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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神话恋人:穿越女改写剧情,校草心随她动【3】

白若溪把脸埋在酒吧卡座的软垫里时,还在想树林里那幕——尹司南低头吻闵瑞贤发顶的瞬间,她手里的热可可洒在雪地,烫出个狼狈的小坑。

“喂,哭起来比我家管家的波斯猫还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把纸巾拍在她头上。白若溪抬头,撞进秦俊熙带着酒气的眼底,他刚灌下半杯威士忌,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格外清晰。

“要你管。”她抢过纸巾擦脸,却把睫毛膏蹭得更花。穿越到《花样男子》世界的第三个月,她还是没学会像金丝草那样隐忍,心动碎掉的时候,疼得想原地打滚。

秦俊熙突然把酒杯推到她面前:“尝尝?比眼泪甜。”白若溪赌气似的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呛得她咳嗽,眼泪却真的止住了。等她晕乎乎地发现自己把整瓶酒都喝光时,秦俊熙的衬衫已经被她吐得一塌糊涂。

“你这个……笨蛋。”他骂着,却小心翼翼地把她打横抱起。白若溪的脸颊贴在他胸口,能听见有力的心跳,像擂鼓一样敲在她混沌的脑子里。她好像听见他说了句什么,软乎乎的,像,可惜酒精让她没能抓住。

第二天在秦俊熙卧室醒来时,白若溪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发愣。陌生的香氛味,叠得整整齐齐的男士睡衣,还有床头柜上放着的、她昨天弄丢的发圈——一切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了超纲剧情。

“醒了就把粥喝了。”秦俊熙端着碗从门外进来,头发乱糟糟的,眼下有淡淡的青黑。白若溪刚接过碗,就听见楼下传来高跟鞋声,秦母带着一身寒气闯进来,目光像x光似的扫过她:“你就是那个勾着我儿子的平民丫头?”

“妈!”秦俊熙把白若溪护在身后,“她是我朋友。”

“朋友会睡在你房间?”秦母冷笑,“我已经帮你安排好了,下周去伦敦留学。”白若溪刚想开口,苏易川突然笑着推门进来:“阿姨,昨天是我生日,大家在俊熙房里玩到太晚了,若溪喝多了才没走。”宋铭宇跟着点头:“对,我这儿有照片为证。”

看着手机里合成的“生日派对”照片,秦母的脸色才缓和些,却在临走前剜了白若溪一眼:“离我儿子远点。”

***闵瑞贤离开那天,白若溪在机场哭得比尹司南还凶。她拽着闵瑞贤的行李箱,膝盖“咚”地跪在大理石上:“你别走好不好?司南他……”

“若溪!”尹司南的声音带着怒意。白若溪抬头,看见他眼里的失望,突然想起原着里金丝草也做过类似的事,结果被骂多管闲事。她赶紧爬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我就是……觉得巴黎太远了。”

闵瑞贤登机后,尹司南把小提琴盒递给白若溪:“这个送你。”琴盒里躺着张字条,是闵瑞贤的字迹:“他其实早就放下了,只是需要时间。”白若溪捏着字条,突然懂了——穿越者的上帝视角,有时反而是种负担。

秦俊熙在路边等了她很久。黑色跑车停在梧桐树下,他靠着车门,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尹司南走了?”他问。白若溪点头,刚想坐进副驾,就听见他突然说:“要不要……试试和我在一起?”

头顶正好有飞机飞过,轰鸣声把后半句吞得干干净净。白若溪愣了愣:“你说什么?”秦俊熙的耳尖瞬间红透,别过脸去:“没什么,问你要不要去吃冰淇淋。”

***百货公司天台的风带着甜腻的香气。白若溪拎着两大袋战利品跑上来时,秦俊熙已经等了四个小时,风衣上落满了樱花。“对不起啊,我妈非拉着我买东西。”她把热咖啡塞进他手里,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两人都像触电似的缩回手。

夕阳把天空染成橘子色时,白若溪突然发现天台门被锁了。秦俊熙捣鼓了半天锁芯,气急败坏地踢了门一脚:“该死!”气温降得很快,白若溪裹紧外套发抖,秦俊熙突然脱下风衣披在她身上,自己只穿着件单薄的衬衫。

“你不冷吗?”她问。

“我火力旺。”他嘴硬,却在半夜发起高烧。白若溪把他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用体温焐着他冰凉的手,听他迷迷糊糊地喊:“别离开……”她轻轻“嗯”了一声,看月光在他睫毛上跳舞,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被保安救下来时,秦俊熙还攥着她的手指。白若溪回家刚推开家门,就被礼花筒喷了满身彩带。“秦少爷都跟我们说了!”妈妈举着个印着“秦氏集团”logo的礼盒,“他说谢谢你照顾他,这是谢礼。”

