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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渺渺无力地攀着刘彻脖颈轻喘:“不离开了。”

刘彻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指尖慢慢描摹着遥渺渺的眉眼,像是审视着遥渺渺话语的真假。

遥渺渺被盯得更加羞窘起来,想要侧身而不得,干脆侧首埋进衾被。

白皙的脖颈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被金线绣出日月星辰的玄黑衾被一衬,更是魅惑至极。

刘彻忍不住轻抚了上去。

察觉到遥渺渺的轻颤,更是起了恶趣味,就像是报复遥渺渺这两天对他的隐瞒,故意道:“卿卿,你知道人皮要怎么剥才完整吗?”

刘彻边说着,边用指尖轻轻刮蹭遥渺渺脖颈的肌肤,沿着颈椎一路下滑,直至被寝衣吞没。

“就是从这里开始,刀锋要利,下刀要慢,细细地剔除多余的血肉,方能完美的剥下一张美人皮,然后用药物精心鞣制,能保千年不腐,嫩滑如初。”

遥渺渺想要蜷缩身体,想要避开刘彻的手指,却被刘彻牢牢箍在怀里,只能颤抖着承受。

虽然理智上清楚刘彻不会这么做,可后颈刮蹭产生的酥麻刺挠,着实让遥渺渺难以自制的紧张,想要远离,却又凭空生出一份瑟缩进刘彻怀里的渴求。

“不可以。”当察觉细密的战栗随着刘彻指尖炸开,遥渺渺几乎要泣出泪来。

刘彻俯首将遥渺渺的后颈抵在唇边:“那还离开吾吗?”

见遥渺渺只剩下了摇头,刘彻这才心满意足,但犹觉不足:“卿卿要是敢走,吾就将这具躯壳慢慢剥皮剔骨,将这皮日日藏于吾怀,将血肉制成卿卿爱吃的炮豚吞入腹中,连那骨骸都得随吾长埋茂陵。如果这样,届时两千年后的卿卿会有感知吗?”

遥渺渺紧张的呜咽出声:“不许这么做。”

“那不许欺君,卿卿刚才可是答应了的,永世栖吾怀中。若敢欺君,大赦天下也不赦免你。”

刘彻轻啃着遥渺渺的后颈,直到遥渺渺瑟缩着点头,才稍微用力,不顾遥渺渺呜咽抗议,在后颈处留下一串嫣红齿痕。

最后,刘彻自然又是得好一番哄劝,不过乐在其中就是了。

时至冬至,刘彻在圜丘率百官行完“燔柴告天”之礼后,特意邀遥渺渺陪坐身侧,在正宴上看完祭祀乐舞后。

又在宣室殿设下私宴,两人同席而坐,赏舞用膳。

殿内地龙烧得很暖和,遥渺渺脱掉了狐裘,也依然脸颊晕红,丝毫没有觉得冷。

然而刘彻却不怎么想,非要遥渺渺依偎在他的怀里,与他一同罩着十二章纹冕服。

冬至宴会忌讳感伤,即便歌者唱到“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之词,也是倾慕期盼多过怨怼惆怅。

遥渺渺听到此句,似有所感,偷偷抬眸看向刘彻,不料正撞进刘彻看她的眼里。

遥渺渺赶忙低头吃红豆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刘彻不由低笑出声,俯身凑到遥渺渺耳边道:“卿卿是吾的朝朝暮暮。”

遥渺渺拿勺子搅拌着红豆粥,恍若未闻,另一只手却悄然从刘彻手心中抽走。

“卿卿。”刘彻低声呢喃,如怨如诉。

若是以前,遥渺渺还会被骗,但自从玉搔头事件之后,刘彻越发肆无忌惮地亲昵黏糊,甚至还故意仗着遥渺渺容易害羞,喜欢不经意间在遥渺渺耳边暧昧低语,顺带偷偷摸下遥渺渺的手。

见遥渺渺不接招,刘彻也不恼,一挥手屏退众人。

“卿卿,吾来喂卿卿喝红豆粥。”刘彻假装去拿遥渺渺手中的勺子,手却握住了遥渺渺的手。

遥渺渺瞥了刘彻一眼,再次将手抽了出来。

“卿卿。”刘彻再次黏腻地唤了一声。

遥渺渺拿刘彻没办法,看了眼红豆粥,刘彻立刻端起碗,舀了一勺红豆粥递到遥渺渺唇边:“来,卿卿。”

