。客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墙上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敲击在两人心上。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表姨父喃喃自语,额上渗出细密汗珠,“婉婉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能耐了?”

表姨双手紧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她突然想起余舟婉离去时那从容不迫的背影,那双清澈却深不见底的眼眸,心中蓦地升起一丝希望,但随即又被更大的担忧淹没。

“别愣着了!”表姨猛地抓住丈夫的手臂,声音因急切而尖锐,“快去学校接女儿,我害怕她会出事。”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响,两人顿时慌作一团。表姨父抓起车钥匙的手都在发抖,表姨则已经冲到门口,不住地回头催促。

他们顾不上换鞋,也顾不上锁门,就这样仓皇地冲出别墅,发动汽车朝女儿学校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余舟婉正驾车行驶在回公司的路上。她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拿着手机,将刚才发生的事向雷雨田娓娓道来。

末了,她问道:“雨田,我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电话那头的雷雨田听完,只是轻笑一声:“这有什么问题?你做得很对。我的女人,迟早要站在阳光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

他的语气轻松自如,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余舟婉能感受到他话语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自信与保护欲。

“嗯!谢谢你,雨田!”她知道,如今的雷雨田已非昔日那个受了欺辱还需要隐忍的少年。化劲宗师都不是他的对手,这江城,确实没什么能让他畏惧的。

“婉儿放心!谁敢动我的女人,我会灭他全族。”雷雨田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余舟婉心中一暖,唇角不自觉扬起。挂了电话后,她加快车速,向着公司方向驶去。阳光透过车窗,在她精致的侧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雨田则在考完科目一后,又和莫小雨一起回到驾校准备科目二的考试,一圈一圈的重复着倒车入库、侧方停车、坡道起步、直角转弯、曲线行驶等五个必要动作,偶尔还手把手地指点一下状态还有些不够稳定的莫小雨,玩着小暧昧,不亦乐乎!

而在高家宅邸深处,一间装饰古朴的书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

高兴平坐在红木太师椅上,面色平静如水,但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面前的长桌上,摆放着关于余舟婉的简要资料。

“所以,她就是那三位宗师夫人之一?”高兴平的声音平稳,却让站在下方的瘦高青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回家主,极有可能。”青年恭敬回答,“她不仅知道昨晚望江楼之事,还直呼您的名讳,语气极为自然。更重要的是...她的身形气质,与那三位宗师夫人中站在中间的那位极为相似。”

书房内坐着的几位高家核心人物纷纷传阅着资料,彼此交换着惊疑不定的目光。

一位精干中年人犹豫着开口:“二伯,是否再确认一下?万一弄错了……”

高兴平抬眼看他,目光如炬:“你想怎么确认?跟踪还是调查?若是触怒了宗师,这个责任你承担得起吗?别忘了,黄家的覆灭,起因就是他们下面的人调戏了一个女人。”

中年人顿时噤声,冷汗涔涔而下。

坐在上首的白发老者缓缓开口,声音铿锵有力:“不必再议。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的警告已经很清楚——知道得多未必活得久。这不是怕我们查,而是在给我们机会。”

前有高兴平的告诫,后有老者的分析,原本有着别样心思的人,也不敢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