礼盒里是条银色项链,吊坠是个小小的皇冠——和原着里具俊表带金丝草去买的那条一模一样。白若溪摸着吊坠,突然想起昨晚模糊中听到的那句话,大概不是幻觉。

麻烦来得比预告早。好友吴闵智约她去酒店拿“限量版周边”,白若溪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房间,镜子上用口红写着暧昧的话。到学校时,公告栏贴满了她和陌生男人的亲密照。

秦俊熙冲过来时,手里还攥着个直发夹。他把照片甩在她脸上,声音抖得厉害:“白若溪,我真是瞎了眼才会……”

“你能不能先听我解释?”白若溪的声音也拔高,“这些都是假的!”

“假的?”吴闵智突然出现,挽住秦俊熙的胳膊,“俊熙,我带你去看看现场就知道了。”白若溪看着他们并肩离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行吧,既然剧情要走狗血路线,那她就陪他们玩玩。

她转身走向教务处,口袋里揣着昨晚偷偷录下的、吴闵智承认设局的录音。毕竟她是看过剧本的女人,怎么可能输给这种低级绿茶?天台的锁能困住人,却困不住想赢的决心,尤其是在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喜欢上那个笨蛋少爷之后。

公告栏前的人群像被投入石子的湖面,炸开的议论声差点掀翻明德学院的玻璃穹顶。吴闵智依偎在秦俊熙身边,眼眶红得像兔子:“若溪,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这些照片……”

“闭嘴。”白若溪的声音冷得像冰。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录音笔,按播放键的手指稳得没一丝颤抖。吴闵智昨天在洗手间的密谋清晰地传出来:“……找个长得帅的牛郎,给她灌点药,拍几张让人误会的照片……秦少最讨厌不清不楚的女人了……”

人群瞬间安静,接着爆发出更大的骚动。宋铭宇吹了声口哨,用胳膊肘撞苏易川:“我说什么来着,咱们这位穿越女,战斗力比原着强十倍。”

吴闵智的脸唰地惨白,抓着秦俊熙衣袖的手开始发抖:“不是的!是她伪造的!俊熙你信我!”

秦俊熙没看她。他死死盯着白若溪,手里的直发夹被捏得变了形。刚才在酒店房间看到的场景还在眼前——同款窗帘,同款台灯,可录音笔里的声音像把刀,把他的愤怒和失望劈得粉碎。他想起昨晚天台上,她把发热贴悄悄塞进他手心时的温度;想起她喝醉酒哭着说“我想家”时,他笨拙地拍她后背的触感。

“吴闵智。”秦俊熙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从今天起,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吴闵智还想说什么,苏易川突然晃了晃手里的平板:“监控拍到你昨天下午进了307房间,还有这位‘男主角’的转账记录,是用你爸公司的账户付的款哦。”他笑得像只狐狸,“需要我把这些发给校董会吗?”

人群自动让出一条路,吴闵智在无数道鄙夷的目光中落荒而逃。白若溪刚想转身,手腕突然被秦俊熙攥住。他的掌心滚烫,带着点汗湿的黏意,像怕她跑掉似的。

“对不起。”他的声音很哑,喉结滚了滚,“我没查清楚就……”

“道歉就不必了。”白若溪抽回手,指尖触到口袋里的皇冠项链,突然觉得有点可笑,“毕竟在秦少眼里,我这种‘穿越者’,本来就该按剧本走狗血剧情,不是吗?”

秦俊熙的脸瞬间涨红,像被戳中了心事。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是枚银色尾戒,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这是……昨天本来想送你的。”他没说出口的是,这戒指是他照着白若溪画在课本角落的设计稿,找工匠定做的。

白若溪看着戒指,又看看他眼里的慌张——和原着里那个只会用暴力表达在意的具俊表不同,这个秦俊熙,好像真的在为她改变。她没接戒指,却突然笑了:“罚你请我吃一个月的冰淇淋,这事就算了。”

秦俊熙愣了愣,随即也笑起来,眼里的阴霾一扫而空:“没问题,草莓味管够。”

***午休时,尹司南的小提琴声又在小树林响起。白若溪抱着画板路过,看见他正对着闵瑞贤的照片拉琴,琴弓上的松香落在照片上,像层薄薄的雪。

“维也纳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她放下画板,笔尖在纸上勾勒出他的侧影。尹司南点头,声音很轻:“下周三的飞机。”他突然转头看她,“你和秦俊熙……挺好的。”

白若溪的笔尖顿了顿:“你呢?放下了吗?”