遥渺渺被逗笑,张口喝了那勺粥。

刘彻笑吟吟地再次舀了一勺喂给遥渺渺,遥渺渺又喝了一勺。

直到遥渺渺摇头,刘彻这才自己喝掉了剩下的红豆粥。

喝完之后,刘彻一声另有所指的“真甜”,又惹得遥渺渺一阵嗔怪。

“只属于吾与卿卿两个人的私宴,卿卿都不让吾亲近,卿卿可真狠心。”刘彻干脆耍起无赖。

遥渺渺可不惯着:“那下次别设私宴了。”

“那不行。”刘彻立马断然拒绝,“吾只想与卿卿一起过节。”

遥渺渺瞪了刘彻一眼,可因为羞涩傲娇,更显风情万种。

刘彻看得呼吸一窒,不禁伸手拈起遥渺渺唇边的粥渍残留,当着遥渺渺的面送进了自己嘴里。

“你。”遥渺渺瞬间涨红了脸,想要起身又被刘彻长臂捞回怀里。

“不许放肆!”遥渺渺试图推搡开刘彻。

刘彻轻车熟路的扣住遥渺渺的手腕,鼻尖蹭着遥渺渺泛红的耳垂,唇瓣擦过她脸颊,将落未落。

“刘彻,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遥渺渺话语未尽,刘彻已经以唇封缄。

遥渺渺红着脸推开刘彻满是得逞笑意的脸颊,刘彻却死皮赖脸地抱着遥渺渺亲昵的贴贴。

“明明是卿卿诱惑吾的,怎么反过来怪吾了?”

遥渺渺闻言气结:“我哪里诱惑你了?”

刘彻指腹抚过遥渺渺的唇角,柔声道:“卿卿说,思吾朝与暮。”

“我没说。”遥渺渺睫毛轻颤。

“吾听见了。卿卿说只缘感君一回顾, 使我思君朝与暮。”刘彻说到最后,还不忘在遥渺渺脸颊上又轻啄了下。

纵然听惯了刘彻热烈而大胆的情话,遥渺渺还是忍不住害羞起来,慌忙捂住刘彻的嘴。掌心在触及刘彻的唇瓣时,烫了起来。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顾便可倾城与倾国,皆比不上卿卿刚才那一抬眸。”刘彻将遥渺渺的手拉下少许,轻轻啃咬着,目光灼灼似夜波倒映漫天星河。

遥渺渺被刘彻看得心跳如擂,别过脸去,睫毛却颤抖不止,以至于没看见刘彻无意瞥见案几上蟠螭纹吉金壶时,眼中的暗潮汹涌。

刘彻将玉杯里琥珀色的残酒随意泼洒在地上,然后从蟠螭纹吉金壶中倒出嫣红的酒液。

浓郁酒香也遮掩不住的血腥味弥漫开来,遥渺渺不适地蹙了下眉。

“别怕这血腥气,这是鹿血酒,卿卿冬日畏寒肢冷,这酒最是滋补对症,卿卿来一口。”刘彻轻声劝诱着,喉结暗暗滚动。

灯火晕黄,嫣红的鹿血酒在白玉杯中泛着妖冶的莹光,有种诡谲的诱惑。

刘彻将玉杯递至遥渺渺唇边,遥渺渺浅浅抿了一口,烈酒都化不去地腥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遥渺渺下意识地侧首想要吐出来,刘彻却早一步扣住遥渺渺的后脑,几近缠绵地深吻,直到口中再无鹿血酒。

遥渺渺轻喘着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见刘彻举杯含了一口酒,倾身向她而来。

“不……嗯。”

抗议的言语化作呜咽,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唇角滑落,在雪白的脖颈一路蜿蜒没入玄色衣襟。

“还觉得腥吗?”刘彻稍稍退开,抵着遥渺渺额头,鼻尖相触,呼吸交融。望着遥渺渺越发鲜艳欲滴的红唇,顺着鹿血酒的残留一路流连过遥渺渺的脖颈,呼吸越发沉重。

“卿卿,卿卿……”刘彻声音暗哑地呢喃着,舔舐干净残留的鹿血酒。

遥渺渺下意识地要躲,却又在这一声声呢喃中愣神,浑身轻颤,任由刘彻一口口渡来鹿血酒。

鹿血酒似有意似无意的溢出唇角,然后一次次再被舔舐干净。

酒意很快上涌。

遥渺渺浑身发烫,眸光潋滟,双手绵软地攀在刘彻肩上凝睇着刘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