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 第496章 竟用烟头烫我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尤卡坦半岛的山地密林,空气湿热得如同蒸笼。阳光穿透茂密的树冠,零星洒下斑驳光点,仿佛碎金散落在泥土与苔藓之间。参天巨木根系盘错,藤蔓宛如蟒蛇,缠绕成森然的壁障。枝叶交织成一顶绿色穹幕,遮天蔽日。林间弥漫着腐叶、湿土与野花混杂的气息,间或透出一缕隐隐的兽腥。远处,猴子的尖啼与鸟鸣此起彼伏,时不时夹杂野猪踩断枯枝的“咔嚓”声,仿佛森林的心脏在有力地搏动。偶尔,一条色彩艳丽的毒蛇滑过树干,鳞光闪烁,冷冽的眼神像林中潜伏的幽灵。湿气沉重,仿佛一层无形的铠甲紧贴在皮肤上,汗水与尘土交融,让人每走一步都像是在与森林较劲。狭窄泥泞的小径上,树根横亘,苔藓湿滑,队伍的前行艰难而缓慢。

就在前一日,李漓的队伍方才经历过一场短促而激烈的冲突。敌人是依附于玛雅人的部落武装,战士们挥舞石斧与石锤,赤裸的躯体涂抹着红黑相间的战纹,从密林中骤然扑出,声嘶力竭的吼叫充满兽性与血意。然而,在铁器的锋芒面前,这些原始的勇武脆弱得如同枯枝遇火。托戈拉率领的天方教战士手中铁刀呼啸而下,刀锋轻易劈断石斧的木柄,鲜血喷涌如泉;凯阿瑟的德纳猎手拉开长弓,火矢破空而出,准确没入敌人的胸膛,惨叫声撕裂林间寂静;比达班的奥吉布瓦人与特约娜谢的易洛魁人自两翼掩杀,短矛与飞刀疾雨般倾泻,玛雅人的藤甲与木盾在铁刃下纷纷碎裂。战斗转瞬即逝,玛雅部落的战士们很快溃不成军,丢下石器与尸体,跌撞逃入密林,只留下几个呻吟不止的伤员,以及地上血迹与断裂兵刃,仿佛风暴过后残留的废墟。

然而,胜利并非没有代价。李漓的队伍里也倒下了十一人——鲜血与泥土混合在一起,提醒所有人这场厮杀的残酷。那伙部落武装虽然兵器简陋,却比他们此前遭遇过的任何族群都更为凶悍、勇猛,仿佛野兽般扑面而来。

李漓的左肩被飞溅而来的石刀划开一道深口,血流不止。鲜红很快浸透衣袖,在湿热的密林里,伤口迅速发炎,仿佛有火焰在肌肤下灼烧。他的体温节节攀升,痛楚引发高热,额头上渗出一层冷汗,面色苍白如纸。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坚毅,顽强的光芒在其中闪烁,像是要与病痛和命运本身较量到底。

队伍用藤条和木枝草草编成担架,抬着他艰难前行。担架晃动间,每一步都牵扯伤口,让他闷声皱眉。伊努克怀抱孩子,紧紧跟在一旁,泪光在眼中打转,潮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仿佛蒙上一层水雾。塔胡瓦与乌卢卢默默随行,步履沉重,像是被李漓的伤势压得心口发紧。托戈拉与格雷蒂尔在前劈开藤蔓,铁刀呼啸,汗水浸透皮甲,眼神锐利而警觉。纳贝亚拉与她的泰诺战士压阵殿后,腰间的铜块随步伐叮当作响,仿佛丛林深处的战鼓。

“莱奥,就你现在这副样子,我们还要继续前进吗?”赫利走到担架旁,眉头紧锁,语气里满是不忍。她抹去脸上的汗,长剑斜插在腰间,眼神凝重,“你烧得跟火炉一样,硬撑下去不是办法。”

李漓咳了几声,声音嘶哑,却坚定如铁:“继续前进。我们必须赶在那些愚昧而狂热的神棍动手之前,救下那些孩子。” 他的眼神燃烧着不屈的火光,宛若烈阳穿透密林的阴霾。汗水顺着面颊滑落,浸湿担架上的兽皮。剧烈的疼痛让他微微皱眉,却丝毫动摇不了那份决绝。