“大概吧。”尹司南笑了笑,把琴盒递给她,“这个留给你。”里面除了小提琴,还有本素描本,最后一页画着个穿校服的女生,正在天台栏杆边看月亮,旁边写着:“像颗突然闯入轨道的星。”

***秦母的电话打到白若溪手机上时,她正在给秦俊熙讲穿越前看的狗血剧。“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女人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我想和你谈谈‘知趣’两个字怎么写。”

挂了电话,白若溪看着秦俊熙瞬间紧绷的脸,突然握紧他的手:“别怕,我又不是金丝草,不会被几句狠话吓退的。”她晃了晃手上的尾戒——不知何时,她已经戴上了,“再说,我可是看过大结局的人,知道最后你妈会妥协的。”

秦俊熙没听懂“大结局”是什么意思,却被她眼里的笃定感染。他反手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不管她要说什么,我都站在你这边。”

第二天的茶馆包间里,秦母把一份支票推到白若溪面前:“离开秦俊熙,这五百万归你。”白若溪没看支票,反而从包里掏出份文件:“伯母,这是我设计的珠宝系列方案,秦氏旗下的珠宝线最近销量下滑,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秦母的脸色变了变。白若溪继续说:“我知道您担心我配不上他,但爱情不是用家世衡量的,就像设计不是用价格定义的。”她推回支票,“这钱,我会靠自己的设计赚回来,到时候请您喝庆功酒。”

走出茶馆时,阳光正好。秦俊熙靠在跑车上等她,看到她出来,立刻打开车门:“怎么样?”

白若溪坐进副驾,晃了晃手里的方案:“下一步,搞定秦氏珠宝的总监。”她侧头看他,尾戒在阳光下闪了闪,“秦少,要不要跟我一起搞事业?”

秦俊熙发动车子,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我的女朋友,当然要支持。”引擎声里,白若溪悄悄把那张被退回的支票塞进了包里——不是为了钱,而是想留着做个纪念,纪念这场她亲手改写的、属于他们的剧情。

至于那些还在暗处等着看笑话的人,等着吧,她白若溪的剧本里,从来没有“认输”两个字。

茶馆包间里的檀香熏得人发闷。白若溪把支票推回去时,指尖不小心撞在红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

“秦伯母,这钱我不能要。”她抬眼,迎上秦母审视的目光,语气比预想中平静,“我喜欢秦俊熙,不是因为他的家世,是因为他会在我喝醉酒时笨拙地拍我后背,会在天台把风衣披给我,会拿着个直发夹站在公告栏前,明明很生气却还是怕我被人欺负。”

秦母的眉峰挑得更高:“你以为说这些就能改变什么?平民和豪门之间的鸿沟,不是几句情话就能填平的。”她端起茶杯,茶盖刮过碗沿的声音像在切割空气,“我已经为俊熙安排好了联姻对象,是李氏集团的千金,下周末他们会见面。”

“那是他的事,我管不着。”白若溪突然笑了,从包里掏出手机,点开一段录音——是昨天秦俊熙在天台说的话,他对着月亮喊:“白若溪,我非你不娶!”声音里的少年气,连录音都藏不住。

秦母的手一抖,茶水溅在昂贵的旗袍上。

“伯母您看,”白若溪收起手机,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尾戒,“您儿子认定的人是我,就算您安排一百次相亲,他心里的位置也不会变。”她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轻响,“至于您担心的门当户对,给我三年时间,我会让白若溪这三个字,配得上秦俊熙的名字。”

走到包间门口时,她回头补充道:“对了,秦氏珠宝的总监刚才给我发消息,说我的设计方案通过初审了。下次见面,或许我们可以谈谈合作细节。”

推开门的瞬间,阳光涌进来,刚好落在她脸上。白若溪深吸一口气,看见秦俊熙的跑车就停在巷口,他正趴在方向盘上打盹,阳光把他的头发染成浅金色。

她走过去,敲了敲车窗。秦俊熙猛地惊醒,看到是她,立刻打开车门:“怎么样?我妈没为难你吧?”

“她给了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白若溪坐进副驾,把被退回的支票晃了晃,“还有,你对着月亮喊的情话,我录下来了,收费一百万。”

秦俊熙的耳尖瞬间红透,伸手去抢手机:“你还录了这个?!”

两人在车里闹作一团,跑车的喇叭被按得嘀嘀作响。白若溪看着他气呼呼又舍不得真生气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场穿越或许不是意外——毕竟,能亲手把狗血剧改成甜宠文,好像也挺酷的。

远处的茶馆包间里,秦母看着桌上被退回的支票,突然对助理说:“去查查那个白若溪的设计方案。”助理刚应声,她又补充道,“顺便把下周末和李氏千金的相亲取消。”

窗外的阳光穿过雕花窗棂,在支票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谁悄悄撒了把星星。