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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兕看不下去了,看着方从道:“他问你,有没有看到到外人进村?”

方从摇头:“没有。自从你们走后,就没有任何人任何声音出现。”

“啊~老哈!老哈!”老妪又借机哭闹了起来。

胖女大鼹气的,连坐三下,把她全身骨头尽数压断。

这下老妪老实了,但嘴中还是呢喃着:“无耻……冤枉……老哈……你死得好惨……”

这时,阿兕又道:“要不,先将她放出来?毕竟没有证据,不好一直押着。再说,让她四处找找,说不定能发现线索……老哈不可能凭空消失,一定是去哪了。”

大鼹听后,有些不情不愿的起身。

老妪一得自由,骨头就立刻噼噼啪啪的自愈自来。

转瞬便好。

阿兕问:“你们还商量过要去哪?”

老妪道:“还能去哪?哪里能去?就是今天早上,老哈让我去外面寻找祭物。虽说现在有一个了,但日子要精打细算不是。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你们就分食了老哈……”

大鼹不耐烦道:“够了!老庀你少在这装。你家老哈可没你想得那么坚挺,早就交代得清清楚楚。你要识相,就赶快把他找出来,不识相,连你也拆了。”

老妪一听,两颗眼球便被黑乎乎的触手推上屋顶。

只见它们一会合并,一会分开,不断扫视四面八方。

“嗬!”

“嗬嗬……”

“咋样?”

众人焦急地询问结果。

老妪回到:“没有,哪都没有。”

大鼹怒道:“咋子可能!难不得还被偷摸吃掉?你幺儿是不是故意不报?”

老妪刚想争辩,就见一个头顶生疮的秃子,突然扒开自己脑壳。

无数白条样的绦虫自其中钻出,然后沿着地面四下蔓延:火坑,桌子,门柱,屋顶……全都被它一一扫过。

阿兕问:“有啥子发现?”

秃子想了想,开口道:“嗬嗬~来……来……没……死……”

时至今日,方从已经明白对方表达的是:来过很多次,但没有死在这的痕迹。

大鼹道:“这不是废话吗?祭物在这,没来过很多次才有鬼。没死在这,那你就去外面看看,能不寻到最近去哪的踪迹。”

秃子似乎很怕大鼹。

听后脑袋中的绦虫,立刻像网一样朝外扩张。

首先覆盖门前,然后是空地,再然后是多处房屋……不大会功夫,整个荒村都被他犁了一遍。

“找到人没有?”这回不待阿兕询问,老妪先开了口。

秃子摇头道:“嗬!嗬~”

“怎么会!”大鼹原本就惨的死人脸变得更白。

阿兕道:“那我们先前打斗的地方,可有痕迹?”

秃子点头:“嗬!”

“那就奇了,打斗痕迹仍在,就说明荒村没出问题。若是被更强大的存在攻破,任是什么都留不下来。可……老哈怎么不见了?”

正听着的方从不由心中一动:“原来,我拘来的邪物杀人后还会自行收拾手尾,让原住民看不出……真是省心省事。就不知那绦虫一样的恶心玩意,除了战斗,侦查,还有什么功能。刚刚老妪的一对眼珠,可就很像传说中的千里眼了……”

他还没想完,就听老妪突然尖叫一声:“不好!要黑了!”

方从侧头,果然从栅门缝隙看到了落日残阳。

荒村众人立刻像触电一般跳起,抢着出门。

就连老妪,都在嘱咐一声:“夜晚不要出去”后,将栅门砰地关好,然后消失。

方从心说:“看他们如此,血月是有什么禁忌吗?好像人间界很多诡异的事,都和月亮有关,颜色也五花八门……”

闲来无事的他,开始观察月光。

发现它和凡间月相一样,也会逐渐改变方位。也就是说,日升月落的规律,这里也一样遵守。只是颜色怎么看都让人感觉发毛。

至于推门出去,他是不敢的。

既然来到蛇腹世界,几晚不出门都没出事,那就说明,不出门是对的。

反其道而行纯属找死。

就在血色越来越浓,浓到一个极限的时候,突然,三双猩红的眼睛出现在了缝隙。

方从心肝一紧,暗叫:“不对!”

原本他以为,头一晚的眼睛属于老妪。

第二晚因为什么原因,老哈也加入了进来。

现在出现三双就说不过去了:

老哈已死,老妪孤身一人,剩下那些属于谁的?

“难不成换了别人?白天的大鼹,老貉,甚或是阿兕,小疝……他们要么抛开老妪,要么跟她同流合污……”

方从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

毕竟,他们异口同声地把他叫做【祭物】,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称谓。

“难不成,今晚就是对祭物下手的时间?”

想到这,方从立刻凝神戒备。

血篆老鼠和丑女符画,更是被瞬间锁定,随时可以激发。

“砰!砰!砰!”

“嘎!嘎!嘎!”

果然,下一瞬抓挠冲撞的声音传了过来。

眼睛们也显得极为兴奋,不停地沿着栅门游走。

门在晃动。

不停晃动。

有时甚至能被撞出一条手指粗的缝隙。

撞击之声也随之逐渐变大。

轰轰隆隆地作响。

方从脸色大变,瞬间想起白天老哈是如何破开的大门。

【不行,不能任由它们撞下去……】

想到这,他立刻一个箭步冲上,将门顶死。

同时,那根闩门的圆木,也被他推进了凹槽。

别说,还真有用。

疯狂的撞击声立刻便小了很多,栅门也停止了晃动。

不大会功夫,冲撞失败的眼睛,开始了啃咬:

它们的瞳孔裂开,竟生出无数钩齿。对着栅门就是一通撕扯。

“铿铿!”“嘎嘣!嘎嘣!”“锵锵!”

木头在啃咬下发出了尖锐叫声。

但好在,没有出现木屑纷飞的状况,也就是说,暂时不用担心会被咬穿。

趁此机会,方从仔细向外打量。

却发现门外根本没人。只有三双猩红的眼睛,死死钉在门上。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下他终于能够确定,眼睛并不属于老妪或者别的村民。

它们就是眼睛,单纯的眼睛。

【会不会跟‘神药’是一路的?】

方从想到了那个能变成蜡烛的东西。

两者看起来好像无法隔绝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