蓓赫纳兹走在担架旁,腰间弯刀在阴湿的光影中闪着冷光。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眼神里却满是忧虑:“我担心,就算我们真能抵达玛雅,你也未必还有力气战斗。”她停顿片刻,语气带着一丝无奈,“而且,纳贝亚拉和凯阿瑟揪着那些俘虏打听关于玛雅,却什么也问不出。因为根本没有哪个城市叫‘玛雅’,只有一个叫‘玛雅攀’的小城镇,而且那里如今穷得叮当响,居民很少,更别提搞祭祀,据说那里已经好多年不举办祭祀了。反而听说,这片土地上最大的城叫奇琴伊察。”说到这里,蓓赫纳兹侧目望向密林深处,仿佛透过绿幕已看见那座神秘古城的轮廓。

“那就去奇琴伊察。”李漓低声应道,虚弱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毅。他试着撑起身子,但高烧让他眼前一阵眩晕,只得无力地倒回担架。即便如此,他的眼神仍然顽强,像火星在湿闷的丛林中闪烁。

比达班默默随行,短矛在手,目光复杂。她轻声开口,带着近乎孩童般的困惑:“我从前不敢想……神也会流血,也会发烧。”她的皮甲早已被汗水浸透,矛尖在斑驳的日光下折射出一抹森冷。

李漓微微一笑,却被随之而来的咳嗽撕扯得脸色更白。他的声音嘶哑低沉,却透着一丝自嘲:“我早告诉过你们,我不是神……只是海那边来的凡人。”

“你要快点好起来,孩子还这么小啊。”伊努克怀里抱着婴儿,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落在孩子的额头上。小家伙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似乎察觉到母亲的悲伤,伸出小手扯住她的发丝,咿呀发出低低的声响。

塔胡瓦与乌卢卢守在担架两侧,眼中都映着泪光。塔胡瓦的羽饰在湿热的风中颤动,汗水与泪水交织,却掩不住那抹固执的坚毅。乌卢卢则缩在兽皮衣里,圆滚的身子轻轻颤抖,低声抽泣,好似害怕失去唯一的“活神”。

“哭什么!他死不了!”阿涅塞猛地插话,声音因焦虑而显得尖锐,甚至带着几分不耐烦。她快步挨到担架边,擦了把额头的汗,眼神急切而凌厉,“得赶紧找些草药,不然真撑不住。”说着,她的目光掠过密林,像是要从万千枝叶中硬生生搜出救命的方子。

李漓缓缓睁开眼,干裂的嘴角努力挤出一丝笑意,想要安抚众人,却因高烧而显得愈发虚弱。他的声音低沉破碎:“别怕……我还能撑。”他的眼神穿透树影,投向幽暗的密林深处,仿佛那里已浮现奇琴伊察的身影。

阿涅塞站在格雷蒂尔身旁,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无奈:“格雷蒂尔,你不是传教士吗?不是还会点医术吗?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啊!”她的语气里带着急躁与埋怨。

“这片土地上的植物,我几乎都不认得……”格雷蒂尔低声嘀咕,手指挠着头皮,汗水顺着胡须滑落。他的神情尴尬,目光在林间游移,仿佛那些摇曳的藤蔓与野花都在无声嘲笑他的无能。“而且,这里的战士根本不带草药包。那几个俘虏身上,别说药丸,连一根能用的草都没有。”

就在此时,林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纳贝亚拉飞快跑来,辫子上的贝壳叮当作响,汗珠在脸颊上闪亮,她的眼中带着不安的光芒:“前方来了一个人,看打扮像是几天前被我们击退的部落战士。她说要见我们的头领。‘活神’,你要不要见她?”

“扶我起来!”李漓低声吩咐,声音虚弱,却不容置疑。他的眼神凌厉而坚定,“把我搀到那棵树下。”

托戈拉和格雷蒂尔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他从担架上扶起,挪到一棵粗壮的橡树下。树干布满青苔,投下片片浓荫。李漓靠着树干坐下,疼痛让他眉头紧锁,汗水浸透衣衫,然而目光仍旧坚毅。他缓缓吸了口气,沉声道:“把她带过来。听听我们的敌人想说什么。”

纳贝亚拉点了点头,转身疾步消失在密林深处,腰间的铜块随着步伐叮当作响,仿佛敲响了一记新的战鼓。

蓓赫纳兹目光一转,朝特约娜谢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特约娜谢心领神会,立刻低声吩咐。她的易洛魁战士们随即握紧武器,悄然散开,潜伏在橡树周围。铁刀与火矢在斑驳的日光下闪烁寒光,宛若一道无声的屏障,将李漓牢牢护在其中。

纳贝亚拉急匆匆地从密林前方返回,辫子上的贝壳叮当作响,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眼中透着一种混合了警惕与兴奋的复杂光芒。她身后跟着一个本地部落的女人,那女人步伐稳健如豹,手中握着一把镶嵌着黑曜石刃的短斧,斧刃在斑驳的阳光下闪着冷厉的寒光。队伍里的战士们立刻警觉起来,所有人目光如刀,锁定在来者身上。

这个年轻女战士,名为伊什塔尔,年约二十出头,身材修长而健硕,肌肉线条如雕刻般流畅,却不失女性的柔韧,像是尤卡坦半岛的烈日与丛林风雨共同铸就的战神化身。她的皮肤呈深橄榄色,被太阳晒得泛着健康的光泽,脸上涂抹着红黑相间的战纹,纹路如蛇般蜿蜒,从额头延伸到下巴,像是鲜血与炭灰的混合,赋予她一种原始而威严的美丽。她的眼睛深邃如黑曜石,目光锐利如鹰隼,透着一股不屈的野性,像是能看穿敌人的灵魂。长发编成粗壮的辫子,缀着羽毛和骨珠,辫尾用藤蔓绑紧,在热风中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她的上身裹着简陋却结实的藤甲,甲片由厚实的树皮和兽骨编织而成,胸前挂着一串黑曜石项链,项链上雕刻着抽象的战士图案,在阳光下闪着幽暗的光芒。下身是一条及膝的皮裙,裙边镶着尖锐的石片,像是随时能化作武器。她的双臂和腿上布满细小的疤痕,那是战斗的勋章,每一道疤都诉说着一次生死的较量。腰间别着一把短斧和几枚投掷石镖,背上挎着一个草编的药包,里面鼓鼓囊囊,散发着草药的苦涩香气。她走路时步伐如猫般轻盈却有力,每一步都踩得泥土微微下陷,透着一股军事化的严谨与警惕,像是丛林中的女猎豹,随时准备扑向猎物。

纳贝亚拉领着那名女子走近,队伍里的战士们立刻收拢阵形,围成一个半圆,将李漓护在中央。铁刀与火矢在阳光下闪烁寒光,空气紧绷得仿佛一触即发。

来人停下脚步。她的目光如刀锋般掠过众人,先是略显惊讶,随即迅速收敛为冷冽的警惕。她用生硬的泰诺语低声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我是伊什塔尔,托尔特克人大酋长的妹妹。我来要回我们的俘虏。”她的话语带着胸腔深处挤出的雷鸣,沉重而不容置疑。

纳贝亚拉翻译时语气小心谨慎,眼中却闪过几分讶异与好奇——很少有人敢在这种局势下独自走来。

李漓靠坐在橡树下,脸色苍白,额头渗着冷汗。高烧让他浑身灼热,伤口撕裂般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勾起一丝笑意,声音沙哑却仍旧坚定:“让她说。我倒想知道,这样的勇气从何而来。”

托戈拉与格雷蒂尔互换了一个眼神,随即退到一旁,却始终保持警觉,手中的铁刀轻轻颤动,仿佛随时会出鞘。

伊什塔尔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李漓身上。她先看见他肩上的伤口,粗布渗着血丝,四周皮肤红肿灼热。她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丝意外,甚至带着几分同情——没想到这个强悍的敌首竟也如此脆弱。她腰间的短斧随步伐轻轻摇晃,而身旁的药包则散发出草药特有的苦涩气息,像是潜藏着某种转机。

伊什塔尔继续低声说道:“你们抓了我们的兄弟,我要把他们带回去。没错,你们的武器锋利,但我们的人更多——而且,我们不怕你们。你因受伤得病了,我可以帮你医治。”

纳贝亚拉翻译后,众人神色微变,眼中闪过惊讶,却很快收紧为警觉。

李漓剧烈咳嗽了几声,声音低沉而沙哑:“帮我医治?别忘了,我们可是敌人。”他抬眼直视伊什塔尔,目光带着病中的晦暗,却依旧锋利,仿佛要刺破对方心底的隐秘。

伊什塔尔缓缓蹲下,眼神冷冽,像刀锋般掠过李漓的伤口。她沉声道:“虽然你们很强大,但我们也并不是野蛮人。我的部落尊重勇士。疗伤换俘虏——这才公平。”她的语气坚硬而平稳,仿佛丛林中不容动摇的誓言。随即,她压低声音,眼神深邃:“而且,我还有别的事要和你谈。但在此之前——先让我为你疗伤。”

纳贝亚拉转述时,眼中闪过一抹难以掩饰的赞许,仿佛在心底默默承认了这名女战士的胆识与气魄。

队伍里的战士们交换着眼神。托戈拉低声嘀咕:“这女人,不简单。”赫利握紧长剑,目光凌厉,却没有出声阻拦。

伊什塔尔从背上解下一个鼓鼓囊囊的药包,随着解开包裹,浓烈的草药香扑面而来。她取出几份用树叶包裹的药剂,里面混杂着苦艾、烟草和未知的根茎,气息刺鼻,却透着清凉的草木气息,宛如丛林秘传的古方。伊什塔尔先拆下由格雷蒂尔先前在李漓伤口处粗糙包扎的布带,那布带早已被血与汗浸透,牢牢黏在伤口上。撕开的瞬间,李漓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伊什塔尔动作干脆,甚至带着几分粗野。她从药包中抓起几片烟草叶,卷成原始的雪茄,用火石点燃。火光一闪,浓烈的烟雾升腾,她毫不犹豫地将燃烧的烟端按在李漓的伤口上。只听“滋——”的一声,烟雾中立刻弥漫起焦肉的气息。

李漓脸色瞬间煞白,疼得几乎嘶吼:“你竟然用烟头烫我!”高烧中的他虚弱不堪,却仍难掩愤怒与震惊。疼痛和热浪潮水般袭来,他眼前一阵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纳贝亚拉被“烟头”这个未知词语卡住了,未等纳贝亚拉翻译,伊什塔尔面无表情,冷冷吐出一句:“这是在疗伤。忍着。”纳贝亚拉继续翻译。

随即,伊什塔尔将研碎的草药粉末撒在伤口上,粉末如细沙般渗入,带来一股冰凉的触感,缓解了方才的灼痛。草药的气息苦涩而浓烈,混合着丛林秘草的清香,似乎蕴藏着古老的智慧,能驱散热毒,加速愈合。最后,她用干净的阔叶重新包扎,手法虽粗鲁,却透着一种久经实用的娴熟——仿佛丛林里的女巫在为战士施法。

李漓毕竟是穿越者,一眼便认出这是烟草。当那一阵烧灼的痛楚袭来时,李漓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毕竟,他不想让伊什塔尔看出他的异样。待那阵痛楚稍稍过去,他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就在这时,李漓的目光恰好落在了伊什塔尔手中的烟草叶上。李漓的眼睛一亮,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趁着伊什塔尔收拾药包的空隙,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指,指向她手中的烟草叶,并迅速用手势比划着卷烟和吸气的动作。

伊什塔尔显然被李漓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的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然而,她的反应很快,仅仅一瞬间,她就明白了李漓的意图。她挑起眉毛,眼神中既充满了狐疑,又透露出一丝好奇。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伊什塔尔并没有过多犹豫。她轻轻一笑,然后从药包里取出几片烟草叶,动作娴熟地将它们卷成了一支粗糙的原始雪茄。接着,她用打火石点燃了雪茄,然后将它递给了李漓。

李漓接过那根散发着浓烈草香的雪茄,狠狠吸了几口。呛人的烟雾瞬间充满胸腔,他剧烈地咳嗽,却又像是找回了某种久违的慰藉。自从穿越而来,他从未碰过烟草,此刻的滋味让他几乎沉醉,仿佛一个饱受欲望煎熬的瘾君子终于尝到久别的毒品。血与汗交织的虚弱里,李漓难得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

“你……居然也会抽烟!”伊什塔尔瞪大了眼睛,满脸写着难以置信,她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惊讶。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纳贝亚拉,似乎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些解释或者确认,但纳贝亚拉显然对“抽烟”这个概念感到十分陌生,她的嘴巴微张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漓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他并没有等待翻译,而是直接将手中的雪茄递还给伊什塔尔,并做了一个“你也试试”的手势。伊什塔尔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接过了雪茄。

伊什塔尔深吸了一口,让烟雾在她的唇齿间翻滚,然后再缓缓地吐出来。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了一团淡淡的云雾。伊什塔尔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戏谑和意外的愉悦,仿佛她对这种新奇的体验感到十分有趣。

就这样,李漓和伊什塔尔一人一口地传递着雪茄,虽然他们之间的语言依旧存在隔阂,但在这一刻,那浓烈的烟雾和彼此的笑意似乎冲淡了这种障碍。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忽然间都笑了起来,那笑容中似乎包含着某种无法言喻的默契。原本紧张凝固的气氛在瞬间缓和了下来,就战场上的两个对手,因为同样喜欢烟草的味道而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共鸣。

周围的人们全都看呆了。托戈拉握刀的手微微一滞,赫利皱起眉,特约娜谢的易洛魁战士们面面相觑。纳贝亚拉则忍不住低声嘀咕:“这算什么……神的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